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讲不讲道理啊?”冷不丁被这小娘皮踩了一脚,玉小邪疼得直咧嘴,抱着脚直蹦跶。
难怪丹丘子老头整天念叨,唯女子和小人难养,真特么是至理名言啊。
不过他可不敢说,要不然还不得被王傲玥她们打个半死。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爷爷也不会得罪那个二世祖!”白暮雪眼眶瞬间就红了,这所医院可以说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可因为现在这两件事,弄不好会被查封。
这事儿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啊?
“哟,好热闹啊,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啊!”
“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烦死周休闲西装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突然搂着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那叫一个嘚瑟。
除了张宁远这孙子还能有谁。
托儿是他找的,举报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为的就是报复白百川这个老家伙。
“院长,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先见之明呢,要不然我说不定都会搭在里边!”这货一边说着,一边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样。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幸灾乐祸。
“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眼看自己爷爷脸色越来越差,白暮雪当即朝张宁远呵斥道。
“唉,本来我还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现在看来有些人是狗牙吕洞宾不是好人心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这厮眉宇间却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被中医院开了又怎么样,凭借自己舅舅的关系,他立马转身就进了一家私立医院,薪水比之前高,职位比之前好,还有小妞儿投怀送抱。
日子那是好不惬意。
而某个老东西,过得就没这么舒坦了。
“原来你也在这儿啊?”终生不得行医对他张宁远而言就是个屁话,但也是让他丢脸耻辱的根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小子。
“有何见教?”对于这种小人,玉小邪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就像臭虫,心烦的时候,直接碾死就得了。
“你别得意,这老东西和医院现在是玩完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了,我会好好招呼你的家人,还有你身边的这群女人,你不用太感激我!”
说着,这货装模作样的拍了拍玉小邪的肩膀,那谈笑风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呢。
“那怎么好意思呢!”玉小邪似乎没听出对方话语里威胁的意思,依旧笑眯眯的拍了拍张宁远的肩膀。
“呃——”
“什么玩意?”
后者冷不丁一哆嗦,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自己刚刚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但扭了扭脖颈,又没什么。
大概是错觉!
“当然了,你如果愿意把这几个女人让给我,我可以不找你麻烦!”就在这货洋洋得意,准备继续凑在玉小邪耳边聒噪的时候,整个人突然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嘴也歪了,手跟鸡爪子似的,不住的抽抽着,就跟发了羊癫疯似的,嘴角还不住往外喷白沫,裤裆里更是黏黏糊糊挤出了一堆排泄物,是臭气熏天。
小样儿,还想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吃屎吧你,玉小邪龇了龇牙,那叫一个贱。
“啊张主任,你怎么了?”
“说话啊?”
原本跟着张宁远一道的女人顿时吓得是花容失色。这孙子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万一传染给老娘怎么办啊?
你特么起来说清楚啊。
可没过两秒,她居然也噗通一声,一脑门直接砸在了地上。优雅的黑色百褶裙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渍,如同小溪流,不住地往外涌着。
“啊——”
“不要漏,不要漏出来——”
顿时,这妞崩溃的简直要疯掉了。
“救命啊,快来人呐——”
“快帮我叫救护车,我有钱、我有钱!”
那哭声叫一个撕心裂肺、惨绝人寰啊。
而玉小邪却掩着鼻子直接蹲在二人面前,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啊,“哥们,我的女人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你还是先照顾照顾自己和你身边这位霉女吧!”
“还有,没事别招惹我!”
“卧槽,师父可真狠!”宁耀缩了缩冒着冷汗的脖子。
别人不清楚,可他作为某人的徒弟,还能不清楚自己师父是什么德性。看来以后得离这个坑货远点,指不定什么时候被整蛊到大小便失禁呢。
“臭家伙,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猜?”某人眨了眨眼。
“肯定是你!”
王傲玥笃定的看着某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用爪子在某人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你也太坏了吧,连女人都不放过!”
那场面也太违和了一点。
“谁叫他打我女人的主意!”
“没直接敲断他的五肢,已经算小爷我大发慈悲了!”玉小邪吊儿郎当的一把搂住了王傲玥的小蛮腰,径直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那模样简直比土匪还霸道。
“嗯,下次直接让他变太监!”王傲玥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小脑袋。
看得宁妃倾是一阵无语,这俩就是一对混世魔王,凑在一起以后怕是那更加要无法无天了。
然而就在此时,堵在大门口的中年妇女妇女突然跪在门板搭成的床前叫唤了起来,“爹、爹你醒醒啊,爹你说话啊?”
“别吓我!”
外面的气温原本就高,老头也不知道是中暑还是药物反应加重了,身上的红斑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整个身子窝在棉被里是一个劲的直哆嗦。
眼珠子都有点翻白了。
“你们让我过去看看病人,病人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一旁的白百川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当即跑到了患者附近。
可还没等靠近,就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监察员给拦住了去路。
“白院长不好意思,事情的缘由我们正在进一步的调查当中,在这个过程中,为了避嫌,请您还是不要接触病患以及病患的家属!”为首的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一板一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