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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密告

陆飞雪下午来到办公室,刚想坐下,蓦的发现桌面多了几封信,拿起一看,只见最上面的信上写道:“我要密告边防军的所有将领,你想知道我是谁的话,下午四点,准时到福祥茶楼二楼三号房来。过时不候。”再看下面,分别是密告工兵旅旅长贺小强以及辎重兵旅长苏胜的信。心想:“上次密告刘臣雄的人也是这样放一封信在这里。但这次的密告信怎么如此古怪?密告人说要告边防军的所有将领,这不是瞎捣乱吗?而且密告人还要约见自己?按理说,密告的人都是深怕被人发觉隐藏得很深的。嗯,这里面恐怕有问题。不行,我非得把这事弄清楚不可。”

其时,黄承运鼓励密告,人人皆有检举权。

陆飞雪候到了下午三点半过一点,便离开军营去往万全城。来到福祥茶楼,正欲登上二楼,却见一个茶博士迎了上来。

茶博士说道:“这位是陆小姐吧?”

陆飞雪道:“是的。你认识我吗?”

茶博士道:“像陆小姐这么尊贵的人,我怎么有资格认识呢。是您的一位朋友向我说起过,说您这个时间会莅临茶楼,他已经给您订好了房间。”

陆飞雪道:“三号房?”

茶博士道:“是的。”

陆飞雪道:“你能给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样吗?”

茶博士道:“他不是您的朋友吗?他长什么样您还不知道?”

陆飞雪想了想,说道:“因为他约我时没留名,我一时也猜不出是哪位朋友。”

茶博士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您真要我说我也说不上来。说句冒昧的话,您的朋友长相太不好描述了。”

陆飞雪心道:“也罢。等一下见了面不就知道了?”说道:“那你先带我上去吧。”

茶博士热情地把陆飞雪带到三号房,也不等她吩咐,就奉上了茶水点心,说道:“陆小姐,请慢用。您的朋友已经付足了钱,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陆飞雪觉得更加奇怪了,这感情不是要向自己密告,而是专门款待自己。暗忖:“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对与这个神秘之人的会面更加期待了。

但等了许久,却是不见人来。

“这个刘臣雄这次算是栽到家了!”一个微弱但是很清晰的声音突然传来。

陆飞雪发现,这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从隔壁房传来的声音。听那人谈论的是刘臣雄,不由留起了神。

“做张师长的敌人,就只能是这样的下场。”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隔壁响起。

陆飞雪不禁暗暗心惊,这个声音自己是认得的,况且他还提到了“张师长”,那绝对错不了。此人就是步兵师长张棋山的副官于为秀。

“我听说,那个刘臣雄在兵工厂里被折磨得不像人形了,哈哈哈……张师长就是高啊,只用一封信,就把他给收拾了。”先前一人说道。

“我这次叫你来,是要你再去密告一个人。”于为秀道。

“什么人?”

“工兵旅旅长贺小强。”于为秀道,“但你这次不可把信再投到陆飞雪那里了,也不可再用上次的方式。懂吗?”

“晓得。咱变着花样玩。哈哈……”

“做掉了贺小强,下一个可能就是苏胜。张师长要把对咱们有潜在威胁的人一个一个清除掉。”于为秀道,“只是怎么对付这个苏胜嘛,张师长还没最终拿定主意。所以,你先把贺小强这事办好,再来这里请赏,听取我下一步的安排。”

“那是。跟着张师长干有肉吃!哈哈哈……”

陆飞雪终于明白,今天给自己投密告信之人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揭穿张棋山的阴谋。想到是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亲手把刘臣雄送入了危境,心中满是悔恨,心道:“我一定要替刘大哥申冤平反。”知道约自己来这里的人不会再来了。耳听隔壁房的两个人正在开怀大饮,当即起身悄悄步出房间,离开茶楼,去督军府求见。

黄承运立刻召见了陆飞雪,问道:“飞雪,你特地来这里找我,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陆飞雪道:“属下有机密的事情汇报。敢请大帅屏退左右。”

黄承运点头应允。命周副官及卫兵都出去外面。

陆飞雪道:“属下是来向大帅请罪的。属下助纣为虐,陷害了刘臣雄。”

黄承运有些意外,道:“此话怎讲?”

陆飞雪心想:“今天的事有点匪夷所思。如果从头到尾向大帅陈说,恐怕会适得其反,大帅反而会怀疑是有人在陷害张棋山。”说道:“属下通过调查获悉,刘臣雄乃是被张棋山的副官于为秀派人诬告。而且他们近日还要诬告工兵旅旅长贺小强。”

黄承运道:“你有什么证据?”

陆飞雪道:“这是属下暗中跟踪,亲耳听于为秀说出的。绝对假不了。”

黄承运不太高兴了,道:“你武功平平,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去跟踪于为秀?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九泉,这你都不怕吗?这样的事切不可有下一次。”

陆飞雪道:“是。因为属下细想之下,觉得密告信来得很是蹊跷。自己像是被人利用当刀使了,不把事情查清楚,实不甘心。”

“嗯。此事非同小可。我边防军的将领已折损了一半了。现在又蹦出个张棋山,如果情况属实,我手下恐无可用之将了。”黄承运不无感叹地说道,“但仅凭你一人的证词,我是不能轻下决断的。这样吧,我会派胡婉儿再去察查。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陆飞雪心中着急:“拖多一天,刘大哥就要多受一天罪呀!”但又知这么重大的事大帅不可能草率行事的。只得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这一天,陆飞雪觉得比一年还漫长,整天希望大帅那边能有消息传来。但左等右等,一整天过去了,却仍是渺无音讯。

第二天,陆飞雪又是在烦闷中等过了大半日。

到了下午,突然有电话打过来说:“大帅请陆科长过去一趟。”陆飞雪大喜,心想应该是事情有进展了,于是立即前去督军府进见。

黄承运道:“飞雪,你说的那件事,胡婉儿现在还没能查实。但是,今天真的有人去何昆那里密告贺小强了。贺小强这个人嘛,资历是有的,但没什么胆气和实力,他谋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也证明了你查到的消息是真实可靠的。”

陆飞雪大喜,知道为刘臣雄平反有望了,心中暗忖:“自己说话也不能偏向刘大哥,那样就显得自己动机不纯了。”说道:“请大帅饶恕属下的助虐之罪。”

“哎,刘臣雄那件事你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啦。刘臣雄才智过人,他的个人能力是很强,但他没有可以倚靠的势力和资历。我早就判定他谋反的可能性其实不大。”黄承运道,“但接连出了黄大力和许克锋两个反贼,我的心里委实难安呀。所以,我要考验一下他的忠诚度。”

陆飞雪确是没想到大帅是这个意思,说道:“大帅英明。那大帅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他在兵工厂的表现我很满意。现在张棋山又露出了谋反的征兆。我手下可用能用的将领不多了。”黄承运道,“你立即带上我的手谕令牌,去把刘臣雄放出来吧。让他与我共商对付张棋山的计策。”

陆飞雪明白,刘臣雄渡过了此关,以后会更得大帅的重用,心里十分替他高兴,说道:“属下遵命。”领命而去。

骑马去到兵工厂,向门卫出示了大帅的手谕令牌后,门卫立即带了陆飞雪进到炮弹分厂。

那老师傅见来了个穿军装的姑娘,更加神气起来,说道:“流成怂,你看,军中来人考察你啦。你不在半个小时之内搬完这五吨炮弹,看大帅不枪毙了你!”

刘臣雄一看来人是陆飞雪,心中暗喜:“黄承运给自己平反了吗?她是来释放自己的吗?”随即又想:“自己这落魄相落入她的眼里,不知自己还有无形象可言?”但喜悦很快战胜了窘困,对她的亲昵之感更甚,说道:“飞雪,你怎么来了?”

陆飞雪听老师傅对刘臣雄极尽羞辱折磨之能事,又见他浑身肮脏不堪,连脸上头发上都满是污泥,只觉眼睛一热,差点留下泪来:“这都是我给害的呀!不然刘大哥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虽然黄承运说是为了考验他,但心中终是无法释怀,半晌才压制住激荡的情绪,说道:“大帅请你回去议事。你立刻跟我走吧。”向老师傅出示了大帅的手谕令牌,拉着刘臣雄就走。

那老师傅一下惊呆了,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叫道:“参谋长饶命!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参谋长饶了我的狗命吧……”

刘臣雄只当作没听见,昂首离开。

心中忽然充满了幸福。虽然陆飞雪只是拉着自己的衣袖,但感觉浑身似乎都飘飘然了。

“刘大哥,都怪我,”陆飞雪几乎哽咽地说道,“是我害了你。”

刘臣雄道:“我是遭人谋害,怎能怪你?”

陆飞雪道:“是我傻傻的,才中了张棋山的圈套。”

刘臣雄道:“你说这放暗箭的人竟是张棋山?”心道:“自己暗中运作拆穿张棋山阴谋的内情当不能让她知晓。”

“是的。张棋山不断想排除异己,有谋反的征兆。”陆飞雪道,“大帅现在就是请你过去商议对付他。”

刘臣雄心中一喜:“大帅动了铲除张棋山之心,自己以后对付他就方便多了。”说道:“大帅果然英明,对张棋山这样的奸贼,就应该未雨绸缪。”

陆飞雪道:“张棋山这奸贼,竟敢利用我害刘大哥,可恶之极,刘大哥你一定要替我狠狠修理他一下。”

刘臣雄很少见陆飞雪这么生气,安慰说道:“那当然。”忽然想起了罗大诚,又道:“大诚现在怎么样啦?他也放出来了吗?”因为知道黄承运的目标是自己,自己都没什么大碍,大诚更不会有事的,所以这几日也没怎么记挂他。

“他现在还在牢里呢。”陆飞雪道,“我正打算去释放他。”

刘臣雄知道陆飞雪释放了大诚后,没有大帅的召见,就会留在军营里不出来了的,眼看又要和她分离,十分不舍,说道:“飞雪,今晚和我喝餐夜茶好吗?我要谢谢你帮我平反。”

陆飞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我抓你进牢的,你也要谢我?”

刘臣雄道:“抓我下放我那都是大帅的意思。那怎么能怪你呢?我真心要谢谢你,不然,我不知被折磨到什么时候呢?”

陆飞雪道:“那好吧。”

刘臣雄道:“晚上七点,泰安茶楼,不见不散。”

陆飞雪心中有种甜蜜蜜的感觉,含笑应允。

刘臣雄认识了陆飞雪这么久,只有此刻才真切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心中简直欣喜若狂,但脸上仍尽力保持着平静,说道:“我这副囧相可不好去见大帅。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才行。我们晚上见。”

“唔。”陆飞雪道,“我们就此别过吧。”翻身上马往西门而去。

刘臣雄目送陆飞雪远去,才起步走回去自家四合院。沐浴更衣,然后从马厩牵出马匹。驱马去督军府进见黄承运。

“臣雄,怎么样?”黄承运道,“这几日有何感想?”

刘臣雄道:“获益良多。这或许就是圣人说的‘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吧。”心中却道:“你抓我考验我,那是你防反的手段,别说的好像是为我好似的。我苦头吃了不少,获益却不见得良多。你怎么老喜欢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糖吃呢?你以为这样很爽吗?”

“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黄承运道,“从今日起,我要更加重用你。”

刘臣雄道:“谢大帅栽培!谢大帅信任!”心想:“你再用心良苦,也不过是屠户期盼猪牛长高长胖一样的企图。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拿我当枪使?”

黄承运对自己的这一明辨忠奸的计策甚是得意,说道:“你的表现证明你是清白的。从今以后,你和何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何昆负责安防,你负责帮我处事。”

刘臣雄道:“谢大帅抬爱!”心想:“自己被密告入狱时,却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黄承运道:“你知道密告你的人是谁了吗?”

刘臣雄说道:“属下遭了这场无妄之灾,要不是刚才陆科长告诉我真相,我到现在还稀里糊涂呢。”心道:“我知道的比你还要早得多呢。”

“这个张棋山,也是个野心家。”黄承运道,“他不断地排除异己。正蠢蠢欲动呀。”

“张棋山名声挺好的,属下以前真不敢想象会是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刘臣雄语带讥讽。

“我已派出婉儿去暗查他。可惜还没拿到实证。像张棋山这样的元老,我也不好凭白无故就处置他。”黄承运道,“所以,现在我命令你全力暗查张棋山。只要找到真凭实据,我一定重重地收拾他。也好给你报了那一箭之仇。”

刘臣雄心道:“好吧。你我的目标现在是一致的。如此一来,我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付张棋山。”说道:“属下遵命。”

“你要和婉儿通力合作,”黄承运道,“给我拔除了这颗军中毒瘤。去吧。”

刘臣雄心想:“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说道:“是。”敬了个礼,退了出去。

“大哥,你怎么样了?”罗大诚已候在督军府外。

劫后重逢,刘臣雄喜不自胜,上前扶住他的双臂,说道:“我没事。倒是累得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我不过在牢房里关了几天。没什么。”罗大诚道,“但我听陆飞雪说,大哥被放到兵工厂里了,在那儿你肯定受了不少罪吧?”

刘臣雄见陆飞雪没明说,也不想再对罗大诚提自己苦难的事,说道:“一个大男人干点体力活有啥呀。走,我们去着手对付张棋山。”

“大哥已经查出了是张棋山暗算我们?好极了。”罗大诚脸上立时显出恼恨,“我们一定要给他还以颜色。”

“这一切我会让他加倍偿还的。”刘臣雄想起在兵工厂受到的折磨,也不禁恼怒了,说道,“一下子弄死他那太便宜他了。我要一点一点地碾压他,直至他死。”

“对极了!那样才能解了我们的心头之恨。”罗大诚道。

刘臣雄携罗大诚驱马来到兴旺街,济世堂药铺。

“你们老板在吗?我要和他谈笔生意。”刘臣雄对伙计说道。

“客官请稍等。”伙计于是进去内堂。

不一会儿,药铺老板出来了,见了刘臣雄颇有些意外,说道:“刘老板大驾光临,鄙人荣幸之至。请移步后堂详谈吧。”

二人随着药铺老板进到后堂一间厢房坐定。

“属下参见会长、副会长。祝贺会长平安归来。”药铺老板行礼说道。

刘臣雄说道:“钱助理,我来给你交代点事。”这里正是济世会的总部,药铺老板正是会长助理钱同庆。刘臣雄、罗大诚虽是济世会的会长、副会长,但除了对会里的高级首领,对会里的其他人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极少以真实身份出现在这里。因为刘臣雄知道他所筹谋的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如果谋事不密,随时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请会长吩咐。”钱同庆说道。

“大诚,你给他说说吧。”刘臣雄道。

罗大诚于是说道:“钱助理,你派人去东郊以及狼山沟接几个证人过来。期间,你行事一定要隐秘,而且一定要保证证人的安全。”接着凑到钱同庆耳边低声交代细节。

“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好。”钱同庆道,“属下还有一个情报要向会长汇报。”

“什么情报?”刘臣雄道。

“杨得贵近日已经抵达万全。并用一个假的身份收购了泰安茶楼。”钱同庆道。

刘臣雄心道:“来的角儿多了,戏才唱得热闹。”道:“我知道了。”温情地望着钱同庆,说道:“我能够这么快重获自由,全赖你做事利落。我会记在心里的。”与罗大诚起身离去。

“属下无能,全靠会长运筹帷幄。”钱同庆惶恐道。恭恭敬敬地送二人出到药铺门外。

刘臣雄带着罗大诚驱马去往城东。

“我们会会张棋山去。”刘臣雄道。

“大哥,我们这是要去报仇吗?”罗大诚道,“不知他突然见到我们生龙活虎地去到他家拜访,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我猜一定不好看。”

“他当然想不到我们能这么快安然无恙地回来。”刘臣雄道,“我要先让他感到恐惧!”

二人来到城东朝阳街,走过二十来米,一座气象恢宏的府第出现在眼前。这就是张棋山居住的“有算园”。据说张棋山酷爱下棋,且推崇有算胜无算之理念,便给园子取了此名。且张棋山身怀巨富,在建造园子时不吝金钱,据说园内可谓一步一景,美不胜收,与当世名园相比,也不逞多让。

刘臣雄心想:“张棋山不知掠夺了多少百姓的财富,才建得成这座园子?自己把他除掉后,一定要将他的不义之财归还给百姓。”

二人正想驱马上前,身旁忽然驶过一辆黑色别克轿车。

轿车停了下来,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参谋长,好巧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接着车门打开了,走下来一个人。

此人正是步兵师师长张棋山。只见他落拓大方神情潇洒,微笑望着二人。

刘臣雄大为惊叹:“按说我从兵工厂出来这事张棋山应该还没知道。可他害我受了那么大的罪之后,面对与我的不期而遇,居然能够这样若无其事毫不惊奇?”但无暇细想,下马说道:“张师长,我正要到你府上拜访呢。”

张棋山道:“参谋长可是大帅跟前的大红人呀。你能赏脸前来,可真令我这蓬荜生辉了。”

刘臣雄挖苦道:“如果张师长的府第只能算是蓬荜,那么穷苦百姓的屋舍算是猪棚还是蚁窝呀?”

“参谋长时时心系百姓,令人敬佩呀。不过我张某人可也是万全有名的大善人,哈哈哈……”张棋山道。

就在此时。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走了过来,哀求道:“张大善人,我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求您赏我一口剩饭吃吧。”

张棋山微笑着扔了一块大洋给那人,说道:“拿去吧。你没饭吃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大善人呀!您你真是个好心的大善人呀!菩萨一定会保佑您多财多福的。”那苦难人口中念叨着,欢天喜地的去了。

刘臣雄忍不住一阵恶心,心道:“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等人证物证来了,看你还怎么给我装。”

“老百姓就是这么爱戴我,我也没办法呀。”张棋山笑道,“参谋长,请吧,请到寒舍坐坐。”步行引着二人进入他家有算园。

刘臣雄对张棋山待己的态度颇感意外,甚至觉得这有些异常。因为即使在往常,他也没这么热情对待过自己。

张棋山带着二人来到院中池塘旁一座亭子,说道:“参谋长,请坐。你我在此品一壶茶,下一盘棋,也是一桩快事。”

刘臣雄这次前来本来是为了向张棋山施压的,但见他如此情势下硬是还要附庸风雅,自己可也不能太粗暴了,老实不客气坐了下去。 sa8EsG3e56lPMWbn00lU7ylC9Sq9WPCJEkN5bcAx8/S9Oz+5gxYo5rNn7A/HVSc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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