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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范剑

何昆心道:“我必须干脆利落地将反贼一网打尽。”命二蛋去点一个连的卫兵去抓捕许克锋的部将家属。自己则亲自率一个排的卫兵与刘臣雄一起去抓许克锋。

何昆与刘臣雄一起率兵正欲出军营,却看见一群官兵挤在营门口中央,似在听什么人讲话。

二人走上前去,只听见有一个人说道:“我在万全开了一家当铺,居然有人还要再开一家,典当价格出的比我还高,贷款利息收的比我还低。这不是要进行恶性竞争吗?这不明摆着要扰乱当贷市场秩序吗?有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对此居然还鼓掌欢迎,跑去帮衬那边的生意。我绝不允许这样的现象存在。我今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编了那家试业中的当铺。以后万全百姓又可以在我稳定的价格利率中典当贷款了。我相信万全绝大多数的老百姓都会感谢我的。须知,混乱的当贷市场秩序,最终受害的是万全全体的老百姓啊。”

刘臣雄心道:“这倒巧了。我们正愁找不到你呢,谁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何昆一听声音,此人正是许克锋,当即命令卫兵将许克锋包围。那群官兵也连同被包围了起来。

被围的官兵们发觉形势有异,一阵骚动,有些人不禁惊呼起来:“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何昆高声说道:“许克锋,你涉嫌指使他人盗窃卫戍部队布防图,请你跟我们过去,协助调查。”

在场的官兵,包括何昆手下的卫兵,都是头一回听闻此事,无不震惊。

许克锋本人则更加震惊,说道:“你说什么?你有没有搞错?”

何昆说道:“人证物证俱全。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许克锋脸上满是不信和惊恐。无奈只能接受逮捕。

何昆给他戴上一副手铐,叫卫兵把他押回审讯室。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凯迪拉克轿车开了进来。却是黄承运关心案件的进展,亲自前来视察。

众官兵集体敬礼。

黄承运说道:“先把许克锋押去审讯室吧。”说完命司机将轿车先开过去。

何昆和刘臣雄随后解押许克锋跟了过去。

何昆、刘臣雄等人进到审讯室。

只见黄承运面如寒霜站在那里,眼睛冷冷望着许克锋。

“大帅,冤枉,冤枉啊!”许克锋叫道。

黄承运无视许克锋,对何昆说道:“开始审讯吧。”

何昆于是命令卫兵将许克锋押到犯人席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被绑在旁边的武四海一见到许克锋,立即大叫起来:“许师长,我疏忽大意,失手被擒,没能助您完成夺权大业,您毙了我吧!”

许克锋脸上涌出豆粒般的冷汗,骂道:“你这疯狗!我花那许多钱粮养你,缘何你却反咬主人一口!”

武四海又叫道:“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听从您的吩咐,一直在那宅子里等着。但等来的却是参谋长的抓捕。事已至此,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劝您还是认了吧。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疯狗!白眼狼!”许克锋怒骂。冲上前去朝武四海的肚子狠踢了一脚,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一定是黄大力收买了你!一定是黄大力加倍给了你酬金叫你来咬我。大帅,这是黄大力的阴谋。是黄大力在构陷我。请大帅明察。”

黄承运冷冷看着他,直像是看一件物件一般。对他的言语不置可否。

“许师长,别演戏啦!”何昆叫卫兵拉开许克锋,冷笑道,“这个武四海是你的人没错吧?你的人偷了布防图,你说是黄大力指使的,谁信呢?”

刘臣雄心想:“这下许克锋是百口莫辩了。但如果许克锋就这样被一竿打死了,而黄大力却毫发无伤,那也不是理想的结果。自己得想办法从中调节一下才好。”

“这正是黄大力的毒辣之处啊。”许克锋道,“他就是要制造一个大伪似真的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事情是我干的。”

“你有证据吗?你这样信口雌黄,谁人会信?谁人敢信?”何昆道。

“何营长,请你用脑子想一想。我如果要谋反,偷了布防图后,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反而像个闲人似的四处招摇?你认为我许某人这么傻吗?”许克锋道。

何昆一想也是,要谋反就要以快制胜,不可能像他那样拖泥带水。于是向黄承运说道:“事情似乎有些蹊跷,请大帅定夺。”

这时,二蛋将许克锋手下的旅长团长以及家属全部抓了过来,听候处置。

黄承运说道:“何昆,你可以先审问他的部属家人。至于许克锋本人,可以给他留点体面,暂时只把他关起来,不对他用刑。审问出了结果你要立即报告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始终不与许克锋交谈。

何昆道:“是。”心想:“对啊。谋反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实施的,如果真有其事,他的部属家人肯定参与其中,审他们不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吗?”又想:“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看来大帅虽然痛恨内鬼,但还是给了许克锋面子的。”命卫兵将许克锋送去单人的牢房关押。又命卫兵将许克锋的部属家人先全部关进牢房,然后再逐个提审。

刘臣雄心想:“许克锋领下的这帮人平时为虎作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刑讯这种惨烈的场面,自己还是避开为好。”说道:“何营长,刑讯非我所长,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请容我告退。”

何昆心想:“你倒识趣。给我独占功劳那是最好。”说道:“参谋长,请便。”

刘臣雄离开审讯室,忽然觉得军营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便换了身便装,独自骑马出去外面透透气。骑马一路随意溜达。不知不觉到了万全城。便想找个地方歇歇脚喝壶茶。于是进了万全最热闹的泰安茶楼。

刘臣雄看见一楼熙熙攘攘坐满了人,中间正有一个说书先生在咬着京腔说书,甚喜:“自己自幼喜欢听评书。但是入了军营以后事务繁忙,很少再听。最近忙着谋事,更是已有两个多月没听过一回。今天既来到此处,人再挤也要坐下来听一段。”看到说书人旁边一桌有一个空位,于是过去跟桌上的人问候一声,说声叨扰便坐了下去。

叫来茶博士,点了一壶茶,一碟瓜子,一碟花生,转头去听评书。说书人说的是一段《水浒外传》。这段子刘臣雄不知听过多少遍了,但此时心境听来,却是别有滋味。

那说书人说完这一段,坐下来喝了杯茶,歇了一会儿,又站起,一拍醒木,说道:“‘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诸位看官,今天我给大家说一段自编的《侠盗传》。盗窃古来皆犯贱,劫富济贫不犯贱。塞北侠盗有范剑,此范剑非彼犯贱。诸位看官,我说的乃是塞北第一侠盗范剑!话说……”

刘臣雄听到说书人说的竟是自己以前的事迹,所受的震撼简直难以形容。这是自己头一次听闻有人以评书的形式赞颂自己。真想不到自己在百姓心中已站到了这样的高度。心中亦感惊奇,想是因为假范剑最近独闯黄承运军营的事情传播开来,范剑的声名正响,火气正旺。说书人为了迎合民心,竟特意编了一段评书。相比于前清的文字狱,此时的文化氛围已是十分宽松。在报刊上大声疾呼叫总统去死的大有人在,说书人称颂一个侠盗,更不至于获罪。

只听说书人说到紧要处,从怀里掏出一支飞镖,甩到桌上,道:“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塞北第一侠盗范剑是也!……”有好事者便围观上去看那飞镖。刘臣雄离得近,看见那飞镖和自己获得的两支竟是十分相像。镖尾也垂着一白布条。一阵风吹来,镖尾布条随风飘动,看到布条的两面也都写着红色楷字。

刘臣雄心道:“这说书人的功课做的可够足的,连飞镖都仿制了一支出来。”再仔细一看,发现那飞镖除了形状极像,造得其实并不很像,尾部最为明显,只是粗略扎上一个白布条,与自己怀中飞镖的精巧构造完全不能相比。

刘臣雄蓦然觉有些不妥,但到底是哪里不妥又说不上来,暗自摸出一直带在怀里的两支飞镖,再次细细观摩。看到白布条上面那些字时,忽的心中一动:“为什么‘塞北第一侠盗’六字中‘第一’二字要写的特别的大?莫非‘第一’二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莫非那人想要对人暗示什么信息?”而那人极有可能就是胡婉儿。这个女子什么名不好用偏偏冒用自己曾经的名号?而且听大诚说她的轻功竟与自己是不相上下。他还真想会她一会。如能破解了她的谜题找到她,这不是一个很有征服感的会面方式吗?忽然想到:“是了,顺着字面意思去推测可能是有指向性的。胡婉儿身在万全,那么她这两个‘第一’指向的就很可能是和‘万全第一’有关的一个地方!”

刘臣雄想到这一层,精神为之一振。泰安茶楼不就是万全第一茶楼吗?大隐隐于市,难道胡婉儿竟藏身在这热闹的茶楼里?他心中一紧,仔细审视茶楼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但并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又想了想,心念一动:“兴旺街号称万全第一街,街上有万全第一之名的去处甚多,如果按这个思路查找,怎能不去那里?”他当即向茶博士结了帐,驱马前往兴旺街。

说起兴旺街,还有一个典故:“传说明成祖朱棣曾微服私访到此,见此街商铺鳞次栉比,花天锦地,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想不到塞北之地竟能兴旺至斯。有感于此,便赐名‘兴旺街’。”

此时天已黄昏,华灯初上,流光溢彩的景象分外迷人,而熙熙攘攘的人群,热热闹闹的街道,拥拥挤挤的店铺,更令人觉得仿佛置身秦淮夜市。但刘臣雄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东西上面。驱马沿着街道缓步而行,眼睛盯着各个店铺的牌匾看个不停,思绪转得飞快:“哪里最有可能是胡婉儿暗示的地方?”

观看良久,仍是找不到头绪,不觉驻足,扪心静神。手不经意碰到了怀里的飞镖,突然一醒:“这飞镖的工艺异常精巧,非寻常铁匠铺所能打造,第一侠盗的兵器由万全第一铁匠铺打造岂不是最有可能?胡婉儿暗示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那里了!”心中燃起一股兴奋,驱马往前面驰去。

刘臣雄策马前行三十多米,来到了号称万全第一铁匠铺的王记铁艺铺。

王记铁艺铺的规模还挺大。一般的铁匠铺就是一个简陋的茅棚,但王记铁艺铺的老板把铺子分为里外间。外间装饰得像周边的商铺一样漂亮,货架上摆满各种常用的刀剑、农具、铁器。一个伙计正在招呼客人看一把菜刀。

刘臣雄下马走进去问伙计道:“你认识这飞镖的主人吗?”同时把飞镖抛了过去。

伙计接过看了看飞镖,若有所思。当看到白布条上的红字时,脸上立即变了色,说道:“这……这我不太清楚,要问过老板才知道。客官要和我一起进去问问老板吗?”

刘臣雄见这伙计似乎有诓自己进去的嫌疑,心想:“胡婉儿与察哈尔边防军的将领有仇,莫非她还在里面设置了陷阱不成?但自己既然要会她,又岂有怕她之理。”说道:“好吧。我就随你走一遭。”

那伙计引着刘臣雄走进一个昏暗的走廊。

刘臣雄心头一紧,这里如果设有机关,倒是凶险得很,不由暗暗伸手握住枪柄。

但是一路走过去却没遇到任何攻击。

过了走廊,便到了一个小院。院子里满满摆着各种成品的半成品的钢铁器具。火炉旁一个浑身是汗的中年男子正在“铛铛“打铁,几个伙计在那男子周围帮着忙这忙那。

“有客人来啦!”那伙计远远便叫道。走过去把飞镖递给那打铁男子,同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那男子转过头来,盯着刘臣雄不住打量。

刘臣雄全神戒备,防范他们突然发动机关。

那男子盯着刘臣雄看了半晌,才道:“我不认识飞镖的主人。但这飞镖确实是本店打造的。不知客官有何贵干?”

“恐怕这飞镖的主人现在就在这里吧!”刘臣雄试探着冷冷说道。

那打铁男子一听倒是慌了,急忙道:“小可乃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与这江洋大盗有何相干呀?”

“你帮这飞贼打造兵器,你还说你和他不相干?”刘臣雄又道。

“这……这……这其中有些曲折,却是不方便对外人说的。”那男子吞吞吐吐地说道。

刘臣雄这时发觉,情况好像并非自己设想的那样。但飞镖既然是在这里打造的,这老板或许可以给自己提供一些胡婉儿的线索。于是掏出军官证说道:“我乃察哈尔督军黄承运座下参谋长刘臣雄,来此追查范剑窃金之案,你知道什么尽管如实对我说便是了。”

“哦,原来是参谋长大人,久仰大名了。”那男子闻言态度大变,“请到这边坐下喝碗茶。容小可细细道来,如何?”指着院子较干净的一角上的一张桌子说道。

刘臣雄越看他们越不像是要害人,便老实不客气的走过去坐下,说道:“你便是王记铁艺铺的老板了?”

“正是小可。小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参谋长恕罪。”王老板递过一碗茶,说道。

刘臣雄拿起茶碗举到鼻边闻了闻,却是不敢真喝,毕竟江湖险恶,小心无大碍,说道:“嗯!你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唉,我记得大约是一个星期前。有一个自称是河北茶商的人,拿着设计图纸来找我,要我为他制作二十支飞镖。我一看图纸,设计那个精巧复杂呀,实在是太难打造了,单造一支也要耗费很多的时间精力,何况是二十支,如果我接了他的生意,那我别的生意都不用做了。我当时就拒绝了他。谁知那茶商突然抽出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说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而且你必须日夜赶工给我打,打好了我给你三倍的酬金,你若不打,我杀了你全家老小。我一看没办法,就只好答应了下来。那茶商临走又警告我,说你若报官,我照样杀你个全家鸡犬不留,我告诉你,你要找我那是没门,我要杀你那是轻而易举。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为他打造飞镖。好在那茶商出手阔绰,不仅给我三倍的酬金,还多给赏钱,我又不吃亏,也就不作他想了。我早知此人不是善类,但我当真不知他就是塞北第一大盗啊!那茶商确是一嘴的河北口音,而且飞镖从我这儿出去的时候是没那个白布条的。我哪儿想到啊,我当真不知情啊,参谋长大人你饶了我吧!”王老板说到最后已是一脸悲惨。

刘臣雄心想:“时间正好对得上,胡婉儿就是一个星期前来到万全的。”问道:“那茶商的体貌特征是什么样的?”

“那茶商的个子算是中等的。相貌嘛,他戴着顶礼帽而且把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他说话虽狠,可是声音却是又尖又细,娘娘腔一样。”王老板说道。

刘臣雄心道:“声音像个女人那就错不了了,就是胡婉儿本人。只是她为何要冒用范剑的名号,还煞费苦心地打造一批飞镖?”说道:“好吧。不知者不罪,我不会问罪于你的。”

“谢参谋长大人开恩。”王老板连忙道。

刘臣雄心道:“这一趟虽然没破解胡婉儿的谜题,但至少是增多了一点对她的了解。”说道:“事情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吧。告辞。”

“参谋长大人慢走。”王老板舒了一口气,转头朝那伙计使了个眼色,“小朱,快送送参谋长大人啊。”

引路进来的那个伙计连忙陪笑着送刘臣雄出去。

刘臣雄心想得重新理一下思绪才行了。此时也不上马,牵着马缰,闲步走在街上。

对面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

刘臣雄一看,却是一群百姓围在戏台下看戏,看到精彩处便大声喝彩。看着他们纯真的笑容,心中不禁有点羡慕他们,羡慕他们简简单单的生活,胜于自己整日忙于算计。

“客官,您想打尖还是住店啊?我们这儿有万全最好的酒菜,万全最好的客房。”有一个伙计忽然冒出来说道。

刘臣雄这才想起,自己连晚饭还没吃呢。一经人提起,不禁觉得饥肠辘辘,心道:“这平安客栈的服务工作做得很到位呀,伙计迎宾都出来到这儿了,怪不得有万全第一客栈的称号。今天折腾得够呛,今晚就吃顿奢侈点的犒赏自己吧。自己一直简朴生活,这万全第一美食可还没来吃过呢。”同时心中又是一动:“胡婉儿一个外地人来到万全无亲无故,最有可能的落脚点不就是客栈?”于是便随伙计进了平安客栈。

刘臣雄看到餐厅里食客爆满,真有点担心找不到座位。

“客官,上面还有座位呢。”伙计很善察颜观色,说着把刘臣雄带上二楼。

二楼的装修比一楼的更加雅致,食客虽也很多,但还有两张空桌子。刘臣雄在一张桌子上坐了,随意点了几样菜。不知是因为饿了还是心理作用,闻着别人的菜都觉得特别的香。

很快,第一道菜“糖醋鲤鱼”便上来了。刘臣雄嗅着扑鼻的菜香简直垂涎欲滴,但一心想要好好品尝万全第一美味,此时反而不着急了。直待菜全部上完,才动筷进食。先每样菜都吃上几口,细细品味。发觉确是少有的美食。终于忍不住食指大动,开怀大嚼起来。直吃到撑不下去了,方才住筷。

刘臣雄点燃一支饭后烟,叫来刚才那个伙计,心想:“我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探到一些信息。”问道:“你们这儿还有空的客房吗?”

那个伙计说道:“客官,我们‘四方来财’的客房还空着呢,您要住宿吗?我们可以给您一些优惠的。”

“什么叫‘四方来财’的客房呀?”刘臣雄好奇问道。

“客官,我们每间客房都有一个特别的名字。一号房叫‘天下第一等’,二号房叫‘二龙戏凤’,三号房叫‘三阳开泰’,四号房便叫做‘四方来财’。”那伙计说道。

“天下第一等?”刘臣雄若有所思,“又一个‘第一’?”蓦地心中一动,这两个‘第一’不就像横纵两个坐标一样,指向了一个唯一的地点吗?

“客官,请问您是参谋长大人吗?”这时忽然另外一个伙计过来问道。

“是我。怎么?”刘臣雄道。心中奇怪:“自己虽然有些小名气,但甚少在外面露面,这伙计难道还认识自己不成?”

“那边有一位客人,自称是您的朋友,请您过去一叙。”那伙计说道。

“朋友?他长什么样?”刘臣雄道。心道:“原来如此。但此时自己正想去找胡婉儿,却又是谁想来找自己?”

“那位客人不让小的说。他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那伙计道。 yHKg+Pu2bd5ZAb77rv3/B450GR257DQmXvhQhrSrv/Yx/LRA0WmBcd6NRQbjze1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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