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我遇到时光老头之后会进入是人生的末日,我甚至在思考遗体捐献的想法,不过在今天,我背后的三个大汉终于体现了他们得价值,让我想起了被大粪包裹的炸弹,他们只是表面上臭而已。
作为邀请我来谈一谈的那个男人似乎老了几岁,他根本没有想到我的到来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当他把一张有着十万块的卡交给我的时候,整个人有气无力,朝我挥挥手,似乎再也不想看到我。
我心里鄙视了他一番,老子专门空着肚子来,结果连口水都没有喝到,于是作为补偿我顺走了他的半瓶红酒。
我算了算我目前已经是一位怀揣着十一万巨款的男人,我的心里很忐忑,十一万的男人吃包子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喝稀饭再吃包子呢?坐公交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三块钱呢?我真的好迷茫啊!
带着三人来到一家串串店,我们的到来让老板大为震惊,串串都要比别人的分量大一些,可能是怕我们吃得不高兴把他的店给砸了。
旁边一桌的小混混抗议,也在信爷的身高压力下赶紧接了账滚蛋,我美滋滋的喝着啤酒,心里这个爽啊。
不多时,赵二傻同志也来了,老板黑着脸给我们的分量都多了一些,四人吃着串串吹着牛皮,感觉无限的嗨皮,信爷说着他与刘玉的故事,男枪吹着他混黑道的光辉事迹,盖伦哥则是像我宣扬正义的宝贵。
到后面我们喝高了,男枪把着的肩膀声音大得很:“兄弟,以后有事找哥,随便给你弄点军火啥的,没问题!”
我一看这货就喝高了,还军火啥的,要知道凭借我们火车的治安环境,原子弹都能在下车三分钟被飞车党给顺走。
喝多了就像尿尿,我们四人并排着走向一个草丛,盖伦哥眼睛突然发光,一把拦着我们,自己一个先走进草丛里开始尿起来,我知道这是他的职业习惯。
喝完了结账回家,这群孙子干掉了十箱啤酒,结账时,原本脸黑的老板就像一个奸商一样望着我嘿嘿直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我的窝在上一次被砸了之后就处于一个一贫如洗的状态,我想是时候该换换了,刚走到楼道了,信爷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他四处看了看,面色警惕。
“怎么了?”我卷着大舌头问他。
信爷皱着眉摇了摇头:“没事,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你那是还没喝够,要不哥再陪你喝点?”男枪搂着他的肩膀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能喝,实际上这孙子三瓶就倒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信爷摇醒了,强行拉着我走到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播出一则新闻,昨晚某个小区发生了一起犯恶性犯罪事件,一位年轻的女性被抢劫侵犯。
“这种事天天都在发生,至于大惊小怪吗?”我敷衍道。
信爷指着里面的画面再指了指我们,我这才发现,监控录像上,案发地点不远处,我们四个半的大汉的模样被清晰的记录,摇摇晃晃走着,男枪还竖着中指做出不雅的姿势。
“糟了,这回躺枪了!”我头上一冷。
果不其然,门外响起铃声,我打开门就看见刘玉和上官月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我,我身后的四人统一坐的笔直,看着两位美女警花。
“昨晚的事,你们知不知道?”上官月问我。
我摇晃的脑袋,差点把口水摇出来,上官月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你们也看到了,昨晚的监控画面拍到了你们的出现,虽然没有你们没有作案,但是却可能被认为是放风的同伙或者是被认为见死不救。”上官月说道。
信爷走到刘玉的身边,盯着别人的丰臀吞着口水:“玉啊,我向天发誓,我真的没做过,我的心里只有你!”
刘玉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信爷的脸上,信爷捂着脸像是一个刚被玷污的花姑娘,重新坐到沙发上。
“你们现在的嫌疑很大,所以如果你们想要洗清嫌疑就必须祈祷我们赶快把罪犯归案吧。”上官月说完这些话,带着刘玉走了出去。
屋子里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恶狠狠的说:“妈的,老子一定抓住这孙子,害得老子躺枪!”
其他四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自己的男人魅力在无限的上升,然后信爷说:“你手出血了,不痛吗?”
我靠!我大喊一声赶紧找来绷带,信爷点着一支烟说:“反正我是要找到这个王八蛋,老子非三枪搓死他不可。”
“那就一起去!”我说。
说走就走,我们五人冲出小区直接奔向昨晚的案发地点,那里已经被警戒线围住了,一名长相帅气的警察缠在刘玉的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刘玉看着他一脸的不高兴。
信爷看不下去了,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提起那名警察:“小子,敢跟我抢女人?”
我的个乖乖,我的心脏再也受不了,赶紧过去拉着信爷,被他提起来的那位警察憋红着脸,愤怒的吼道:“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刘玉在一旁也着急的说:“你们快出去,我们在办案了。”说着想把我们推出去。
不过那名警察显然不是能一笑泯恩仇的令狐冲,他大叫着一把抓住信爷的手臂,想要把信爷烤住,但是信爷的身体是何等的雄伟,听着刘玉的话就往外面走。
于是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那位警察双手就像抱着一棵树一样抱着信爷,而信爷就像身上吊着一个尿壶一样无所谓的大摇大摆往外走,那名警察似乎也觉得很丢人,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不能放手。
信爷带着尿壶走出了警戒线,丝毫没有搭理挂在身上的警察,而那位警察似乎也觉得没意思,红着脸松开了手。
“我告诉们,你们破坏办案我有权利扣押你们。”那名警察说。
“张三丰,你闹够了没有,这些都是老娘的朋友!”刘玉插着腰吼道。
乖乖,张三丰,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熟悉的名字,如果能评选出名人名字被毁坏的排行榜,这兄弟似乎能上榜而且名词不低,我似乎都看到了张三丰宗师压制不住的棺材板自动掀开了。
张三丰似乎也有些为名字所困扰:“我不就是生气嘛,刘玉姐。”
这一声刘玉姐喊得荡气回肠,我早上吃的馒头都吐出来半个,我小声跟信爷说:“没事,这丫肯定不是你的情敌。”
信爷疑惑的看着我,我伸出一根手指弯了弯想告诉他此人是弯的,信爷也疑惑的伸出食指弯了弯。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刘玉是何等的女人,那是见过大场面,穿着大罩杯的女人,她看到我和信爷同时弯着手指,破口大骂。
“好你个赵信,没想到你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弯的!”
这句话具有多大的杀伤力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当时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和信爷,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对于世俗偏见的理解,甚至一位大爷走上前拍着我的肩膀。
“小伙子,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真爱是无价的!”
我欲哭无泪,我他妈弯什么手指啊,我转眼之间看到张三丰对着我妩媚的一笑,我的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