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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章 邀约

萧冠良衣服没穿好就跑到小院里,进了院子看到地上躺着的死尸还有相互疗伤的手下大感诧异。萧霓和宋万剑正在屋内交谈,萧冠良冲进来问:“爹,发生什么事了?”

进了屋发现白天宇正在包扎胳膊,心下大乱,两手抓着白天宇慌张问道:“怎么了,你伤到哪了,啊,伤的重不重?”

“冠良,我没事。”白天宇抬起没受伤的手臂推开冠良。

“是杀手来了吗,胆敢跑进萧家庄来撒野!”萧冠良见白天宇没受伤才松了口气,担忧变成了愤怒。

却见爹爹和宋万剑神色不对,白天宇也微微叹息。宋万剑对萧霓连连鞠躬,喟叹道:“萧兄,老弟连累你了,害你萧家庄损失人命,老弟我真羞愧难当!”

萧霓扶起宋万剑,焦虑道:“如果依你之言,来者真是冷夙,那只怕对付令公子的人大有来头啊。”

宋万剑问:“莫非萧兄知道一二?”

萧霓细细回想一下,道:“几年前冷夙曾经横行江湖为非作歹,之后消失了几年,听说他投靠了泰山齐天教,我不确定消息可不可靠,如果可靠的话,只怕现今咱们有大麻烦了。”

宋万剑满腹愁苦。

此时萧冠良仍然纠结白天宇受伤的事,询问白天宇:“你怎么受伤了,你出了萧家庄大门了?”

事情既然过去,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便对萧冠良说了他们故意引蛇出洞的计策,但来者武功太高,还是被逃了。

萧冠良不停则以,一听大怒,走到萧霓和宋万剑面前,怒道:“爹,你们竟然叫天宇冒这么大险!”他这话故意说给宋万剑听的。

“你给我退下!”萧霓喝道。

“凭什么,宋承影的命是命,那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凭什么为他一个人叫那么多人送命。”萧冠良正在气头上,也不管父亲吹胡子瞪眼。

白天宇见势不妙,忙起身推开萧冠良:“冠良,是我的主意。”

萧冠良扭头烦恼地看着白天宇,满腹委屈不解。

白天宇将萧冠良按到椅子里坐下,又去安抚正在气头上的萧霓,道:“萧庄主刚才说这个冷夙现在是齐天教的人?”

萧霓怒目瞪视萧冠良,听白天宇问话,也顾不上教训儿子,转而解释道:“是,所以我说我们有大麻烦了。”

“齐天教之前和萧家交情颇深,现在为何还来为难萧家?”白天宇问。

萧霓来回摇头,已经忘记萧冠良惹他生气的事,缓缓说道:“那都是十六年前的事了,十六年前我们萧家的确和齐天教关系匪浅,但那时栖霞山庄还在,现在,萧家和齐天教全无半点情分,齐天教沦为魔教,毫无顾忌,怎会在意我们萧家人的性命。”

白天宇和萧家有很深的交情,当然知道关于萧家的往事。

萧家之前在江湖上是名门望族,家道中落之后才退到临安,但即便落魄,也是江浙一带的一大势力。

“哎,如今中原武林群龙无首,邪魔外道横行,黑白两道都在争相寻找精钢剑,又有齐天教插手,只怕后患无穷。”萧霓叹道。

宋万剑突然想起什么,忙道:“是了,是了,齐天教肯定是怕万一精钢剑真的出世,正道力量崛起,威胁到齐天教的势力,所以才不惜一切出手打压残杀寻找精钢剑的人。十六年前,两大山庄还没灭亡时,大家实力相当,互相牵制,当时齐天教还只是泰山周围的教派,两大山庄灭亡后,齐天教无所顾忌,势力不断扩张,如今已逐渐掌控山东、河北一届,现在又南下,逐渐渗透江浙,齐天教的狼子野心不敢小觑!”

所有人包括白天宇都恍然大悟,白天宇知道,无论精钢剑是否真的现世,这是个扩张势力的好时机,用精钢剑引起争斗,削弱各家势力,但是,他再仔细想想,这不能完全解释那帮人费尽心机如此对待宋承影的真正目的。

白天宇悄步走向内屋查看宋承影,宋承影仍直直躺在床上如同死人,脸上黑点明显扩大,脸色变得乌黑,白天宇忧心忡忡地替宋承影号脉,一号之下大惊失色,他连忙走出来说道:“宋庄主,承影只怕时日无多了。”

宋万剑一听先怔了一下,随即忙跑到内屋,萧霓和萧冠良也跟着跑去,大家见宋承影面色乌黑,都觉得事情不妙,宋万剑把手放在宋承影鼻子下试探呼吸,试了好久,微微弱弱,几乎感觉不到气息出入,再摸他肢体,浑身僵硬,黑色圆点已经覆盖全身,只怕等到通身乌黑的时候,就是魂归西天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伏小姮由外闯入,她过来时恰巧听到了白天宇的话,进屋时已经泪流满面。

宋万剑趴在儿子身上不禁痛哭起来。

萧冠良见状心有不忍。萧霓悄悄问道:“还有多少时间?”

白天宇心情异常沉重,琢磨片刻,道:“说不准,天亮之前应该没有问题,只怕天亮之后就危险了,撑不过一天一夜。”

萧霓倒抽一口冷气。

萧冠良虽然表面上痛恨宋承影不顾兄弟情义横刀夺爱,但如今生死关头,他突然可怜起宋承影,他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当下走出屋门。

所有人守在屋里彻夜未眠,白天宇想尽各种办法为宋承影拖延生命,却毫不起效,天微亮时,白天宇在灶房内为宋承影熬最后一副药,虽然心知救不了宋承影,但白天宇受不了病人将死之时他束手无策,他坐在火炉前的小凳子上,炉火轻轻烤着他的脸,记起往日和宋承影惺惺相惜,至于宋承影横刀夺爱之事,事情并不是萧冠良说的那样。

当年结拜兄弟三人在西湖边玩耍,结识孤苦无依的伏小姮,他们都被伏小姮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四人慢慢成为好友。

当时白天宇还没有开设医馆,只是一名四处游历的江湖郎中,可以说是个穷途浪子,而伏小恒同样身世凄苦,不知亲生父母是谁,自小被养父母收养,成年后养父母也相继去世。二人命运相似,惺惺相惜,不免日久生情。

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宋承影也慢慢喜欢上伏小姮。白天宇心里开始摇摆不定,宋承影身为宋家庄少庄主,前途辉煌,而自己一无所有,两人反差实在太大,他不能给伏小姮安定的生活,于是忍痛割爱,退出这场暧昧关系。

后来又经历一些纠葛,伏小姮突然决定嫁给宋承影,这件事直接导致兄弟决裂。萧冠良一直说宋承影不顾兄弟情义,横刀夺爱,自宋承影伏小姮成亲后便再不与那两人有任何来往,白天宇伤心之下想离开临安,萧冠良不顾一切地挽留,最终在萧家庄的帮助下,白天宇开设万寿堂医馆,白天宇才在临安安定下来。

所以整个过程很简单,没有像萧冠良想象的那样勾心斗角,白天宇一再解释始终没能改变萧冠良对宋承影的成见,如今兄弟诀别,白天宇却无法与宋承影好好告别,早知今日,他不该和宋承影失去来往。

想着往日种种,白天宇心里越来越难过。他下意识地抬头,发现伏小姮正站在灶房门口。借着微弱的火光,伏小姮瘦弱的身体在黑暗的包围下显得那么无助,如同当年他们初相识的样子。

白天宇起身,伏小姮走进来,白天宇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没能做到答应你的。”

伏小姮走过来站在白天宇对面,万念俱灰,她冷冷地问:“你答应我什么?”

“我答应给你更好的归宿,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个样子。”白天宇道。

伏小姮泪痕未干,脸色憔悴,道:“如果你知道,又会怎么做?”

白天宇纠结地说道:“如果我知道,我不会让你跟他走的,哪怕让你跟着我吃糠咽菜。”

伏小姮眼泪扑簌簌落下,道:“你说这个是为了让我更痛苦吗?”

白天宇无奈地摇头,他知道伏小姮在怪他,他自己也在怪自己,他轻声说:“我会尽我所能弥补。”

伏小姮张口无语,泣不成声。

“你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我用我的性命跟担保,我会做一切事情弥补。”白天宇承诺。

伏小姮泪眼朦胧,已经看不清白天宇,看不到他仿佛一切变得更可怕,他往前走两步趴到白天宇怀里抱住他,白天宇揽住她的双肩把她拥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呢喃道:“一切有我。”

伏小姮说不出话,只在白天宇肩上流泪,仿佛身上每一滴血都化成眼泪流出来。

药熬好之后天已大亮,所有人候在宋承影床边,白天宇每隔一会儿来试探脉搏,针灸、输内力、喂药所有方法都行不通,宋承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周身皮色越来越黑,死亡只是顷刻之间的事,说不定下一刻就完全断了呼吸撒手人寰。

就在大家相顾无语等待死亡的时候,门外家丁匆匆跑来,道:“庄主,有人送来一张帖子。”

这个时候帖子已经无关紧要,萧霓漫不经心接了帖子挥手退了家丁,打开帖子来看,看完之后却精神大振,连忙叫回送帖子的家丁,道:“回来回来。”待家丁回来之后萧霓问道:“送帖子人呢?”

“早已走了。”家丁答道。

萧霓又让家丁退下。他拿着帖子走近白天宇,问:“天宇,你可曾认识姓陆的人?”

白天宇奇怪,这个关头萧庄主为何问这种不相干的问题,他答道:“倒认识几个姓陆的,怎么了?”

萧霓把帖子递给白天宇,道:“有个姓陆的公子约你到芙蓉楼一聚。”

白天宇惊愕地接过帖子,看完之后道:“没写名字,不知道是哪个姓陆的公子。”

萧霓想了想,突然说道:“坏了,邀你相聚为何不送到万寿堂而转送到萧家庄来。”

“恐怕和承影中毒有关。”白天宇闭上帖子说道。

宋万剑、萧冠良、伏小姮都听到他们对话,白天宇此话一出三人立即把目光转向白天宇,萧霓道:“昨晚杀你未遂,他们不会就此罢手。”

萧冠良上来拿过帖子看,读道:“敬邀白天宇白大夫一人,巳时于芙蓉楼一聚。陆公子上。像芙蓉楼这种烟花之地只在下午迎客,巳时根本不开门。”

萧霓怒道:“这帮人实在狠毒,为何要赶尽杀绝?”

白天宇道:“现在还不能定论到底是不是他们。”

萧冠良猜透白天宇的心思,道:“不管是不是他们,这个关头,你不能去。”

白天宇想了想,道:“如果他们真的要取我性命,我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今天逃过一劫,明天呢,我总不能永远困在萧家庄做缩头乌龟。”

萧冠良摔下帖子,道:“做一时缩头乌龟又怎样,咱们再另行计议,总有脱身之策。”

众人默口不语,等待白天宇自己决策,白天宇来回踱步低头沉思,过了片刻说道:“不管他是谁,我倒要会一会这个陆公子。”

“不行。”萧冠良脱口呼道。

萧霓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他不同意,那么于宋家父子不利,如果他同意,就是至白天宇性命不顾,他内心很欣赏白天宇的品性为人,不希望他有任何不测,所以不知如何开口。

宋万剑只是呆望白天宇,内心非常希望白天宇能救他儿子一命。伏小姮一直盯着白天宇,表情十分痛苦。此时只有萧冠良敢站出来说话。

白天宇已经做下决定,以不可撼动的架势说道:“躲着不去不是办法,如果真是齐天教在幕后作祟,以他们的势力我们根本躲不过去。”

白天宇下定决心,同萧冠良一起到他房间换衣服,他身上衣服已经在昨夜打斗中弄破,衣服上还沾着血渍。萧冠良找了一套衣服给白天宇,一边喋喋不休地劝说,白天宇置之不理。等白天宇换好衣服后伏小姮进来,萧冠良对伏小姮说道:“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叫他不要去,他根本是以卵击石,昨天晚上他们背着我们冒死出庄,死了四个人你不是不知道,他能活着回来已算奇迹,怎么能让他再次冒险。”

伏小姮走到白天宇身边,双眼含泪,哽道:“冠良说的对,你不该去。”

白天宇低头从他原来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纸包,目光茫然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

他失了会神,再低头看手中的纸包,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打开纸包,伏小姮见他对着一个纸包发呆,抹了把泪,问:“你干什么?”

萧冠良走上来,见白天宇打开了纸包,纸包里一些白色的粉末状东西,像是药粉,白天宇伸出左手小指,指尖在药粉里蘸了一下,指甲里藏了些药粉。他一边做这些动作一边对萧冠良说:“以前我跟你说过,我会炼制一种普天下无人会炼的毒,中这种毒的人只要走上七步,立刻毒发身亡。”

萧冠良吓的面无血色,道:“这就是,七步散?”他以前曾听白天宇和他说起过“七步散”,白天宇身为大夫,治病救人,从来和毒药不沾边,而且这种毒药性太强,所以从来不外示于人,包括萧冠良也从没见过,原来眼前这看似平常的药粉就是江湖上独一无二的七步散,萧冠良心中微微发怵。

白天宇点头,指甲里藏好“七步散”把剩下的重新包好。萧冠良素知白天宇不碰毒物,这次把至毒的“七步散”拿出来,已经显示了他的决心,萧冠良又担心又害怕,抱住白天宇的胳膊求道:“这一次听我的好不好?”

白天宇置若未闻,准备举步离开。萧冠良见实在劝不下白天宇,连伏小姮的话也没用,干脆跑到柜子里找到一根圆木头,悄悄走到白天宇身后,刚要举木挥下,白天宇突然转身右手食指中指合并在萧冠良肚脐神阙穴上点了一下,萧冠良突然身体酸软倒在地上,木棍“当啷”落地。

萧冠良不是冷夙,昨夜冷夙同样中了白天宇神阙穴一击,却因内力淳厚迅速恢复,萧冠良武功浅薄,一击之下根本起不来。白天宇了解萧冠良的个性,预料到他会以武力拦截,所以早有准备。

伏小姮蹲下去扶萧冠良,问:“怎么了?”

“我只是点了他穴道,一会儿就好了。”白天宇说罢抬脚欲走。

“回来。”伏小姮起身叫道。

白天宇站在门口,转身望着伏小姮说道:“我说了,我会不顾一切弥补。”

伏小姮抢过来拉住他的手腕说道:“你这算什么,这是你弥补的办法,你去了真的能拿到解药吗?承影已经这样,如果你再遭遇不测我就真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会让你什么都没有的。”白天宇推开她的手,顺势握住她的手,片刻后,撒手离去。

白天宇只身出门,走之前宋万剑感激涕零欲以叩拜答谢,白天宇使劲拖住宋万剑,两位庄主把白天宇送到街口便回去了。

芙蓉楼乃是临安城里的高等妓院,多的是琴棋书画卖艺不卖身的雅妓,每到夜里,芙蓉楼门口总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进芙蓉楼寻乐子的大都是些文人雅士,这里的姑娘几乎都是天姿秀丽有一定的拿手绝活,白天宇对芙蓉楼并不陌生,他以前来过这里喝酒听曲,给姑娘看病。

来到芙蓉楼门口,果然还没开门营业,白天宇伸手推了下门,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吱”一声打开,白天宇抬脚进去,大厅里空无一人。

芙蓉楼虽为烟花之地,但雕梁画栋气派辉煌,宛如皇家园林一般。

他往里走了几步,终于有一个手执罗帕的姑娘从一扇屏风走走出来,这个姑娘见到是白天宇后脸色一变,连忙退了回去,似乎向谁禀报。然后一个年过四十的老鸨笑盈盈地走出来,媚笑道:“只说是有位白公子要来,原来竟然是白大夫啊,早不交代了清楚,白大夫最近可安好?”

白天宇心下一凛,没心思同老鸨客套,问:“这里有位陆公子么?”

老鸨马上笑的更厉害了,抱住白天宇的胳膊,一边带他往里走一边热情洋溢地说道:“是啊,那个陆公子实在出手大方,一人包下一整个芙蓉楼,开始我是不答应的, 他软磨硬泡啊,我就是见不得男人耍小孩子气,狠了个心就答应了,白大夫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阔绰的朋友啊,也没给我们引荐引荐,我上个月啊老是头疼,总想找白大夫看看,就脱不开身,这里的姑娘太叫人费心了,正巧白大夫来了,稍后帮我看看——”

老鸨一路没住口,把白天宇带到后厅,后厅不如前厅大,却也十分宽阔,只听里面一片嬉笑之声,面前裙裾飘飘衣袂如影,脂粉飘香酒气缭绕,一片淫逸暧昧之气。白天宇细看,十几个姑娘,有的弹琴,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追逐打闹,女人堆里众星拱月般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男子一袭白衣,装扮讲究,气质文雅,脸庞白净,高鼻深目,好似王公贵胄一样。

老鸨放开白天宇奔向那男子,甜甜地叫道:“哎哟小心肝,你等的人来了。”

那男子必定是下帖子的陆公子无疑了。此时这陆公子正与一姑娘对饮,听见老鸨说话转头看来,立即放下酒杯,揽住老鸨的肩膀,无比亲昵地说道:“谢谢妈妈,妈妈先带着姐姐妹妹离开一阵,我有事同这位公子商量。”

“连我都不留了?”老鸨噘嘴撒娇道。

陆公子忙笑道:“哦哟不敢不敢,事后我再请罪好不好?”

白天宇看在眼里,心想这样一个面如脂玉说话轻浮的纨绔子弟,怎么能与昨夜阴狠冷酷的冷夙联系在一起呢,心中不禁起了疑虑。

老鸨听了陆公子的话,带着众位姑娘出去了,只留下斟酒和弹唱的。

打发了老鸨,陆公子立马起身迎上来,等他白天宇再次打量这名男子,那陆公子也仔细地打量白天宇。

只见这陆公子的身高体态和自己差不多,一袭白衣,若忽略那张脸,白天宇甚至以为看见他自己站在对面。

陆公子打量完毕,折扇在手心拍拍,满心欢喜地赞叹道:“啊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天宇大夫了吧,早听说白大夫妙手仁心,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丰神俊朗的人物,陆某人真是相见恨晚!”说罢,对白天宇作了个揖。他眼色语气里流露出对白天宇外貌的赞叹。这白天宇的身形五官,也是江浙里数一数二的俊俏。

白天宇倒有些意外,见那公子说话和气,又生的如此神采飞扬,即便是自知英俊的白天宇也不禁自惭形秽,拱手道:“不敢当,在下白天宇,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男子仍然满脸笑意,如同来了远方好友一般开心,道:“在下姓陆,贱名不值一提,以免辱没了白公子耳朵。”

见陆公子不肯报上真名,白天宇又提防起来。他故意做出和颜悦色的样子,道:“原来阁下就是陆公子,有幸得陆公子召见,不知所为何事?”

不待白天宇接着说下去,陆公子热情好客地邀白天宇入座,道:“白公子请上座,咱们坐下再谈。” VhI4FAMm8VKeLOKXTOCtaB5xQRGbvUIfWqDL7D57hREXK2rc9dyUgaR3mg90jK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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