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儿确定?”他松了松手。
在高空,身体突然腾空使凤天倾反射性紧紧抓住这人手臂,她不嫌命长,真的一点都不嫌,所以不想被摔死啊!
他眼底戏谑:“据闻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看来小猫儿也不例外。”
凤天倾深吸口气,看着面具男:“首先,我并不是猫,其次,关于口是心非这点,你有本事到地面再放开我。”
她的话,他恍若未闻:“小猫儿真想离开就跳下去,若不敢就老实点。”
此话一出,他本以为她定会聪明安静下来,谁知手臂忽然被放开,小小身影直线下降:“小猫儿!”
“扑通!”重物落水。
凤天倾游到岸上,抬眸朝半空望去,那里并没有人。
“小猫儿在找我?”身旁嗓音距离极近。
她迅速倒退两步,眼底满是警惕:“你是谁?”
他薄唇轻勾:“小猫儿不必如此警惕我,我来只是想送你一份礼物。”
凤天倾不明:“礼物?”
面具男似是轻笑,近身,食指轻抬她下巴,凤天倾暗暗紧捏银针:“你,唔……”
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充斥口中,激吻使得她有话说不出,正在此时一粒不明物被他唇舌抵到喉部,被迫吞下!
她反手一针被抵挡,膝盖弯曲往上狠狠一顶。
男人似有察觉一步后退,浅笑:“小猫儿,没人告诉你不能伤男人此处吗?”
“流氓,你给我喂了什么?”直觉告诉她那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如果是毒药她自会解决,但若是其它,一时半会儿怕是没药解决不了。
男人暗红眸里潜藏一丝笑意:“自是送你的礼物,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凤天倾正想问清楚,陡然一股强大而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不消片刻便蔓延全身,小脸因疼痛而变得苍白,豆大汗珠滑落。
“小猫儿,若你还能活下来的话,日后我们定会相见,记住我的名字……”男人声音越来越远。
她没力气去抓对方,强撑着将一根银针刺在缓冲毒性的穴道,剧痛没半分减缓,反越发凶猛,终,支撑不住倒在地面,蜷缩着身体。
“唔……”紧紧咬牙亦发出轻微痛哼。
难道她又要死了吗?
不!
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死掉!
不远处,聆风深刻怀疑最近任务过度,导致他今天屡次眼花,不仅目睹尊主与人有肢体接触,还目睹尊主对小姑娘耍流氓,呃,一定是错觉,他上前:“尊主。”
“不得让人接近此处半步。”不同于之前的戏谑,男人嗓音内满是冷冽。
为什么?难道是想保护这小姑娘?聆风表示心慌慌,面上却是一派严肃应下。
男人不去管属下心中揣测,幽幽望着还在痛苦中的人儿,据闻世间有种猫共九条命,别让他失望……
翌日,清晨——
一堆黑泥中,凤天倾动了动手指,紧接着倏地睁开双眸,黑泥黏在肌肤上令人十分不适,她艰难站起踏进水中边清洗边回忆,这些黑泥难道是毒素吗?那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挣扎疼痛时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了名字,他的名字是……
“夜九玄!”仅仅三字却令她咬牙切齿,凤天倾对着水面挥了一拳,一丝浅绿灵力浮现在手心。
浅绿灵力?!
“这怎么可能?”原主不能修炼,但这缠在手心的明明就是木系灵力。
不仅如此,她闭眼感受,体内木系灵力竟有三阶!
在蓝海大陆,修炼分别为八系,金、木、水、火、土、光、暗、雷此八系,每系最高修为十四阶,凤浅语修炼十多年才三阶,现如今她竟一晚就三阶!
想到昨晚夜九玄说的礼物,她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让另一人拥有如此高的修为,那人定存在着什么秘密,眼下虽猜不到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他肯定还会再出现,皆时……
凤眸略暗,她定要好好“回礼”。
简单梳洗一番她便避开人群按着记忆寻找昨日藏素凝的地方,然,当她揭开那堆杂物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办?
如果是醒了自己走的还好,若是被凌王府抓走的……
不论如何,她都得潜入凌王府一趟,下定决心,转身刚走出巷子就遇到不长眼的人。
言行举止轻浮,眼袋泛青的男人将她拦住:“小美人,跟爷去乐呵乐呵呗。”
“眼睛不好就去看大夫。”不是她自损,原身从小营养不良,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美人二字。
男人轻浮:“爷眼睛好的很,美人儿还是乖乖跟了爷吧。”
“那不是刘家少爷吗?”
“这姑娘还挺有姿色的,可惜被刘少爷看上了。”
“可不是,刘少爷家世虽好,但据闻刘家后门每月总有几具遭受凌虐致死的女尸被抬出。”
“……”
“……”
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被凤天倾收入耳内,刘家似乎有点印象,可惜不是什么好印象,且似乎有点不对劲,她的容貌莫非真产生了变化?
凤天倾拧眉,撇开那些事,看着眼前令人不爽的男人:“滚开。”
“小美人,你这是在逼爷动粗啊。”
刘明腾话音刚落,后面四名护卫熟练的上前抓人。
她当即化被动为主动,一针对准他腹下掷去。
银针中,刘明腾惊呼,捂住下半身,四名护卫连忙上去扶人询问。
刘明腾忍痛,扭曲着脸看向凤天晴:“小美人还挺泼辣啊,等抓到你,看爷怎么收拾你!”
凤天倾嘴角勾起冷笑:“好心提醒你,我刚刚扎的穴位事关男人那方面,及时治疗或许有救,但若拖久了你这辈子就只能做太监。”
众人闻言皆别有深意的瞥了眼刘明腾下方,心想: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些视线令刘明腾心生愤怒,尤其是下半身钻心疼痛使他心底越发不悦:“看什么看,小心爷让人挖了你们的眼睛!”随即对着看上的女子威胁:“小美人,别以为你说两句话就能吓唬爷,让爷放过你,”
“是不是吓唬,你很快不就知道了。”她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