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潇洗牌的动作顿了一瞬,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发话的男人一眼。
发现对方的眼中有着一抹算计。
她还是大大方方的把手中的牌交了出去。
“好啊,那就麻烦哥哥你了。”
那个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夏雨潇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很快牌发了下来,夏雨潇早就预料到这个男人想动手脚。
可惜帝国大学的课程是各方面的教学。
关于魔术方面的自然也是有的。
对于这种想要拿到自己想要的牌,就像是变一个小小的魔术一样。
结果自然等牌发下来,那个发牌的男人点数最大。
就当他一脸期待的看向夏雨潇的时候。
很可惜夏雨潇的点数并不是最小的。
原本要给夏雨潇的牌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那个男人自认倒霉的喝下了一大杯酒,酒劲一下上来的厉害。
说话就有些不利索了,还在喊着。
“再……再来……我就不信了……”
发牌的男人心中有些疑惑,但看着夏雨潇那副单纯无辜的样子,猜想着对方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便又开始了游戏。
本以为这次该夏雨潇的牌最小了,可还是那个已经喝的神志不清的男人牌最小。
都有一些玄乎了起来。
发牌的男人看了看手中的牌,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牌的时候顺序给搞错了。
定了定神,洗牌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谨慎了起来。
发牌的时候也小心得注意了一下顺序。
只可惜他所有的动作都收紧了夏雨潇的眼睛里。
猜想着这个男人差不多该怀疑了。
牌,夏雨潇自然是对换了。
因为她现在可是一次都不能输。
不然之前说的让赢的人喂她喝酒,那可就糟糕了。
这一句,由发牌的那个男人拿了最小的点数。
另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拿了大一点的点数。
发牌的男人愣了愣,还用手指按了按眉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连脑子都不太清醒了。
另一个人催促着他。
“别发呆,快喝,别浪费时间了……嗝……”
看他那个样子,很快也不行了。
果然在下一局,输掉之后,还没喝完那一大杯酒,他就到下了。
跟前面两个人一样,东倒西歪的。
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夏雨潇。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夏雨潇变得更加警惕起来。
很明显,这个人稍微有点脑子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想要在作弊赢是不太可能了。
必须要一击致命,速战速决。
夏雨潇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看着面前的男人,柔声说道。
“小哥哥,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羞涩的笑了笑,似乎有些娇羞。
“看来我今晚是你的了……”
本来还上存有理智的男人被夏雨潇这么魅惑一下,直接三魂不见了七魄。
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起来。
不过脸上仍旧带着那抹色眯眯的笑。
“啊……对,是我赢了……你现在是我的了……那几个家伙都不行……”
“就让他们几个人睡着吧……”
说着迫不及待的就要冲着夏雨潇扑过来。
夏雨潇却往旁边一躲,嗔怪道。
“你也太着急了吧……其实一开始进屋我看上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这几个人真碍眼……你想要跟人家亲热,也得先把他们三个人扔出去啊……人家可不想被人打扰……”
“而且,我的样子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呵气如兰,媚眼如丝,不过如此。
夏雨潇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强忍着恶心说出这番话来。
那个男人早就被迷的七晕八素,不知所谓了。
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现在就把他们几个扔门口……不让他们来打扰咱们,嘿嘿。”
男人兴奋的笑着,赶紧弯下身去拖自己睡的像一头猪的同伴。
他本身也比较胖,做这种体力活更是气喘吁吁。
忍不住回过头来,笑着对夏雨潇说道。
“宝贝,你也来帮个忙呗。”
夏雨潇却掩了掩唇,调笑道。
“哎呀,哥哥你这样就不行吗?可真是让我失望啊!”
男人最不能听的就是不行两个字。
心中那股自尊一涌上来。
那个男人咬了咬牙,看着夏雨潇嬉笑道。
“哼,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等哥哥把这里收拾了,就来好好教育你。”
说完就转身,卖力的搬起同伴来。
夏雨潇的眼神也在这瞬间变得极其冰冷。
她缓缓地拿起了桌子上还未开封的酒瓶。
脚步缓慢又轻巧的走向了那个男人。
然后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的挥下。
随着“哐啷”一声巨响,玻璃酒瓶碎了开来里面的酒也全部溢了出来。
那个男人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来。
夏雨潇进来的时候就看过包间,隔音效果很好。
这么大的动静,外面也听不到。
而且也相当庆幸,这几个男人不是什么变态,包间里也没装什么摄像头。
否则的话,她也不敢放开手来做这些事。
在包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绳子之类的。
夏雨潇只得把地毯给剪开成一条条,把这几个男人给捆了起来。
省的他们中途醒过来发难。
反正现在时间也没过去多久,现在出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怀疑。
还得拿到通行证。
夏雨潇搜查了这几个男人的身上,找到了通行证之后,又看了看他们的身份资料。
果然是上层圈子的纨绔子弟。
经常出入声乐场所。
可只有这一点还不足以发现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夏雨潇又只得翻了翻他们几个人的通话记录。
再看到同一个联系人的时候。
她也就明白过来了,是谁想要害她了。
夏文昊。
同样花天酒地,出入这种场所的,自然肯定跟这群纨绔子弟相识。
那么策划这次事件的人,也应该是他。
夏雨潇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把用得到的东西拿走了。
看都不看地上那群绑的像粽子的死猪,离开了包间。
顺利地用通行证离开了这家会所,刚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
面前就停下了一辆黑色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