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凄厉的哀嚎硬生生憋成了闷哼。
“哎呀呀,最近耳朵有点不太舒服,听不得别人鬼吼鬼叫,对不住啊!”玉小邪咧着嘴,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似乎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时间,那些保镖顿时又怂了,慢慢又缩回了原处。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了,刚刚顾少的狗,差点把我咬死,暗里说,我得找你要点精神损失费吧?”
“什么,你问我要钱?”顾泽西被玉小邪气得差点没白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我赔你大爷个溜溜球啊。
我特么两条几百万的鬼獒,连你衣角都没碰到一处,就被你敲闷棍,拖了回去,你现在还有脸管我要赔偿。
你还能再不要脸,再无耻一点嘛。
“这里现场有目击证人,有警察,也狗赃并获,难不成你要抵赖?”玉小邪眯着烟,叼着烟,不怀好意的在某人身上打量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棍是一下一下的敲着。
“卧槽——”周围的保镖都特么无语了。
“你根本没被咬伤,这里有监控!”顾泽西顿时火往脑门上撞,这特么就是个泼皮无赖滚刀肉。
就连秦飞他们一时间也有点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我说你好歹也是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的个纨绔,怎么连这个都要我教你!”玉小邪看向某人的眼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你要的证据,我只要扒开狗嘴往我自个身上来几下,就能做的出来!”
“还有你让我把女人留下,我可是录了音,还拍了视频的,她们俩可是警察,顾少你这样强迫,貌似影响不好吧!”
说着,某人从秦飞手里拿过手机,笑眯眯的晃了晃。
“你特么敢阴我!”
顾泽西可不傻,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更不能被曝光出来,否则神仙都保不住他,不过幸亏自己刚刚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和举动,否则还真让这小子抓到把柄了。
“哼,就凭这录音和放狗咬人,最多拘留,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
“虽然凭这个也关不了几天,但我听说男监里面有特殊爱好的犯人不少!”
“顾少完全可以进去体验体验生活!”
玉小邪越说越开心,笑容也越来越坏,可顾泽西听在耳朵里,就跟个闷雷似的,脑袋嗡嗡直响。
自己特么是个直男喜欢的是漂亮女人,要是真跟基佬关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这家伙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啊,老子不要去,不要去。
你特么滚。
哇靠!
周围的人一听玉小邪这么说,都是一脸恶寒的退出去老远,这孙子太邪恶了。
“唉,你说本来吧,我是听说你们家花园挺漂亮的,想来参观参观,结果发生这么一档子事儿”也就在某人胡思路想的时候,玉小邪陡然话风一转,叹了口气,似乎语气松动了些,有点和解的意思。
“那”顾泽西一听这话,心头一喜,刚要接茬。
“啪——”冷不丁一声。
还没等这货松口气,那支高尔夫球杆再次被某人抽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这一下简直痛彻心扉。
肯定特么的骨头裂了。
“呃啊——”某人惨嚎还没呼出一半,玉小邪狞笑着,一把捏住了他上下两片嘴唇,径直放下球杆,取出一枚金针将其戳了一个对穿。
金针不同于其他东西,创口很小,根本没留多少血,但顾泽西感觉着嘴里那丝微弱的腥咸,腿肚子都在哆嗦了。
膝盖骨上被连着敲了好几下,还是一下比一下重,嘴上更是插着两根中指长短的金针,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更何况还是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
“本来我是打算和你和解的!”
“可我改主意了,你知道吗,在这之前,我是个孤儿,我爷爷我父亲,我一直都没见过,所以我发誓,谁要是敢对我家人不利,我灭他三族!”
“我会把你的亲人一个一个的都弄死,埋在你的院子里,再制造成被你杀害的假象,你说,到时候是会查到我头上,还是你头上呢?”
“这间庄园够大,作为你们一家子的埋骨地够了!”玉小邪在笑。
而其他人,包括秦飞和宁妃倾等人,都能感觉那股源自灵魂的凉意,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他们的心脏,令他们恐惧的无法呼吸一样。
这货平时是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可没想到一旦发怒,产生的压迫感,却是令熟悉他的人如堕冰窟。
“你以为只有你会录音吗,这大门口是有监控的,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录下来,想栽赃老子,你还.”
顾泽西喘着气,怨毒的瞪着玉小邪的双眸,原本还想嘲弄他不够格。
可紧接着,他就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掌,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断加大着力道。
“我、咳咳咳咳.”
“少爷——”周围的保镖刚想冲上来,就被玉小邪一个威胁的眼神,吓了回去。
“忘了告诉你,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按照我的意愿做出任何事,包括自杀!”这厮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控神术,看着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脚边不断咳嗽喘息的某人,眼神里写满了轻蔑。
他不嗜杀。
可不代表能够接受家人受到威胁。
这孙子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此刻顾泽西跪在地上,额头和背脊上满是后怕的虚汗,身子还在不住地颤抖,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哪怕举家迁移,也不想招惹这个疯子了。
这会,他甚至没有勇气和站在他面前的玉小邪对视。
“你看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我的顾大少爷!”玉小邪似乎后知后觉把扎在顾泽西嘴唇上的两枚金针收了起来。
态度和蔼的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还替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那样子亲密的就像八拜之交。
而顾泽西身子哆嗦的就像筛糠,低眉顺眼的缩在那边,丝毫不敢吱声,就怕某个混蛋还要变着法子的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