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游灵儿故作不解的瞪着来人。
“女娃娃,你是不是刚刚筑基不久啊?”后来的老者慈眉善目的看着游灵儿,循循善诱。
但是游灵儿可不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岂能被他的这副伪装欺骗。
但是,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更不能随心所欲的为所欲为。
只能故作疑惑的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本小姐已经筑基两年有余了,现在已经是筑基期巅峰,随时都能突破筑基期,进入融合期!”游灵儿十分骄傲的细数自己的成绩,仿佛一个天真的小公主一般,完全没有心机。
“筑基期巅峰?”那老者不信。同时他也疑惑,他竟然看不清眼前这个少女的实力等级。
游灵儿自然知道这人不可能轻易相信她的说辞。
意念一动,游灵儿将自己的实力暴露出来。
那老者一看,果然是筑基期巅峰。
“看来,你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啊。”那老者遗憾的摇摇头。
游灵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暴露她的混沌之体就好。否则,一旦不发现,指不定会被圈养起来,开发研究,就好比前世那样……
那样的事情,又一次就够了,这一世,她要放肆的活着,决不能被任何人夺取自由的权利。
可是,显然,游灵儿高兴的太早了。
只听那老者笑眯眯的道:“虽然不是混沌之体,但是这体质也非常奇特,还有你身后那小子,老夫很感兴趣。”
游灵儿一听,顿时脑海中警铃大响,如蛰伏的豹子般,警惕的看着那老者。
“老夫是天虞山的隐世长老,你们二人可愿拜老夫为师?”老者一直都是一副慈祥老人的样子,可是游灵儿却看到了他眼底的贪婪和阴暗之色。
琴栝闻言,往游灵儿身边靠了靠,显然是以游灵儿为主。
那老者一看,也不再看琴栝,直接面对游灵儿,道:“女娃娃,你觉得如何?”
游灵儿皱眉:“抱歉,本小姐已经有师父了。欺师灭祖的事情,本小姐是不会干的。”
那老者脸上的笑容一僵,几乎就要维持不住,但是想到眼前这两具身体的妙处,又耐着性子诱哄道:“小女娃娃先别忙着拒绝,你可知道,老夫可是天虞山实力最强的隐世长老,金丹期的修为,在整个诛仙大陆上都屈指可数。你拜老夫为师,一定能够得其所愿。”
老夫对于自己非常有自信,他觉得,游灵儿拒绝他,一定是因为不了解他 的能耐。
只要他将自己的身份实力交代清楚,没有人能够抗拒的了。
这不,他话音一落,会场便是阵阵抽气声,那些匍匐在地的人,都拼劲全力想要抬头看一眼他的容颜。
就连碧柳都忍不住想,自家主子要是能够拜这样的高人为师,不出三年,一定能名扬天下。
但是,她跟随自家主子久了,眼光也是高的离谱。对于这位天虞山隐世长老,虽然觉得厉害,却也不会忘乎所以。
琴栝更不用说,他根本不知天虞山为何物,更不到隐世长老代表的意义。
而有一位传说中的人物做师父,还有一位强大到逆天的男盆友的游灵儿,更是对眼前的老者不屑一顾。
“抱歉,本小姐还是那句话,本小姐有师父了,不会再认他人为师。”游灵儿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听到游灵儿一再的拒绝,老者脸上的笑容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一直在旁观的吊角眼老者不屑的道:“就这样货色,柏老竟然也看得上,就不怕平白惹人笑话么。”
被叫做柏老的,自然就是天虞山的隐世长老,他此时也后悔自己的“礼贤下士”。眼前的女娃娃实在是不识好歹。
“漆老说的是,是老夫眼瞎,竟然错将鱼目当珍珠了。哼!”柏老气哼哼的甩袖打算走人。
游灵儿对于这两人的冷言冷语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她却直觉这柏老不会轻易放弃。
他说错将鱼目当珍珠,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罢了。
怕是一转身就会暗中下手。
看来,她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更加小心了。
她可不想自己刚来异世,就再次投胎。
“两位前辈请留步!”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用回头,游灵儿也知道来者何人。
不得不说,冤家路窄,早上刚刚掐了一顿,下午又碰上了。
这位二公主还当真是冤魂不散呢。
漆老和柏老听到有人呼喊,当即停下脚步,刚刚被下了脸面,这会儿有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拒绝。
这可是找回场子的好机会呢。
“这位姑娘是……”柏老看到慕容诗,眼睛一亮。
游灵儿非常肯定,这老东西一定知道慕容诗的身份。这会儿故作不知,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
漆老也是两眼精光闪闪,满眼的算计,狡诈之色。
慕容诗却好似完全没有看到,或者是看到了也不在意。
只见她莲步轻移,姿态高雅,仪态万千,将皇族公主的架子端了个十成十。
走到两位老者近前,微微俯身,声音清脆如黄莺般婉转:“慕容诗见过两位前辈。两位前辈德高望重,莅临我天幕国都,不知有何贵干?诗儿能否有机会为两位前辈效劳?”
慕容诗可谓是给足了两人面子,刚刚被折损的颜面,顿时找了回来。
“原来是天幕国的二公主,果然如传闻般美丽高贵。”漆老手捋着胡须,满意的点头。
柏老也符合道:“是啊,不愧是公主,不是乡野贱奴能够比得上的。”
对于柏老的指桑骂槐,游灵儿无动于衷。
慕容诗隐在暗处许久了,自然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就要借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让自己善良尊贵的形象更加稳固。
如果能够得了这两位其中一位的青眼,她就能平步青云,修为更上一层了。
游灵儿一点都不想看慕容诗这朵伪白莲做戏,很想离开,但是,她此时离开,无异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