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隆重的介绍一下,大发明家,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大头,这是我认为少数靠谱的角色之一,为啥呢?当然是因为人家是科技型人才,比信爷这些依靠武力打拼的不知道要高级多少。
老黑也很随和,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喝爽歪歪。“
我很殷勤的给老黑买了一瓶爽歪歪,老黑也不客气,拿着吸管就喝,吸管混合着老黑的喉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看得出这位大爷饿了好几天,我深刻怀疑时光老头从我这刮的钱被他拿去拯救失足少女了。
等到老黑喝完,他擦了擦嘴巴说道:“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想要我的发明?”
我瞪着眼睛赶紧点头,开玩笑,我现在带着人要去跟人干架,以我对于己方的了解,可能最终的情形会是我被群殴,因为男枪肯定跑,赵二傻绝对怂,信爷帮不帮忙取决于对方有没有性感的艺术性美女,而剩下的盖伦哥估计也是悬,所以我思来想去最终就剩下我一个人被围殴。
所以我必须要找老黑拿到一点高科技的玩意,就算用不上我去申请专利,也能捞一笔钱啊。
“你是要去跟人干仗,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超级无敌打架装置!”老黑拍着胸脯说道。
我心里狂喜,握住老黑同志的手,我感觉眼前这个约德尔小个子真是太可爱了,简直就是多啦A梦再世啊,有老黑的支持,我感觉我可以一个人打十个。
老黑摆摆手,一副自信的模样,变魔术一样从身后逃出一个箱子,箱子上透露着一种古老的气息,好似指环王里带有魔法气息的东西,我吞了吞口水,觉得这玩意一定很惊人。
超级无敌打架装置,听名字就很牛逼,我仿佛看见我穿着这身装备,傲视群雄,周围的那些小流氓看着我就想看见上帝一样,跪在我的面前大呼好汉饶命,而纯情可爱的美女则是双眼都是红心,哭着喊着要为我生孩子。
“看好了,超级无敌打架装置!”老黑牛逼哄哄的喊道,就想一个在天桥上摆摊的末流魔术师。
盒子缓缓的打开,里面是一堆我熟悉的东西,红花油,清凉油,二锅头,板砖,看到这些东西,我的心就像被冰箱里冰棍滋润过一样冷,我的额头已经出现了冷汗。
“红花油,让你无所畏惧不惧被揍,清凉油让你爽翻天,二锅头一瓶下肚让你敢骑着自行车上高速别卡车,还有打架专用板砖,屌不屌?”老黑一脸得意的望着我。
我下意识的去找我的板砖,但是很快便垂头丧气的回来,上次打架把板砖弄丢了,我又准备去找椅子,但是都被信爷和男枪坐着,最后我只能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老黑。
“把这个白痴扔出去吧。”我感觉自己呼吸都困难。
“哎呀,不要灰心嘛,这些东西很好用的,不信你试试啊。”老黑极力的向我我推荐。
我发誓,如果不是看着他小个子,年龄还大,我真的想把他丢进马桶里冲了算了,我憋住怒气,就像憋着屁一样,然后召集人手准备出去找那几个打我二大爷的汉子。
很快来到三湾口,这个地方在蓉城有点怪,既不是城市中心,有不属于城中村,但是建筑风格却像极了城乡结合部,两边都是等着拆迁的房屋,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一看就是有练过书法的。
这里原本是很多小摊贩聚集的地方,房租便宜,而且不用担心城管追击,但是在临近拆迁反而人少了很多,大多数的商贩都搬了家,只有一些三教九流的人还住在这里。
望着一大片破烂的房子,我不知道怎么却寻找那群家伙,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位穿得妖娆的女性,她走路都一摇一晃,恨不得把盆骨都摇出来,脸上的烟熏妆画得就很辟邪,手里拿着一叠钞票一边数着,一边骂着。
“妈的,五个人搞老娘,就给这点钱,老娘全身都被弄得酸疼。”
我敏锐的听到了五个人,五个男人,难道就是那群家伙?我笑着迎了上去。
“美女,向你打听个事?”那位所谓的美女一看我,在看了看身后的信爷,面色恐惧。
“今天不行啊,你们这么大,我会被弄死的。”
我无语的摇摇头:“我想问问你说的五个男人在哪里啊?就是你上一笔生意。”
“你们问这个干嘛?”女人警惕的看着我们,然后捂着嘴巴:“你们不会是要……“话没说完,女人一脸嫌弃。
妈的,我们这群人难道真的像基佬吗?我回头看了看,我们刚好五个人,然后去找其他五名大汉,由不得女人乱想,我只能感叹世风日下啊。
女人慌乱的给我们说了一个地方,飞奔似的跑了,再也不见他左摇右晃的风骚感。
我们按照地址,敲了敲门,门被打开,露出的是之前找我办证的男人,他看着,有瞅了瞅我身后的信爷等人,一脸警惕。
“我已经付过钱了,办假证不代收两次钱的。”
“我们不收钱,就是找你有点事。”我漫不经心的说着,背后的信爷早已一个巴掌撑开了门,
屋内很乱,到处是纸巾,地上还放着几个方便面桶,一群男人正在打扑克,看到我们进来全都站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
“妈的,你们还凶神恶煞,打了我二大爷的账老子今天要来算算。”我骂道。
没有丝毫的废话,我抄起我的板砖就往男人的脸上盖了下去,信爷大步上前,带着一个人朝着屁股就是一脚,他还是不能忘记自己菊花信的美名,出招很符合他的身份。
盖伦哥就厉害了,看着和他对峙的男人说:“打我!”
那个男人看着盖伦哥,可能觉得盖伦哥有病,大声嚎叫一声就朝着盖伦哥的脸上来了一拳,不过这一次盖伦哥没有躲闪,抓住对方的拳头,大大喊一声德玛西亚就把对方干倒在地。
“妈的,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盖伦哥罕见的爆了粗口。
不过几分钟,其他四人全部倒在地上,只有我还在与对方纠缠,和我对峙的那个男人看到我手里的板砖,就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方面便桶子扣在头上,里面的残留的汤汁啥的,淋了男人一脸。
不过男人不愧是身经百战,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转头就吐掉,嘴里叫道:“太咸了。”
我趁着这个机会一板砖盖了下去,男人幽怨的看着我,然后缓缓倒地,晕了过去。
我把几个人全部绑在一起,拿着一盆水就把他们叫醒,然后恶狠狠的问道:“是谁指使你们打我二大爷的?”
这个男人互相看了看,一脸硬气,我嘿嘿一笑,指着信爷说道:“你们不说可以,不过我这打个有个喜好,就是菊花,你们懂得。”
几个男人闻言,果然脸色大变,互相聚拢在一起,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块阵地,朝自己头上盖方便桶的男人哭着脸说:“我说,我说,都是一个叫张三丰的娘炮叫我们干的,给了我们一万块钱。”
张三丰,我猛地跳起来,原本以为这混蛋跑了,原来是躲起来琢磨对付我,但是我思索很久也不记得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多就是信爷拎着他游荡了一圈。
既然事情搞清楚了,我就大电话给上官月,告诉她们地址,叫他们过来带人。
不多时,上官月和刘玉就开着警车停在门口,打开门看到地上的一地的卫生纸,刘玉鄙夷的看着这群男人,嘴里骂道:“这群杀千刀的,也不注意卫生。”
我把信息给上官月说了一遍,她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张三丰为啥跟我们杠上了。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我们小区的老中医,我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哭喊:“小健啊,快回来啊,你们家这个矮个子要要把我的中医馆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