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尼玛也行!”
眼瞅着这个欧巴桑居然拿着自己的尿罐儿当宝,对着师父是千恩万谢这才离开,宁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刚想抗议,嘴就被某个无良的家伙堵了个严实。
开玩笑,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知道某人拿童子尿糊弄她,指不定怎么闹腾呢。
“臭家伙,药我们已经熬好了!”
“不过,抓药的人说,这两副方子吃是会死人的!”也就在大家伙争先恐后准备让小神医帮他们看病的时候,宁妃倾和王傲玥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了病房。
要不是玉小邪眼疾手快,端了过来,早就被人挤得撒了一地。
“这绿绿的还在冒着气泡的东西,看着怎么让人心里直发毛啊!”一名穿着病号服的中年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不会小神医打算以毒攻毒吧?”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一看就是小说迷,连以毒攻毒都想出来了。
“小伙子,你真的打算让病人喝这药?”
“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看着两碗咕咚咕咚往外冒着热气的墨绿色液体,白百川脸都抽抽了,这尼玛就差没直接写我是毒药了吧,你要真敢给病人喝,不怕被病人家属活活打死啊。
自己作为医院的院长总不会袖手旁观吧。
“这药当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要看怎么个喝法!”一边回答着面前的老人,玉小邪一边撸着袖子,小心翼翼地将两碗药材,同时倒进了床头一只空碗里。
“这”
顷刻之间,墨绿色泛着气泡的药汁,居然变成了浅褐色,白百川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那些原本有毒的药材居然两两相互抵消了药性。
还没这么配药,当真大开眼界。
“居然变色了嘿!”围观的病人们,简直把这当成了魔术,不住的叫好。
病房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白老头这下算是明白了,感情这小子刚才报的一长串药名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有效的也就那几味,其他的不过是为了防止偷师的小手段罢了。
一时间,他不仅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医药造诣,连自己这样浸淫医术数十年的人,都自叹弗如。
造诣个屁啊,要像玉小邪一样,吃饭师父在饭菜里下药;洗澡师父往里澡盆里丢蛇;去茅厕师父在厕纸上给你加料,想不成才,都特么难。
“好了,大家都散开,接下来我要给病人排毒了,他的血液里含有剧毒,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最好掩住口鼻,因为气味也能让人中毒!”
玉小邪心里也十分纳闷,因为这毒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而是产自天南的特殊品种,就连气味都能使人神经麻痹,从而损伤肌理,要不是恰好有蜱虫毒素抑制,恐怕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像这种没身份没地位还没钱的老棺材瓢子,谁脑壳坏了,花这么大的代价,来要他的命。
恐怕是想图谋他手里的某件东西吧。
“什么,闻闻味儿都能中毒?”
“听小神医的,我们还是到外面去等吧!”
“傲玥,我们也去外面等着!”
一听有毒,这些吃瓜群众跑的那是比兔子还快,原本王傲玥和宁耀也想留下凑凑热闹,却被宁妃倾一把扯了出去。
不过白百川祖孙俩和不信邪的张宁远却是留了下来。
苏小小则是一脸担忧的待在了原地没有动弹。
“咳咳咳咳.”玉小邪刚端起药往老者嘴里到了一大口,老人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身上的肌肤更是泛起了一阵不自然的潮红。
“爷爷你没事吧——”
苏小小说着话,还没等碰到自己爷爷的衣袖,就被玉小邪粗暴的拉着手腕扯到了身后,“不想死,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儿!”
“别动!”
还没等后者来得及答应,前者某人抽出一根寸许的金针,猛然一捏老人的中指用力一戳,“噗——”
刹那间,一股带着奇异香味的墨色血液是飚溅而出,落在了玉小邪早已准备好的脸盆之内。
而老者原本晦暗的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隐隐了有了几分血色,呼吸也不似刚才那般虚浮,变得十分有力。
“好了,现在没事了!”玉小邪疲惫的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头枕着病房的墙壁,自顾自点燃了一根烟,紧张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了下来。
看来以往自己是太过依赖真元了,否则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稍微消耗点心神,就累成这幅狗样儿了。
“老师您没事吧?”厉行一看玉小邪脸色有些发白,就知道他是因为昨天给洛云凡施针留下的后遗症,现在还没缓过来的缘故。
当即跑进病房,扶住了他。
“没事!”这货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扶个屁啊,老子装虚弱,还不是想博得妹子们的好感,你给我滚开。
“玉先生,您还好吧?”
“臭家伙,下次别这么勉强自己了。”
“师父,您老人家没事吧!”
当然,宁妃倾她们可不知道某人的花花肠子,都是一脸心疼的跑上来嘘寒问暖,玉小邪被这莺莺燕燕的笼罩着,可谓是乐不思蜀呢。
“简直神乎其技啊!”
看着床边仪器上逐渐趋于平稳正常的读数,白百川激动得心脏病差点没犯了,对于某人是越看越满意,满是褶皱的老脸就差没拧巴成一朵花儿了。
“小兄弟,是老朽眼拙,之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啊!”说着老头双手抱拳,竟然亲自给玉小邪躬身作揖。
而苏小小也是热泪盈眶的将手里的古画递给了某人。
爷爷真的好了。
“大爷您严重了,咱们是不是该履行一下赌约了?”玉小邪欠身还礼,可嘴上却没闲着。
刚才那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装逼犯,不是嘚瑟的要上天嘛,既然你都把脸凑过来了,不给你俩耳刮子,岂非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