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自己老爹还在旁边听着呢,宁妃倾瞬间脸就红了,捏着拳头,锤了某人一拳。
宁财神脸都黑了,这可是他精心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大白菜啊,不对,女儿呀,就这么被一头猪给霍霍了,他能有好脸色才特么见鬼了。
“现在还在公司,你们俩注意影响!”
“小邪啊,你说清楚一点,我好让手下人去准备!”
“找个大圆盘,里面盛上沙子,在上面安一个支架用红线吊着毛笔,笔锋刚好能接触到沙子上,另外去古董街买点陈年朱砂和黄表回来,我有用!”
“好,小许你让人分头去准备,二十分钟我要见到东西!”宁财神一边点头听着,一边冲身边的秘书吩咐道。
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而,就在几人说话的当口,两名身穿制服的藏蓝色制服的警察却是被人领了进来,赫然竟是白暮雪和萧蔷。
“宁总您好,我是专门负责叶甜这起案子的负责人萧蔷,这位是我们法医鉴定科的同事白暮雪白警官,叶甜这起案子比较复杂,我们需要对她平时接触过的人进行一次惯例问询?”
“您看,什么时候方便?”
可看到某个惫懒的家伙之后,萧蔷秀眉一蹙,心里一阵嘀咕怎么哪哪儿都有他啊,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而白暮雪则是眼神躲闪的缩到了某人身后。
“问询?”
“我看是浪费时间吧!”
“是不是啊,白警官?”
“别躲了,虽然论专业我比你强这么一丢丢,你也不必一见我,就羞愧的无地自容!”玉小邪这话差点没把某人气个半死。
谁羞愧啊,谁无地自容啊。
这个混蛋每次见到自己不是抬杠,就是不给好脸色,自己上辈子欠他的啊。不过,这次尸检的结果,倒是和这家伙推理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谁躲你了!”
“自以为是!”
这妞儿翻了翻白眼。
“要不咱再打个赌,赌我能把叶甜的尸体找出来?”玉小邪咧着嘴,叼着烟,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啊。
“呸——”
“滚——”
一想起当初被骗的那个吻,白暮雪是俏脸通红,气得浑身发抖。
“你能找到尸体?”萧蔷闻言眼神一亮。
“能啊,你要跟我打这个赌?”
“萧姐,别听这个混蛋的,他就是个臭无赖!”白暮雪一脸戒备的盯着某人,拽着萧蔷的胳膊径直后退了几步。
从当初艺人跳楼,到发现尸体换皮,这家伙的手段显然已经超出了常人。
但这种事情,不能写到报告里。
“打赌,玉大少,这是又想骗谁的吻啊?”别人不知道这货什么德性,宁妃倾是再清楚不过了,立马笑容灿烂的将玉手搭在了某人的肩膀上。
随时准备拧他耳朵。
“没有啊,我最近不是没钱买烟了嘛,赚点烟钱,嘿嘿!”看着面前这张妩媚妖娆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玉小邪眼珠子一转,立马找了个借口。
这姑奶奶情形不对啊,以前她不这样啊,怎么现在有些习惯越来越像王傲玥了,不会她真的对自己有那么点儿意思吧。
“买烟,昨晚那几个家伙给你的孝敬呢?”宁妃倾冷笑道,声音瞬间高了一个分贝,也不管有人在场,直接揪住了某人的耳朵。
“我——”某人一时语塞,这妞记忆力未免太好了。
这都糊弄不过去。
看来这次小爷我是阴沟里翻船了。
“宁总,沙盘我们准备好了,要抬进来吗?”然而就在此时,几名宁氏的员工刚一进来,就看见某人龇牙咧嘴的被他们的CEO扭着耳朵,当即捂着嘴一阵窃笑,这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玉小邪也是龇着牙看了看某人。
“进来!”宁妃倾俏脸一红,立马松了手,背地里用高跟鞋狠狠踩了某人一脚,这才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指了指一旁的会议桌说道,“就放在这儿吧,其他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他们笑,你收拾他们去啊!”
“你踩我干嘛?”玉小邪可怜巴巴垂头丧气的揉了揉自己的脚帮子,这妞儿的脑回路有点不正常啊。
“我乐意!”
“赶紧办正事!”宁妃倾傲娇着说道。
“我不乐意!”某人眉头一扬吊儿郎当刚要顶嘴,腿肚子上就挨了一脚,“去不去?”
“去去——”
“我怎么听着这么敷衍呢?”
“没有,绝对没有!”玉小邪眼珠子一翻,这特么打死不能承认,承认了指不定被怎么收拾呢!
玉小邪一脸苦逼拿起了一叠黄表,用毛笔沾了一点用水化开的朱砂,笔走龙蛇写下了叶甜的生辰八字,刚准备写她的名字,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啊,一般这些明星啊演员什么的都是用艺名啊,写上去有个毛用啊。
“叶甜的本名是什么?”
“叶子萱!”
“唉,你去哪儿啊?”宁财神刚应了一句,就看见玉小邪这家伙把那一堆黄表和沙盘整个又往外搬了出去。
“厕所——”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眼了,不是,这年头哪个大师作法看风水不是人模狗样的摆个法坛,拿个桃木剑或者罗盘之类的,到处晃荡,或者老神哉哉的拿着大拇指在手掌心里一顿乱掐,反正把主家搞得心里发毛,六神无主,就算成了。
因为可以忽悠钱了。
哪儿像这个货,把东西往厕所里搬,不嫌味儿熏得慌啊。
“你确实是厕所?”宁妃倾咬牙切齿的问道!
然而某人就像没听到一样,径直从兜里掏出了三根烟,点燃放在厕所门口的洗手长台,嘴里却是念念有词,“出冥冥,入袅袅,鬼谷门人玉小邪,今在此奉请厕神!”
“望厕神广开法眼,替我寻到叶子萱的尸身!”
一边说着,他将那张写有叶甜生辰八字的黄表抛到了半空之中,陡然间一缕细碎的火苗从黄表的一角燃烧了起来,看起来是挺唬人的。
不过所有人心头都有一点疑问,这厕神到底是个什么鬼。可还没等他们按捺下好奇心,沙盘上挂着的那枚毛笔居然无风自动,晃晃悠悠的摇摆了起来,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扰动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