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说不出三分钟马上到!”
“妃倾姐,你也别太担心,只要小邪回来,宁叔叔肯定会没事的!”病房前宁家姐弟都是一脸焦急的等待着,王傲玥和白老头在一旁小声的劝慰着。
“只能如此了,可我一直有点想不通,我父亲的饮食起居,都是由专人负责的,吃之前,也要先试毒,他怎么可能会中毒!”宁妃倾蹙着眉头摇了摇头。
对于某人的实力她是一百二十个相信,但问题是宁财神到底是怎么被人下毒的呢。
但她总感觉这一切,和新招录的那名总裁特助有关。毕竟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妖冶的不像话,也殷勤的不像话。
近来父亲和她走的也有些近了。
“等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帮你找人一起查查!”王傲玥握了握闺蜜的手掌,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道。
这段时间宁氏集团真可谓是多事之秋啊。
“那个先不管,还是先让我给岳父大人把毒给逼出来再说!”
“大混蛋,你死哪儿去了,半天不接电话,是不是去鬼混了!”
“你——”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痞痞的声音从走廊的拐角处传了过来,玉小邪叼着烟,朝众人挥了挥手,算是打过了招呼。
便推门走进了ICU。
丝毫不给几个女人开口的机会。
“喂喂,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ICU里不能吸烟你不知道吗,出去,出去,你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唉,你这个人怎么还动上手了!”
“赶紧去叫保安,找院长,打电话报警!”唐羽柔正带着一群护士在给宁财神做基础检查。
冷不丁就看到一个叼着烟的家伙闯了进来。
重症监护室对于空气质量要求很高,你不把烟掐了也就算了,可你上来就拨弄病人的身体算怎么回事。
她虽然打赌输了,从名誉院长变成了一名住院医生,但对于工作的要求那还是相当严苛的。
“出去——”玉小邪翻了翻宁财神的眼球,又凑近他的嘴唇闻了闻上面的气味,还好只是最简单的砒霜中毒。
旋即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冲身后这帮人说道。
从袍袖里取出了几枚金针,插入了对方身体的几个重要穴位上。
“你说什么?”
唐羽柔像被踩着尾巴的猫瞬间尖叫着跳了起来,老娘才是医生好不了。
要出去的人,好像是你吧。
可当她一把扯住了对方衣袖,一看那货的脸瞬间愣住了,这家伙不是那天打赌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嘛。
“你有事儿?”
玉小邪脸色不善的问道,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在诊断的时候打扰自己,以往有些不开眼的,那是分分钟把狗腿敲断。
这妞儿长得勉强还像那么回事,那就先记账。
“没、没有!”
唐羽柔低着头嗫嚅着低声回到,这丫的眼神太吓人了。自己好歹长得不差,你就这态度?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怀疑。
“出去,把门关好,叫白老头进来——”
“哦——”唐小妞儿都不知道自己为嘛这么听话,居然乖乖的出了门找到了白百川。
“呃……羽柔啊,你怎么出来了?”
说起临床经验,这丫头比起自己分毫不差,白百川还有些纳闷,难道宁财神的毒解了,没这么快吧,那可是肾衰竭,能稳定住情况就不错了。
“他不让我待在里面,嫌我碍手碍脚的,还让您进去!”
“院长,他怎么可以这样,ICU里面是不能吸烟的,而且他也没消毒,就这么接触病人……”
原本唐羽柔是准备找人告状的,可还没等她说完,白老头已经推门进去了。
现场居然没一个人搭理她。
而宁妃倾、王傲玥等就拿她当空气,那感觉太憋屈了。
“白老头麻烦你,到你们医院门口的花圃里,摘点天竺结的那种红色的小果子,只要五颗就够了!”玉小邪轻轻用手指弹动着金针的尾部,令其发出嗡嗡的颤鸣之音。
解毒不困难,但是宁财神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只能将真元留在他体内慢慢滋养,在加上他身体周围有一层淡淡的妖气。
所以,这货并不打算让他看起来完全康复,至少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否则还会有人对他暗中不利。
“那玩意有毒,你要来干嘛,你不会想着给宁老弟以毒攻毒吧!”白老头不解的问道,现在都这个程度了,以毒攻毒恐怕也晚了点吧。
“让你去你就去,另外门口拐角的地方,应该是一名狗仔,不要惊动他,过会进来的时候没不要锁,也别让人拦着他!”玉小邪吐了口烟气翻了翻白眼说道。
现在他正愁没人把宁财神半死不活的消息散布出去呢。
“哦好——”
白老头也没继续问,反正以这小子的尿性,肯定没好事儿,索性依言照做。
五分钟后,
“噗——”
一口黑血径直从宁财神嘴里喷了出来,玉小邪赶忙用手从墙上蹭了点墙灰抹到了他的脸上,然后把周遭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一拨弄,墙上的紧急呼叫铃一按。
然后这孙子又扯在嗓子鬼吼鬼叫了一句,“不好了,快来人呐,宁总心脏停跳了!”
什么!
原本都坐在一边聊天的王傲玥等人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玉小邪刚刚不是进去了嘛,怎么会,而且唐羽柔、白百川之前也跟她们说过情况已经暂时稳定住了。
不会有什么恶化的趋势。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呃……有料爆了,也不枉我等了这么半宿!”
躲在角落里某个身影,紧了紧手里的微型照相机,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拿出了手机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旋即站起身朝着ICU病房狂奔了出去。
老子的头条和10w块是跑不掉了。
“还愣着干嘛,准备急救啊……”
唐雨柔和一群护士挤了进来,当场傻眼了,此刻的宁财神脸上惨白惨白的就跟死了一样,身上的病号服上全是黑红黑红的血斑,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而某个家伙,居然吊儿郎当的坐在床头柜上叼着烟削着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