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鱼赶忙走了过来,扶着她往里走!
白昭只觉得脑袋生的疼的很。
"来,先躺下!"白鱼将她慢扶着坐下,无意中暼到她脖颈之初的青紫筋,一时间楞了神。
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了,白鱼眼神闪烁着。
屋内的落地大长镜,照着望月楼的房间里,漫天的云幔以及满屋子的胭脂水粉和朱雀罗裙。
原本白昭对这些本就不在意,因为这些本就不是她的!
只是无意中的头一扭。
看到那长镜中一身着月色衣衫之人,在她的右耳之下,那条蜿蜒如小蛇的筋脉,着实令她心中一跳。
此刻白鱼低着头看不清任何表情,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白昭心中发冷,趁着白鱼转过身去拿药的瞬间。
努力支撑着有些发虚的身体,轻轻抽出她在袖口处放的一把小刀。
这把小刀是阿煜送给她防身用的。
当时她曾经开玩笑的试了试,只是轻轻一划,便将一旁的树叉给砍断了。
她收起思绪,没有练过武功,倘若这样出其不意,面对这样的制毒高手,她能有几分相胜。
白鱼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斜着眼看着满脸都是汗的翩翩少年般的女子。
她放下手中的药瓶,转过身面色平静的问道:“世子你在做什么!”
白昭往前踏了一步,手中的刀在白鱼的脖子发生涩涩的寒气。
她的面色雪白,只是声音却依旧沉稳。
"我为白府尽心尽力,只是为了还你们白府的一个人情,你们为何会这样对我!"
女子的声线清冷,没有再刻意加粗自己的声音。
白鱼能感受到脖子一阵刺疼,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她的眼眸里有些惊悚,心里暗自悔恨,倘若不是自己走了神,又怎么能给这个人机会。
不过她心里又暗自有些赞赏的看了看她一眼。
"世子,我是真不知!"白鱼面色真诚,"从你被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种毒,但是从你丛外面回来的那时,我发现你身上不仅有毒还多了一道蛊毒!"
白鱼莞尔摊了摊手,只觉得脖子上的疼痛又加深了。
心里不由暗骂这个女人是真的狠毒。
只好继续道:“你看看你手上的翠玉镯,看看它是否已经慢慢有了血色,想想到底是谁送了你这个物件,这便是你身上的毒来源所在,至于那蛊毒像是来自于西疆,我还不知道怎么解!所以就不可能是我下的!”
白昭有些狐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镯子,果然看见那翠绿色的镯子中,竟然带着丝丝血色。
她握这刀的手一抬,又加深了几分,声音冰冷的问道,"那你为何不早说!"
血说着刀尖流了下来!
白鱼也不惊慌,眼神高傲的道:“不过是区区小毒,在我面前也想班门弄斧?”
她有些不屑的道:“这些日子以来,你看你的毒发作了吗?发作的不是你的毒而是你的蛊毒你懂吗?”
她的神色有些激动,像是她不认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