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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新闻

屋顶音乐会

每到夜晚屋顶上就举行猫咪音乐会。猫可喜欢这样的音乐会呢。音乐会总是以歌手们绝望的吵架收场。

走访顶层阁楼

《森林报》的一名员工最近几天走访了城市中心区的许多人家,以便了解顶层阁楼居民们的生活条件。

占据此地各个角落的鸟儿似乎对自己的住处相当满意。谁觉得冷,就可以把身子紧贴到炉灶的烟囱边,利用免费的供暖设施取暖。鸽子已经在孵卵,麻雀和寒鸦在全城收集筑巢的秸秆和制作自己羽绒褥子用的绒毛与羽毛。

鸟儿唯一抱怨的是猫咪和小孩儿,因为他们常拆毁它们的鸟窝。

麻雀的骚乱

椋鸟屋附近一片叫声和争斗声。绒毛、草屑和羽毛随风飘扬。

这是回家的主人——椋鸟抓住了入住椋鸟屋的麻雀的后颈,把它们扔出去,随之扔出的是麻雀毛——为了不让窝里留下麻雀的气息!

抹灰工站在吊架上往屋檐下的缝隙里抹墙灰。麻雀在屋檐边上跳跃,用一只眼张望檐板的下方,叫嚣着直接冲着抹灰工的脸上扑。抹灰工挥动自己的小泥工铲驱赶它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正在糊死的缝隙中,有一个已产下蛋的麻雀窝。

四周都是叫声。四周都是争斗声。绒毛和羽毛随风飘扬。

驻林地记者:H.斯拉特科夫

昏昏欲睡的苍蝇

户外出现了蓝中带绿、有金属光泽的大苍蝇。它们现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仿佛在秋天似的。它们还不会飞,只是摇摇晃晃地撑着细细的腿,在房屋的墙上爬行。

苍蝇整个白天都在太阳下取暖,到夜间又爬进墙壁和围墙的缝隙和小孔里。

苍蝇,提防游荡的杀手!

列宁格勒的户外出现了一种游来荡去的蜘蛛。

都说狼靠四条腿吃饱肚子。这些蜘蛛也一样。它们不像十字圆蛛那样编织阴险的网,而是在攻击苍蝇和别的昆虫时从伏击点跳出来,猛扑过去。

迎春虫

几只丑陋笨拙的幼虫从河上的冰缝里爬出了水面。它们攀缘着爬上滨河的街道,蜕掉裹在身上的外皮,变为长着翅膀、身体细小匀称的昆虫,它们既非苍蝇,又非蝴蝶,它们是翅目的迎春虫

它们虽然长着长长的翅膀,身体又轻,却还不会飞翔,因为还很虚弱。它们需要阳光。

它们徒步穿越马路。行人、马蹄和汽车轮子都会把它们碾死。麻雀会利索地将它们当作美食。可是它们依然不停地走着,走着,因为它们的数量成千上万。

成功穿越了街道的迎春虫,就能爬上房屋的墙壁去享受阳光。

林区观察

由观察大自然的著名行家德·尼·卡依戈罗多夫发起的对林区不间断的物候学 观察,从开始至今已经八十年了。

如今在苏联,物候学观察家们是由以卡依戈罗多夫的名字命名的一个专门委员会领导的,这个委员会从属于全苏地理学会。

物候学观察家们从国内不同的州和加盟共和国将自己的信息发往委员会。对候鸟的飞临飞离、植物的花开花落、昆虫的出现消失多年一贯的登记,使所谓的“大自然日历”的编制有了可能。这种日历有助于预测和确定各种农事期限。

在森林区现在成立了一个国家物候学中心站。在全世界,这样的观察站一共只有三个,那里的观察期都超过了五十年。

给椋鸟安个窝

如果谁想在自家花园里有椋鸟迁来居住,那就赶紧给它造间房子。这房子应该干干净净,有一扇小门,门的大小要使椋鸟能钻得进,而猫却进不去。

为了使猫爪子够不着椋鸟,要在门内侧装一个木头三角形。

小蚊子飞舞

在阳光明媚、气候温暖的日子,已经有小蚊子在空中飞舞了。不必害怕它们,因为它们不叮人,它们是舞虻。

它们汇成小小的一群,像一根小柱子那样停留在空中,彼此碰撞,飞舞打转。凡是有许多舞虻的地方,空中就布满了像雀斑一样的小点儿。

最先现身的蝴蝶

蝴蝶在阳光下吹风,弄干自己的翅膀。

最先现身的蝴蝶是带红点的暗褐色荨麻蛱蝶和淡黄色黄粉蝶,它们在顶层阁楼间越冬。

公园见闻

在公园和花园里大声啾啾叫的是肚皮紫色、头戴蓝帽的雄苍头燕雀。它们成群结队地待在一起,等候雌雀飞来,后者总是比它们晚到。

新森林

全苏造林会议召开了。林业区主任、育林科学家、农艺家汇集一堂。出席会议的还有列宁格勒的市民。

在我国草原地区植树造林的科学研究和实践工作已进行了一百多年。人们选择了三百个可供种植的乔木和灌木品种,它们在各种草原上的生长都是最稳定的。例如在顿河草原生长较为稳定的是与锦鸡儿、忍冬和其他灌木交替种植的橡树。

我们的工厂生产一种新的机器,借助于这种机器可以在短期内种植一片大面积的树林。植树造林的面积已达几十万公顷。

最近几年还要在全国再造几百万公顷新林。它们将提高我们耕地的作物产量。

塔斯社列宁格勒讯

春季的鲜花

在花园、公园和院子里款冬 淡黄色的花朵盛开了。

街上已经在出售采自森林的早春鲜花。卖花人称这种花为“雪下紫罗兰”,尽管无论花的形状还是香味都不大像紫罗兰。它的正式名称是“蓝色獐耳细辛”。

树木也正在苏醒:白桦树体内的液汁已开始流动。

谁会游入坝内水中

一条条小溪在森林公园里的几道冲沟里潺潺奔流。本报驻林地记者们在一条小溪上用石子和泥土筑了一道坝。他们开始守候,看谁会游入他们身边坝内的水中。

等了好久没有什么东西游过来,水流只带来了一些碎木片和小树枝,它们在水里打转。

后来水底流过来一只死的小老鼠,而且不是一般的老鼠,不像家鼠那样颜色是灰的,拖一条长尾巴,它是红棕色的,尾巴短短的。原来是只田鼠。

它也许冻死了,在雪下躺了整个冬天。现在雪化作了水,于是溪流要把这只死去的小老鼠不知带向何方。

接着水流带来一只黑甲虫。它挣扎着在水里打转,但就是无法从水中爬出来。小伙伴们起初以为这是只水甲虫,可是拿出水一看,原来是只在旱地里走的屎壳郎

那就是说连屎壳郎也苏醒了。当然它不是有意进入溪流的。

再后来就看到一只动物长长的后腿一推又收拢,一推又收拢!它自个儿就划到了坝内的水中啦,你们想,这该是什么呢?青蛙!

四周依然是冰雪世界,可它说来就来了。

它爬上水坝,一蹦,一跳——就到了灌木丛下面啦。

终于有一头野兽游来了:棕红色的,样子像老鼠,只是尾巴要短得多。它是水

它储备了许多过冬吃的籽实,但到春天快来的时候大概已经吃得一干二净了。这不,出来小偷小摸啦。

款冬

小丘上早已出现一簇簇款冬的小茎,每一簇就是一个小家庭。比较年长的小茎形态苗条,高高地擎着头状花序,而一些小的、粗粗而难看的小茎则紧紧地挨在它们身边。

它们俯首弯腰地站着,样子着实可笑,似乎望着这世界感到害羞,脸红。

每一个小家庭都是从地下的根状茎长出来的,从秋季起根状茎就储备了养料。现在,储备的养料正在消耗,但是保障整个花期的支出绰有余裕。不久每一个花序将化为黄色放射状的花朵,确切地说不是花朵,而是花序,由彼此紧紧相依的小花汇集而成的一个整体。

当这些花开始凋谢的时候,从根状茎里长出了叶子。这些叶子开始忙自己的事——重新往根状茎里储藏养料。

H.帕甫洛娃

来自天空的号角声

列宁格勒的居民们十分吃惊:天空中传来了号角声。在朝霞刚刚升起的时候,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这时城市尚未从睡梦中苏醒,街道上也没有车辆过往的辘辘声。

如果有人眼力好,仔细望去,会发现就在白云下面有一群伸直了长脖子的白色大鸟。

这是野生的天鹅——黄嘴天鹅的鸟阵在飞行。

每年春季它们从我们城市的上空飞过,用号角般的嘹亮声音鸣叫:唝!唝!唝!唝!但是由于街上车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喧闹声,我们不大能听到它们的鸣叫。

现在天鹅正匆匆赶往科纳半岛的营巢栖息地,阿尔汉格尔斯克近郊,北德维纳河的两岸。

过节通行证*

我们正在等候我们长羽毛的朋友。少先队委员会嘱咐每个少先队员制作一个椋鸟箱。

于是我们大家都开始忙这件事了。我们有个木工工场。如果有人还不会做椋鸟箱,可以在木工间学会它。

我们在自己学校花园里挂了许多供鸟类栖息的小木屋。让它们在我们这儿住下,保护苹果树、梨树和樱桃树不受毛毛虫和甲虫的侵害。当学校庆祝爱鸟节的时候,每个少先队员就会带着椋鸟箱来参加集会。我们就是这么约定的。椋鸟箱就是我们过节的通行证。

驻林地记者:沃洛佳·诺维、任尼亚·科里亚根 iyCRnYluJoF71U+i4lYOpb03wG0RsXwn5HK1hjq/nbnzqQvGUuwX3wjGqIDxcL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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