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换其他人,早就让手下直接摁着头扣在地上了,可玉小邪是谁,估计所有人都上,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揍的,惹毛了这家伙,今天这宴会恐怕也不要开了。
“没有,怎么了,蹭饭还要请帖?”玉小邪不耐烦的回过头,眯着眼,一脸不悦的看着某人。
秦飞此刻是压力山大啊。
没事谁愿意得罪这个活祖宗啊,“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女朋友先!”
“不用那么麻烦,如果小神医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进去!”
“在下萧无念,这段时间,还多谢小神医照顾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说话间,一位温文尔雅穿着白色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突然从一辆迈巴赫上走了下来。
看似熟稔地冲玉小邪打了打招呼。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人调查对方,可这家伙就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非但没有任何底细,连合法的身份都没有。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三番五次的破坏他的计划。
更是让那个本已经被打落到尘埃里的废物,死灰复燃了。
他怎么可能不忌惮。
“萧少,这就是个泥腿子,何必为他浪费您一个名额呢!”黄灿一见萧无念大老远一路小跑巴结的凑了过来。
对于某人他着实没什么好感。
甚至脸上满是嘲弄和鄙视的神情。
当初他可没少在对方手下吃亏。
“萧大少不必了,我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会带进去!”
“另外,管好你的狗!”
“别让他到处乱咬人就是了!”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女声伴着一股香风瞬间钻进了玉小邪怀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傲玥已经一把搂上的他的胳膊。
不得不说这妞儿今晚真的很漂亮,一袭白色的镶钻白礼服,把优美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再加上那小鸟依人的温婉模样。
就连某人都看傻了。
“是他,就是他,我要报仇,放我出去!”
“我要报仇!”
不过就在黄灿出现那一刹那,玉小邪的储物囊里却是传来一股如同潮水般暴虐的杀意,前者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冷气哆嗦了一下。
立时退后了几步。
“小秦啊,门口那个穿黑色长袍的年轻人,你把他直接带到我书房来,其他人不要惊动!”然而在卧龙庄园最中心的一处别墅里,一位老者正叼着烟斗,透过监控静静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啊?”听着耳麦里威严的声音,秦飞以为自己听岔了,这可是龙牙特战组织的缔造者龙王,维护整个夏华和平的男人。
“有问题吗?”
“没问题,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龙海啊,这小子跟你可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是那一脸二流子的痞样!”
“看得我都想拿鞋底子抽他!”
“二十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别墅楼上,老者红着眼窝,看了看周身插满了仪器,靠呼吸机和点滴维持着生命,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的儿子,嘴角泛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有二十年了。
“哥们,我们首长请你去他的书房一趟,你跟我到这边来!”而在卧龙庄园门口,萧无念和黄灿等人是惊诧莫名。
要知道即便是一方大佬,也不定会有这待遇啊。
难道这小子背后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身份不成?
“我也要一起去——”别人不知道龙王的身份,以王傲玥的背景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可是一个喷嚏整个夏华都要抖三抖的男人,万一某个家伙脑抽得罪了对方。
只怕在夏华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自己还是跟着比较好,必要的时候,还能朝他打眼色。
“对不起王小姐,首长只邀请了这位先生,您还是去大厅等着吧,别让我为难!”秦飞嘴上说的礼貌,可态度却是强硬的不容置疑。
直接让手下人领着王傲玥走了另外一边。
“哦,玉家那老不死的竟然会邀请这小子,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萧无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心里不住盘算着无数的可能。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都姓玉。
那自己要动这小子,首先就得掂量掂量了。
“应该不会,我听我爷爷说,玉老爷子的子嗣全死在了一场意外之中!”
“这小子估计只是碰巧也姓玉罢了!”黄灿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打死他都不信,这个泥腿子能和京都的大人物有什么关联。
“最好没有!”
“否则萧云凡那个死贱种,说不定会有死灰复燃的可能!”萧无念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萧家的继承人只有自己,他觉不允许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存在。
叩叩叩——
叩叩——
“首长,我是小秦,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两分钟后,穿过一条长长的红木楼梯,玉小邪被秦飞带到了一间别墅,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前。
尽管四周看来空荡荡的,但暗处依旧潜藏着几股非常强大的气息。
看来里面的人,身份不简单啊。
“让他进来吧,你在门口守着,不许让任何人闯进来,打扰我们谈话!”老人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不徐不缓地说道。
一旦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去,势必会给某人惹来很大的麻烦。
而且自己这里也被人监控着,还是谨慎些的好。
“是,玉先生您请进吧,首长在等你!”秦飞冲玉小邪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去之后,便掏出配枪,神色冷峻的在一旁警戒了起来。
不过,他心底也有几分担心。
某个家伙可是一言不合就拿出唤魔笛把怪物脑袋给爆了的主儿,要真对龙王做点什么,自己恐怕连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龙王为什么要单独见他呢?
“我去,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玉小邪翻了翻白眼,无所谓地一把推开了那扇门,就看见一位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老人,手里攥着一枚刻有玉字的翡翠玉片,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
“你从哪儿得来的玉片,难道你是?”他有点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因为此刻他的脖子上正挂着一块同样款式的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