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男枪兴奋的抱着玩具公仔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位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定睛一看,老者白发鹤颜,精神抖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我甚至幻想接下来老者就会开口说:“小兄弟,我见你骨骼惊奇,保护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象的发展,老者直勾勾的盯着我身边的男枪:“小兄弟,我看你枪法精准,有没有兴趣做保镖?”
我拦在男枪的前面对着老者说:”不好意思,没兴趣。”
笑话,男枪这货就是来养伤的,万一啥时候就跑了,到时候这老头不是要找我负责?这样替人擦屁股的事,哥是绝对不会干的。
没想到老头摇摇头说:“就只是做一次保镖任务而已,做完之后,我会付给你十万的酬劳。”
当老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老头的全身似乎都散发着金光,他的白色衣服上都贴满了钞票,在偌大的公园里,他就是那个吃烤肠都要给五块钱的土豪。
“我们答应了!”我拍着胸脯道。
不要误会,我是绝对不会因为钱而丢掉尊严的,只是看在这位老人家这么大的年纪还出来找人工作,内心不忍,在这种尊老爱幼的传统文化逐渐丧失的年代,我要做好那一盏指明人生的明灯。
在这种情操的熏陶下,我问道:“那十万块什么时候到账?”
老头眯着眼看着我笑,笑得我心里发毛,我跟着老头来到一座四合院里,在蓉城这个地方,住别墅是大富豪,而住四合院的绝对是超级富豪,我甚至觉得院子里那枯萎的一朵鲜花的价格都能让我倾家荡产。
怀着这样的敬畏之心,我垫着脚跟着男枪哥走进屋子里,老头很豪迈叫我们随便坐,我微微颤颤的把屁股贴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生怕一不小心坐坏了,老头找我赔。
不多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大汉,之所以称之为大汉,是因为他光着膀子,身上的肌肉隆起,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我深信这种人就算在模特市场萎靡的今天,也是很多欲求不满的少妇不二之选。
“李叔,这就是你找的射击高手?”大汉指着我问老头。
李叔摇摇头指着男枪说:“这个才是。”
从大汉惊异的目光中我可以看出对方的不信任,这我是可以理解的,男枪一声的肌肉,配合着满脸的大胡渣,不是大流氓就是炮灰角色,谁能想到他会打手枪呢?
“那他是干什么的?”大汉指着我。
李叔摇摇头,也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我:”你是干什么来着?“
妈蛋,刚才谈生意的对老子那么礼貌,现在就想撇开,老子可不是女人,玩完就可以一脚踢开。
我站起来,努力让自己跟大汉的肩膀平行:“我是他的经纪人,他的一切活动都要经过我的允许。”
看看,这装逼的境界怎么样?一下子就把哥原本像狗屎一样的地位拉升到了一个顶点,现在成为了一坨散发着光泽的狗屎。
果然,在我介绍之后,对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大汉竖起大拇指说:“口味真重,我佩服。”
我摸着脑袋想不通大汉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转眼间大汉又开口道:“不是我不相信李叔的眼光,而是事关重大,我要亲自测试一下。”
说完,他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递给男枪,我心里一惊,在天朝这个国度,敢随意带枪出门的出了首都的特权人员,就是军火贩子,而看这大汉的长相,我敢断定他就是军火贩子。
完了,这次落到土匪窝里了。
男枪哥拿着手枪垫了垫,就像垫着一个尿壶一样说:“太小了,俺喜欢大的。”
“好,男人就该喜欢大的!”大汉竖起大拇指,从门外搬进来一把AK47,。
他们完全没有把我当回事,我心里充满了忐忑,万一不答应,这群货不会杀人灭口吧。
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了无数逃脱的方案,我的板砖威力巨大,可是他们有枪啊。我的速度跑起来极快,曾经被狗撵的时候跑出了百米十二秒的记录,可是他们有枪啊。我可以拉着男枪当挡箭牌,可是他们有……额,我怀疑我会被男枪直接提起来当挡箭牌。
我总结了一下所有的逃跑方案,最后得出一个悲凉的结论,我他妈死路一条。
男枪倒是毫不在意,很大汉一起讨论枪械,两个人摸着枪就像摸着女人的身体一样,双眼放着绿光。
李叔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我身后,笑眯眯的说:“不要误会,这些都是仿真枪,打的橡皮弹,主要是保护人用的,我们可不敢犯法。”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安稳了许多,然后这老头有说:“你还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一起叫来,我们这次需要大量的保镖。”
我狐疑的看着李叔,我深度怀疑他想把我们当炮灰,就是那种他站在后面靠吼指挥,然后我们冲上去卖命那种。
“没人十万!”李叔微笑着说。
“好!”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妈的,十万啊,算上我就是六十万,六十万能干嘛?老子吃面条都不带找零的,就这么嘚瑟。
我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赵二傻,很快盖伦,赵二傻,信爷都来到这里,看着倒这群人高马大的人,李叔很满意。
大汉就不干了,一个劲的说要试试我们的底子,说不要废物,作为我们这群人的领队,我当然告诉他,可以随便尝试,赢了信爷他们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啧啧,看看吧,哥这逼装的怎么样?再打赢了信爷,盖伦,之后才有资格跟我交手,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泉水基地了,实际上我他妈就是个近战步兵。
大汉吆喝一声,几名浑身赤裸的大汉冲了进来,从他们隆起的肌肉判断,一拳能干翻十个我,于是,我躲在信爷的背后,缩了缩脖子。
盖伦哥自然是冲锋陷阵的一把好手,往中心一战,依然装逼的朝着一名大汉勾勾手指:“来!”
一模一样的挑衅招数,那名大汉大吼一声,就像一个即将进入大保健场所的嫖客,他浑身的力量凝聚在一点,朝着盖伦打了过去。
一拳打在盖伦的腹部,盖伦的身体晃了晃,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很好,继续。”
大汉就像一个被玷污了还说身材不好的女人,涨红着脸连续打出十几拳,拳拳生风,我估计那倾斜的力量能把我送进火葬场三次。
但是人家盖伦哥只是身体弯了弯,就像被人拍了下肩膀一样看着那位大汉,大汉红着脸不好意思再打,退了回去。
当盖伦哥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剧痛的表情:”哪里有草丛,让我蹲蹲。“
我下意识的指着一个被杂草掩盖的地方,盖伦哥噗通一声跳进去,然后大骂:“我曹你大爷,这是粪坑。”
等把盖伦哥捞上来,另外一位测试信爷的人冲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一脸不屑的望着我们:“我乃是赵家枪第十八代传人,枪下无眼,尔等可知道。”
“哦,我就是赵家枪第三代的传人。”信爷直愣愣的说。
那位仁兄一脸愤慨,指着信爷骂道:“竟敢污蔑我的祖上,受死吧!”
信爷挥挥手说:“等等,我想问问,是不是可以随便整,没有什么地方不准打吧?”
“当然,枪下无情,我们见真招!”那位仁兄大喝一声,手里的长枪朝着信爷旋转而来。
信爷也不含糊,身体往旁边一转躲过长枪的攻击,他的手里的长枪直接刺向对方的后方,那尖尖的长枪眼看就要进入对方的菊部,我甚至可以想象那位仁兄满足而撕裂的呻吟。
不过,那位仁兄当真是有两把刷子,屁股一提,信爷的枪尖只能刺刀他的大腿上,痛得那位仁兄连连跳起。
“卑鄙!”那位仁兄涨红着脸吼道。
信爷摸着头,无辜的说:“是你说的,刺哪里都可以。”
“找死!”那位仁兄看来动了真火,长枪飞舞,信爷双眼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
但见他双手持枪,大喝一声,右脚一蹬,长枪如龙一般飞出,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直接刺向了对方的菊部、
“嗷!”那位仁兄捂着屁股大声惨叫。
可惜信爷一发招,就难以收回,连续刺了三枪,那位仁兄整张脸都变成了茄子色,双手捂着屁股,不断的跳跃,发出撕心裂肺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