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婳姐姐,你这是怎么劝的啊,我家郡主这下好像是栽的更深了些。”
幻意见慕容云眼冒金光,心里焦急,语气便是带了几分埋怨。
苏清婳也是没想到慕容云如此跳脱,她的赞美与钱进之事并无关联,却是硬生生的被慕容云拧巴在了一起。
“云云,我是说你这般好,定会有更好的人喜欢你。”苏清婳弯着眼睛想把两件事掰开。
慕容云听了这话,把头一偏,一脸傲气的喝了口茶:“我慕容云看中的就是最好的,所以除了钱进就没有更好的人了。”
“郡主,你现在可能是一时眼瞎!”幻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你不瞎?”慕容云瞪着杏目反问:“你不瞎怎就看中了丁木?你瞧瞧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他!”
幻意被说的甚是心虚,小脸粉红粉红的:“郡主,你乱说,我,我才不喜欢丁木呢,哼!”
“行了,少说两句吧,本郡主怕你谎话说多了咬着舌头!”慕容云白了幻意一眼说。
苏清婳无奈的摇了摇头:“云云,不是所有人都是如你这般可以坦荡心事的,你得是给人家留几分面子,看破当不说破。”
慕容云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小婳说的是,只这丫头口是心非的样子着实让人想要狠狠的揭穿。”
“罢了,咱们不说此事。”苏清婳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喏,这是我铺子里最好的胭脂了,卖定是不好卖的,所以就想着送与你了,我知你的胭脂定是比这个好上许多,但这盒子甚是好看,你拿着玩也是好的。”
慕容云欢喜的接过胭脂,抿了抿唇说:“小婳送的自然是最好的,这盒子好看,像小婳一样好看。”
“喜欢就好。”苏清婳弯了弯眼睛:“听说你要在镇上过年,这的年不似京城那般热闹,若到时候你觉得无趣了就去寻我,我们虽然没有精细的食物,但我们有满满的温情。”
“好啊!我到时候定然会去的!”慕容云说罢抱着苏清婳的胳膊撒娇:“小婳,你待我真好!在京中过年当真是无趣,就算我从是不守规矩,可那些活在规矩里的人在我面前仍然是循规蹈矩的,我觉得他们是皮影,不是活人。”
“京中是何场景我不知,但我知道我很喜欢这种寻常人的幸福。”苏清婳拉着慕容云的手有些伤感:“只可惜你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慕容云有些忧伤的点了点头,可随即又马上明媚的笑了起来:“我有法子不回去,我若是嫁给了钱进就可以留下来了,小婳,到时候我天天都找你玩,多好啊!想想就开心!!”
“郡主,你好像想错了吧,皇上一道圣旨你就会升为公主,到时候会给你修建公主府的,钱进是你招的驸马,他会和你住在公主府,也就是京中,所以你与小婳姐姐还是要分开的,况且我看这钱进实在是不像是抬举的样子,所以这个念头还是打消的好。”幻意毫不留情的泼了盆冷水。
“我就不回去,他们能把我怎么着?我死也不回去!”慕容云一脸坚定:“大不了我不姓慕容,哼,谁也是别想摆布我!”
朝堂之事,慕容云虽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知道她那皇兄变了性子,再不是曾经那温润的大哥哥了,他现在虽是笑的很暖,内里却是不带丝毫温度,他的眸中带着猜忌与忌惮,甚至连女儿身的她都防着,只因听说前朝曾出了公主把持朝政之事……当真荒谬。
是以慕容云觉得,若是她还了这慕容的姓氏,她的那位皇兄心里定是高兴的紧,最好是整个慕容王朝只他一人姓慕容才是最好。
“好了郡主!这种意气用事的话还是少说为好,真是怕你现在说的顺嘴了回了京就改不回来了,到时候你说者无心,却是牵连不小,王爷估计也是会跟着看脸色。”
幻意这话说的有些苦口婆心,她家郡主迟迟不升公主就是因为皇上忌惮,不想抬举御亲王府,怕结党,这心有鬼,看什么就都是鬼,她家郡主说什么都是会被放大了去。
“如今我这是天高皇兄远,若是这时还不能说些真话,你想憋死我啊?”慕容云不满的嘟囔。
苏清婳叹口气,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慕容云的脑门:“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不想不开心的事就不会想说这些个惹祸的话了,在这的好处不是想什么说什么,而是轻松惬意啊。”
慕容云噘着嘴揉了揉并没有痛意的额头,小声说:“知道了……我不说这些就是了。”
魏通这边看着林战摆在书案上的一推胭脂目瞪口呆:“林,林战,你这是要做什么?”
“年底了,手头有些紧,这些你都买了吧。”林战语气平淡的说。
“你,你这是不要脸了!”魏通一脸愠色:“凭什么?我凭什么买?再说了我前些日子不是给了你一百两吗?”
林战斜了魏通一眼,慢条斯理的说:“我想让小婳高兴,想让她手中多些钱银。”
“我不买!你想哄你媳妇你就街头卖艺去吧,胸口醉大石你应该拿手!”魏通剜了林战一眼说。
“好啊,这个我确实拿手!”林战淡然起身,然后拎起魏通:“只不过这胸口碎大石不是一个人能做的,得你配合才行,我想这锤子你定是抡不起来,所以只能让你的胸口顶着大石了。”
魏通听了这话,深吸了口气,然后瞬间变脸,脸上的愠色变成了谄媚之色。
“林战,有话好说,你快放我下来,你看我方才不过就是和你开开玩笑,你怎还当真了?我买,为了嫂子高兴,多少钱我都花。”
林战听了这话很是满意,松了手,让魏通的脚沾了地:“以后这样的玩笑少开,不然我当了真苦的就还是你!”
“是是是!以后我是再也不敢了!”魏通翻了个白眼:“林战,你发没发现你娶了媳妇之后就不大正经了?半点原则都是没有,若是换做之前,你怎会这般行事。”
“错,我很有原则,她就是我的原则!”林战一脸傲色的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