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万段!”
作为黄花大闺女,玲珑一直都是女神风范,从没有人敢这样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说黄段子。
因为这一些人,都死了!
银牙紧咬,看向杨越的,少圌女已经心态爆炸。多久没人敢招惹自己了,这一次,一定要将他剁碎喂狗!
众人接到命令,一时间百花缭乱般疯狂攻击。
无数飞镖暗器一同招呼过来,让杨越心中一阵紧张,但面色却依旧从容不迫,甚至笑了起来。
他站在身前吕布后边,拍着胸口,近乎膨胀:“来啊!来啊!打朕呀!”
杨越说的时候,众多暗器一瞬间被吕布身上的罡气轰然震散,旋即一杆方天画戟入手,将身前舞得水泄不通,任何细密如蚊子一样的暗器,竟然被纷纷弹开。
现场气氛,一时凝重。
“朕就在这里!你来啊!”
凝重的气氛坚持不过一息,立马被杨越说话的声音打断。
他越说越起劲,竟然当众扭起了秧歌。
吕布听着身后那完全不靠谱的喊声,以及杨越脚步腾挪扭转的声响,脸颊忍不住抽搐起来。
这一瞬间,吕布将他脑海中那山神庙中,站在山神像前的英明帝王形象全都驱散了。
他觉得自己太过于天真了。
一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杨越从头到脚,根本上就是一个猥琐的人!
绝对不会是那一种英明果断的皇帝!如今的模样跟之前根本就是天差地别,从头到尾,判若两人。
到底哪个是他真实模样,吕布不知道。可是,现在他是自己的主公,必须要保护!
但是,如果可以,吕布真不想保护这个作死的混蛋!
一声怒啸,手中方天画戟格挡,将身前数名地级斗将纷纷顶开,雄浑气息爆发,将杨越震退两步不说,更是将整个客栈震碎。
残碎的木渣在轰鸣声落下,甚至连灰尘也一并落地。
杨越吓得退出客栈,一时间,雨落淋身,将他浇成落汤鸡了。
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让杨越十分不爽。
他抬起头,观摩战局,只看到吕布以一敌十,竟然丝毫不弱下风。
这简直是奇迹啊!
莫名咂咂嘴,杨越感慨着,看着斗成一团的现场,真想拿起一些爆米花来看现场战斗。
只是,对方会答应吗?
肯定不会!
不管是对杨越的悠闲自在,还是对吕布的大杀四方!
必须要禁止!
玲珑银牙几乎咬碎,嘎嘣嘎嘣的响着。
望着吕布宏伟的身姿,狂圌暴的招式,她却忍不住脸红一下。
可是每当手下被他打飞,顿时感到有点生气。
“鬼老头,用你的药将天级斗将拿下,这样我们的杀手组织,也会增添一员猛将。”
少女理所当然的话,鬼医师十分无奈,暗道:“一个天级斗将啊!哪有那么容易拿下?”
吐槽,他是不敢开口的。但下下毒,可是他的强项。
没有任何犹豫,鬼医师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取出数种粉末,按照比例,在一边捣鼓着。
不一会儿,战场焦灼的瞬间,一点白色粉末出现在鬼医师手中。
他嘿嘿怪笑着,随手将白色粉末撒入天空,随着雨水,滴落在战场中央。
吕布一直被缠着,十个地级刺客,各种阴招接连不断,应接不暇,让吕布分圌身乏术。
时而黑虎掏心,时而猴子偷桃,更有甚者出手插眼睛都上去了。
这还是斗将之间的交战吗?
杨越扶了扶下巴,但摸到了一根白色绷带上的竹板,方才安心下来。
这样的战斗,简直大跌眼界,还好自己没有拆掉绷带,不但肯定又要掉下巴了。
吼!
吕布一声怒吼,也不知被谁激怒了,手中方天画戟一扫,一身气息炸裂,在他周圌身,方圆三米内的一切,全都化作齑粉!
地面更是深陷下去,将雨水也都击散。
杨越抱着胸口,连续退了十几步,但也被雨水打中。
一瞬间功夫,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穿着防弹衣,然后被一梭子机关枪子弹顶着胸口打了。
那痛楚,不用想都知道,就连伤口也绝对淤了。
杨越搓着疼痛剧烈的地方,心中暗惊:“这个吕布怎么突然发狂了,这么暴力?”
“天级斗将都这么残暴的吗?”
他的思考还未结束,脑海中突然轰鸣响彻一句话:“地级谋主,鬼医师。”
地级谋主!
杨越惊讶看向了之前那个老头,鬼老头称呼是他的,而且还带着药箱,那么鬼医师就是他了。
“我了个乖乖,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一次找到杀手组织,只要能够将他们打服,一定能让自己如今遭遇的人才劣势得到补充。”
“那么,朕一定可以将颓势一扫而空,然后娶上白富美,挥手灭国数百万,君临天下只等闲,从此走向人生巅峰。嘿嘿!”
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杨越吞咽着口水,脑海中YY的景象被他压下去,毕竟眼前还有事情要做,绝对被美好未来生活的畅想而陶醉。
方才下定决心,杨越抬眼一看,巧之又巧的看到了鬼医师正扬着手,朝着雨水空气不断撒粉剂。
这一瞬间,他心中大紧。
犹豫不到一秒,他立刻斩断所有踌躇,拔腿就跑,一边大吼道:“吕布,雨里有毒!你给我火力全开,将所有不投降的人,全都杀了!”
“另外,那个女人,给我拿下!要是不乖乖受降,也杀了!”
杨越跑得远远的,但声音却不小,就算吕布隔着数百米,照样能够听到。
此时,他接到命令,没有任何犹豫。
天级斗将的威力彻底爆开,一时间罡气将雨点毒粉全都震开,方圆二十米内的一切,不是被挤压就是被震碎。
还有一些离战场较远的,全都被巨力顶开,包括杨越本身。
这一道冲击,像无形的腿,把他当皮球一样踹开。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杨越是晕头转向,缓缓挣扎起来,脑袋可劲摇晃着。
“呸呸呸!这个吕布,无双开慢点会死啊!”他一边吐着口中沙子,一边将衣衫撩开。细皮嫩肉的身圌体,已经斑驳着血迹和淤青,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越还不信自己一个当皇帝的人,竟然还会受到如此伤害。
除了雨声,他是剩下痛的欲哭无泪的嚎声:“哎哎哎……痛死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