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跟我动手?”玉小邪嘿嘿一笑,这么快又有肥羊送上门来了。
“靠——”
过个屁啊,眼前这小子刚刚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气息,比起他们哥俩身上沉淀的杀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加上那跃跃欲试兴奋、变态的眼神,到底谁揍谁啊?
尼玛!
两名随从是无奈了。
“小姐,这不好吧,这位先生可是宁小姐请回来的客人,万一有个损伤,您让我们怎么处理?”
“再说了,老爷出门之前可是再三交代,让咱们别惹事啊!”
“那你们的意思,姑奶奶吃的亏就这么算了?”
“小姐,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们还不上?”
“好了,傲月别闹了,这位玉先生是我给宁耀找回来的治病的!”眼看着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宁妃倾赶忙架住了自己刚要暴走的闺蜜。
适时的打起了圆场,把山上发生的事情,又跟王傲月说了一遍。
“就他,这个臭流氓?”
“妃倾姐,你可别被某些心存不轨的家伙给骗了!”
且不说这厮身上破破烂烂的,就那一头非主流的长发,加上猥琐的样子,王傲月是怎么看怎么讨厌,她才不信这个家伙是什么神医呢,妃倾姐姐肯定是被他给忽悠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干翻一群带着枪的悍匪,还把他们打劫了。
摆明了就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然而就在两人之间刚要爆发嘴仗的时候,一阵慌乱、凄厉的呼喊声突然从院内响了起来,“啊,快来人呐,杀人了,啊——”
“别找我,不是我害你的,别找我。”
“金刚跟我进去,铁男守在这里,但凡有人出入直接揍晕,等我们出来!”刹那间,王傲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冷静,压低了声音,一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保镖进去查看,一边蹑手蹑脚的跟在其后。
“不用兜圈子找了,凶手不在这里!”这座古色古香的庭院里,虽然散发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邪气,但玉小邪神识并未感应到四周有什么危险,旋即背着手,大摇大摆径直朝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
“唉,你给我回来——”虽然恨不得把这讨厌的家伙一脚踹到西伯利亚,但王傲月还是咋咋呼呼跟着冲了进去。
“姐,要不我们也进去看看吧!”虽然有些害怕,但毕竟这里是自己家,宁耀还硬着头皮说道。
“嗯!”难道说,死的那个是出卖自己的内鬼,要说没有半点猜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宁妃倾也拉着宁耀走进了院子。
想看个究竟。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陈妈,不是我害死你的,你别来找我索命,真的不是我!”
“你们不要杀我,不要不要”
“你冷静点,我们没说人是你杀的!”
“我们是来救你的!”
“你还记得,杀人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这不,宁妃倾还没进到厨房,就看见自己的助手满脸煞白,惶恐的瞪大着眼睛,双手死死抠住了餐桌腿,披头散发,一个劲的往上面撞。
光洁的额头上是沾满了血污,身下更是油一滩黄色的水渍,很显然是被吓尿了。
而王傲月和金刚正忙着安抚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啧啧啧,有意思!”
“看来山下,也有很多有趣的玩意嘛!”
当然,玉小邪这货,正一脸饶有兴趣的盯着地上一具干瘪的尸身,眼珠子滴溜直转,更令人诧异的是房间里非但没有那种想象中死人的那种血腥和恶臭,空气中反而有一种类似兰花令人迷醉的味道。
“鬼啊!”
原本,宁耀还打算跟着一起凑凑热闹,可看到地上那皮肤泛灰,面容狰狞扭曲,眼珠发白凸起,都看不到瞳孔的尸身,也差点没双脚一软,跟着尿了。
而宁妃倾则是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的冲动,干呕着背过了脸去。
某人到底是有多奇葩啊,看个尸体还能如此津津有味。
“嘘!”
“都安静一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原本,看到这家伙的贱样儿,王傲月都打算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了,可下一秒,数十道似蚯蚓一般的青筋陡然从尸身上凸起,疯狂地朝着死者的眼窝聚拢了过来,空气中奇特的香味也更浓郁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深怕有毒!
紧接着,一朵紫黑色的妖冶花朵慢慢从那白色的眼球里慢慢升腾了起来,那怪异的场景,简直就像布满獠牙的口器从异形的脑袋里炸裂开的感觉。
“尼玛还要开花结果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可从没经历过这么诡异的事情,王傲月玉手颤颤巍巍从尸体眼球上轻轻扯下那株还在微微摇曳的花。
“别动!”
原本还想让这傻妞住手,可没想到晚了一步。
地上的那具尸体瞬间就像风化了一般,变成了一滩粉末,直接被风吹散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和有用的线索。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
也只有玉小邪心里清楚,这是青囊经中记载的幽婆尸兰。
可以被当做蛊虫种植在活人体内,达到操控傀儡、获取情报的目的,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便可催发种子,达到毁尸灭迹的效果。
这东西虽然听着恐怖,但却是不可多得的天地灵物,可用来炼制高阶灵药,施术者必然会来收取。
原本,还打算根据尸体上残存的气息,先找到那家伙,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没想到,尸兰却直接被这虎妞儿给扯了下来。
“怎么可能?”只是掐掉了这株莫名其妙开在死者眼球里的怪花,其余的根本没人动过尸体,怎么可能直接化成一滩齑粉,难道是因为这小子。
“叮铃铃、叮铃铃——”
正当王傲月神色变幻之际,口袋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惹得她是心烦意乱,“喂,跟你们说过多少次,除非老头子找我,否则其他时候,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