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诺一听,越发喜欢这沫沫,激动地抓着赫连城的手说道:“你看,你的沫沫也是这样子认为的,更何况,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和你住一起,怎么说也不太好吧!”
赫连城不语,拍开她的手,接着吃饭。
“妈妈,我不去,我又不会煮饭不会做家务,我过去干嘛,过去让人伺候啊,不去不去不去!”
白以沫吼着直接上楼去。
“阿城啊……真抱歉啊,这孩子以前都很听话很乖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要不就让……”
“我去说服她。”赫连城拿起餐巾纸擦拭嘴巴,起身接着道:“没结婚就搬过来,不合情理。”
顾秦诺看着赫连城上楼,气的跺脚。
什么叫做不合情理了啊!
自己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未婚妻!
和未婚妻住在一起怎么就不合情理啊!
一个大男人的和自己的沫沫,孤男寡女住在别墅里面才不合情理吧!
“开门。”
白以沫在房间里,听到赫连城的声音,吓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望向窗户。
这里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残废!
白以沫后退,后背紧挨着墙壁,呼吸越发沉重,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办。
门外,没有声音了。
白以沫警惕地走过去,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咯吱——”
“你!”
赫连城反手关上门,抓住她,将她压在墙壁上,深邃的双眸直勾勾地瞪着他。
“搬过去。”
“……不,不要!”
白以沫看着他手中的钥匙,才知道刚刚门外没声音,是他去拿备份钥匙。
赫连城冷笑一声,松开她:“沫沫,你怎么能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连恭喜和期待这种话她都能够说出口!
这小丫头可真的是残忍啊!
白以沫想要跑出去,赫连城却站在门边,挡住去路,步步逼近。
“你是发自内心的祝福,还是敷衍你妈妈的,告诉我!”
白以沫步步后退,腰撞在书桌上,吃疼地皱了一下眉头。
赫连城看见她受了伤,赶紧走过去,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白以沫吓得抄起桌子上的出书本直接砸过去。
赫连城躲闪。
“我是发自内心的祝福你啊!要结婚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啊!要不然我都可以帮你准备一份大礼了啊!”
白以沫抄起桌子上的墨水瓶直接丢过去。
赫连城说自己残忍?
那他呢?
都要结婚了,昨天居然还和自己……
白以沫刚想骂他,却看见他站在原地,面对着砸来的墨水瓶,竟然不躲闪。
“你……为什么不躲开!”
她看见赫连城的额头被墨水瓶砸到,留了血。
鲜血顺着脸颊往下落,滴在洁白的衬衫上。
她想跑过去看看赫连城是不是伤的很严重,却被还被他圈入怀中。
“怎么,看我受伤,心疼了?”
“你为什么不躲开啊!”
“我躲开了,你就不会过来了。”
赫连城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
“沫沫,你说我要是和你妈妈说,我这伤,是你拿墨水瓶砸的,你妈妈会怎么做!”
“不可以!”
要是告诉妈妈的话,自己一定……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赫连城知道她最害怕她妈妈,笑着附耳柔声道:“不想我告诉你妈妈,那么就搬过来和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