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崖子能怎么办,他心也很累,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能留在落雪草堂,没想到竟然又杀出来一个情商如此感人的叶晚秋。
作为前辈,他又岂能不顾自己的面子,没办法,想要面子只能活受罪,谁让他墨崖子是位墨君呢。
“那,既然这样,没什么事情我也先告辞了。”
炼丹不急于一时,眼下落雪草堂面临危险,要是他墨崖子在炼丹过程中,对方突然打上门来,该如何是好。
炼丹的过程是必须要极其小心谨慎的,不可被旁人打扰,不然一切可能都会功亏一篑。
尤其是,为了极其这枚破境丹所需要的灵药珍物,墨崖子已经足足耗费了近乎百年的时间,岂能因为这几天就给耽误了呢?
不行不行,被药神史册留名的他一定要再次证明自己,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墨崖子会尽力争取再次将这枚破境丹冲击一下六品丹药的境界。
离开落雪草堂的墨崖子,他真的心好累,背影有点落寞。
这已经是第二次失去居住在落雪草堂的机会了。
其实,他大可说上一句,留下来住,顾庭玉是决然不会说些什么的,而且前些日子顾庭玉还盛情邀请过墨崖子,对于顾庭玉来说的确算是盛情邀请了,毕竟他是一位不太会‘勉强’人的人。
天色擦黑,黑云遮月,晴了好几天又一次变成了阴天。
韩峰带着几个人在锦绣庄园内等了好一会儿,这几天他一直在顾庭玉买的那栋别墅附近蹲点,可惜一直没蹲到人。
昨天出去泡吧钓妹忘了时辰,没想到手底下的探子说那家别墅的主人回来了。
心心念念,韩峰可谓是等了好久好久呀,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
上次误把段青的车给砸了,让他韩家可是受了段家的一阵羞辱,更亏损了极大的利益,他也是被老爹狠狠臭骂一顿。
这一切韩峰都归位是顾庭玉的缘故。
“就不信你买了别墅天天放着它,别让我抓到你回来,搞不死你!”韩峰的等待是有回报的,并非毫无收获。
恰如今天,他就看到那栋别墅的灯亮了起来。
“可算是回来了诶,我还不信了,你天天都和段青在一起,有本事你们晚上也住一起啊。”
韩峰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小弟,这些都是学校武术部的学生,虽然是学生,但学武多年,绝非一般小混混能媲美的。
况且,顾庭玉那个小白脸看起来也不是很能打的模样。
最主要的是,这次韩峰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算是顾庭玉能打,他也不怕。
“兄弟们,这是我托人搞来的仿军事战略夜视仪,一会儿断了他家电,咱们戴上这个不会受到丝毫影响,去了就好好搞搞他丫的。”韩峰挥了挥手中的棒球棒,将夜视仪一个一个的分给大家,随后便悄摸摸的来到自以为是顾庭玉的别墅下。
实际上呢,顾庭玉并不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的是一位他们永远无法想到的人。
这别墅区毕竟是韩家主要负责开发的,像什么构造图纸、电力图纸等等韩峰都看过,可以说这别墅内开关在哪儿他都了如指掌。
韩峰熟练的找到楼下外面的电闸,关掉电闸,嗡,整栋别墅变得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
再加上天气阴沉,没有月光和星光,别墅内显得更为黑暗。
但是韩峰不怕呀,他们都有夜视仪,能在黑暗中肆意行走,几个人拿着棒球棒,悄悄潜入到别墅院内,摸着夜色来到门边。
韩峰已经找好了开门的工具,虽然这别墅区用的都是高档电子锁,安全系数很高,但不代表不能打开,只有肯花钱想办法,别说别墅的电子锁,就是监狱大门都能给你打开。
“呀?竟然没关门?”韩峰轻轻一推,别墅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并非是没关门,墨崖子常年隐世居住,对于人类世界中这种电子仪器都不太了解,房门只是轻轻推上,并未上锁。
“呵,粗心大意,正好成全咱们,兄弟,跟我走,看到人就狠狠揍他,出了事儿有我担着,我韩峰定会记住几位好兄弟的帮忙。”韩峰是个很机智的人,身处于这种家庭中,让他很会拉拢人心,远比同龄学生更加成熟。
几句话便将这些不喑世事的学生们忽悠的晕头转向,毕竟韩峰在学校算是一位传奇人物,能和这种传奇人物称兄道弟、出生入死,真是荣幸呢。
别墅二楼,墨崖子独坐窗边,他已经感觉到有人闯入别墅内了,从这些人靠近别墅关电闸的时候,墨崖子就已经察觉到了,都是一些普通人罢了,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索性也就不予理会。
但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闯了进来。
“嘘,老大我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咱们要悄悄地,上去搞搞他。”
“对对对,那个谁呢,那个提议要扮鬼吓他的人呢。”韩峰望着身后人群问道。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残忍无比的一张脸出现在他的夜视仪中,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韩峰也被吓了一跳,口怕口怕。
他才不仅仅要痛殴顾庭玉一顿呢?
殴打,这算什么本事。
他要争取今晚上就把顾庭玉给吓疯、吓傻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他韩峰肚量的确不大,招惹到他,那就乖乖承担好后果。
“还有吗?这套装备的确够屌,再来几个,争取明天就让他直接入住疯人院。”
“还想住别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暴发户的样子,这么想住大房子,那就送你去住疯人院好了。”
独坐二楼窗台的墨崖子很不好意思的听到了楼下那细若蚊语的谈话。
躺枪,绝对是躺枪。
嫉妒,肯定是嫉妒。
他墨崖子招惹到谁了?长得帅成这副样子竟然被人称作暴发户儿?还想把他吓成疯子精神病送去疯人院?
“好歹毒的年轻人啊,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