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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打了个哈欠，算是不置可否。赵立帆看到，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那就这样说好了，张大夫，哦，不张主任，我相信你前途无量，以前的事情希望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张凡还是双手插兜，眼看天花板，不做声。
“哦，对了，对了，看我这个记性。那个急诊的护士，你问问她想去哪个科室，明天直接打个报告我给批。”赵立帆又补了一句。
张凡这时才扭头转向赵立帆，脸上满是诚挚的笑容，握住了赵立帆的手，表示自己一定不辜负领导的培养。
见好就收的张凡以去查看病人的借口离开了会议室。一出门正遇到了王海生的秘书来问情况怎么样了，何时去给局长夫人治疗。
秘书主动递出名片：“我叫方山，王局的秘书，王局吩咐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张凡接过名片，点头笑道：“好。请王局稍等一会，我回办公室收拾一下就过来。”
回到急诊时已经快要六点，张凡问值班护士：“黄静下班了吗？”
值班护士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还没走，刚被杨医生叫办公室去了。”
张凡敏锐的捕捉到了值班护士眼神中那一丝闪烁。脑中立刻是闪出一丝不那么让人愉快的猜测。
张凡径直走向杨建办公室，真气上行灌注双耳，杨建那令人厌烦的声音立刻传入他耳中。
“小静，你就从了我吧。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就算是户口问题，我也能帮你解决了。把你全家都搬过来。”
“等我成了主任医师，我就推荐你做护士长，月入上万，你也不用如此辛苦了。”
“黄静，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了！我告诉你，你要再不答应就是顶撞领导，不服从安排，我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你一个实习护士，我动动手手指就能开除你。”
“杨主任，你就饶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有男朋友怎么了？活好还不粘人，我最喜欢了。”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让你体会难得的乐趣。”
咔嚓。
张凡带上内力，直接把门把手从门框上拧断了。黄静满脸惊惶瑟缩在墙角，一脸淫笑的杨建正在拉扯她的护士服。张凡一闪身就来到杨建面前：
。
杨建语无伦次的喊道：“你你…哎…你要干什么！”
张凡知道此时动作胜过言语，他抬起右手轻轻的“碰”到杨建的脸，他的左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张凡完全没有动用真气。殴打一个肥腻的衣冠禽兽这就足够了。
没错就是殴打，一巴掌完全不能平息他胸中的怒火。作为一个身兼中西医两家之长的大夫，张凡了解所有身体脆弱和敏感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在杨建的脸上看到那个林天逸，对就是童薇未婚夫那不可一世的表情。
于是整个急诊科都听到了杀猪般的叫声。等到大家终于想起这猪可能是一个人的时候，杨建已经被抽的满地打滚了。好在这个时间段急诊科没有病患送进来，充分的给值班医生和护士留出了现场观看的时间。
从门被打开到杨建被打得满地打滚，前后有半分钟时间。黄静终于从各种惊吓中回过神来，冲出来抱住张凡，“别打了张医生，不要再打了！”
其实就算这个时候黄静不冲过来，张凡也已经准备停手了。总不能在这里把他打死吧。
而且，皮肉伤的疼痛感是有上限的。超过这个限度之后，身体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对疼痛的感觉会变迟钝。如果再超过限度，人就会昏迷。
如果那样的话，那制造疼痛所花费的力气不就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