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有幸读过几篇小说,时常对未来的写作担忧。为什么那些作家能够说出许多花草树木的名字,而我甚至连真正的玫瑰都不曾见到。虽然听人谈起过“红玫瑰”与“黑牡丹”,印象中那也都是留给女特务的代号。
许多人把玫瑰当作爱情的象征。当我开始在城里生活,耳濡目染,慢慢知道了玫瑰不同寻常。我学法语时听皮雅芙的“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其中有一句歌词——“Les ennuis, les chagrins trépassent. Heureux, heureux à en mourir”,翻译过来就是烦恼忧伤全消逝,幸福幸福直到死。
的确,玫瑰即使不叫玫瑰,也会芬芳如故。只要生活是美好的,未必一定要用玫瑰来描绘它。
相较于爱情,我更愿意将玫瑰虚指为一种优雅而美好的生活。玫瑰有自然之美,而人对于美好生活的激情也是自然而然的。我们莫名其妙地被接到这个世界上,也莫名其妙时而满心欢喜。正如安杰勒斯·西莱修斯所说,“玫瑰是没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