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各族群完成进化之前,必须假定我们的祖先也像其他动物一样,处在一种自我调适的、微妙的生态平衡之中。其中最显见的一环就是食物链,在该食物链中,我们的祖先既猎食某些动物,反过来也为别的动物所猎食。除了大型动物间的这种无可逃避的关系外,我们还应想见,那些体型微小、通常肉眼无法看见的寄生物,也在我们祖先的体内寻找食物,并由此成为平衡包括人类在内的整个生命体系的重要因素。现在我们已经不可能重构各种相关细节,事实上,即使是人类进化的进程,对我们而言也依然模糊不清,因为已被发现(主要在非洲)的各种前人类或类人猿的骨骼残片并不足以供我们构建出完整的故事。非洲应不会是人类唯一的发祥地,人类的始祖或许也曾生存于亚洲的热带和亚热带地区,其进化历程应与曾经生活在奥杜威大峡谷(Olduvai Gorge)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其他地区的猿人(在这些地区的遗址中发现了大量的骨骼和工具)大致平行。
然而,人类不具有浓密毛发的事实清楚地表明,他们曾生活在温度很低但又从不低于冰点的温暖的气候环境中。在重叠视野基础上形成的准确的深度知觉能力 ,有抓握能力的手,以及与至今仍主要栖息于树上的猿、猴之间明显的亲缘关系,表明人类祖先也曾生活在树上。祖先特定的齿列显示我们曾是杂食动物,坚果、水果、幼虫或许还有某些植物的嫩苗都比动物的肉更为重要。但是,疾病和寄生物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