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童童害怕的看着安诺辉,她打死也想不到安诺辉会说出这样的话啊。虽然说安诺辉今天对安夏的态度很奇怪,可是之前安夏不是还打了安诺辉一巴掌,安诺辉气的恨不得杀了安夏。
怎么说这两人应该水火不容才对啊!
她怎么也算是帮安诺辉报仇了吧,怎么安诺辉对自己会是这个态度啊!
安诺辉伸手指了指她旁边的马,“怎么不上去吗?要我让人帮你上去吗?”
安诺辉冷眼看了周围的两个男生一眼,那亮两个男生立刻走上李,作势要将王童童弄上去。
王童童叫出来,“我自己、我自己上去……”
她哆哆嗦嗦的爬上马,安诺辉骑着马靠近王童童,王童童害怕的直接哭了。
安诺辉看着王童童说:“给我记住了,不要随便欺负同学!”
他的话音刚落,他就猛地挥鞭子打在马屁股上,马一下子像是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整个马场都只剩下王童童惊恐的尖叫声。
少年骑在马上,穿着骑士装,嘴角含笑,像是一个坠入人间的撒旦。
车君优就在这个时候从后面跑了出来,他略微有些生气的看了安诺辉一眼,声音有些凉意的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安诺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你简直不把人命当命!”
“哦是吗?可是这也是某些人先做的啊。”安诺辉不以为意的耸肩,凉淡地瞥了车君优一眼,直接骑着马走开了。
……
安夏被闵夏妍送回来的时候,王童童还在马场狂奔着。
直到安夏顺利回来,舒皖她们几个才着急的让王童童的马停下来。
马一停,王童童直接就吐了出来。整个脸色十分的难看,苍白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她抬头看着安夏,眼里射出的光像是要将安夏射死,“安夏我他妈玩不死你。”
操场上的同学随着下课早已经散去,这会人不多。安夏走过去,拿紧手里的马鞭,她扬起手狠狠一鞭子打了下去。
“啊——”
王童童惊叫出来,直接滚到了地上。
片刻以后她睁开眼睛,看见安夏十分得意又鄙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她叫出来:“你他妈耍我!”
“我耍你了吗?你给我记住了,这一鞭子我也记住了。”说完安夏直接把鞭子往王童童身边狠狠一扔,带着闵夏妍就走开了。
……
“要我说刚刚那一鞭子,你就不应该甩在地上,而应该狠狠的甩在王童童脸上,看她以后还敢嚣张不!”
“行了,人家不懂事,我们也不懂事么?那一鞭子甩过去,我就成了没理的一方,到是方便学校开除我。”
“哎,”闵夏妍狠狠叹了一口气,“这下和王童童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安夏你确定我们就这样放任?我总感觉我们之后的麻烦更大。”
“能有什么麻烦?”
“那个王童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怀疑她会玩阴的。”
阴的?她玩的难道还少了吗?之前不是王童童害自己生病的么?要不是南鸣泽,安夏觉得自己说不定会死在舞蹈室。
说起来南鸣泽好歹救了自己,还照顾了自己一晚上,要不要去感谢一下他?
……
晚上安夏结束工作以后,就立刻骑着自行车去游戏厅去了。
她骑到巷子的时候猛地感觉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
她抿唇,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多心了啊。
她继续往前面骑着,过天桥的时候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她猛地回头,身后还是没有任何人。果然是多心了。
她扭头,前面一瞬间多了六七个拿着钢棍的男人,他们一步步的逼近,嘴角都带着得意的笑容。
安夏骑着自行车后退,但是刚刚退后一步,猛地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她扭头,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七八个男的。
她完全被堵住了。
头顶是桥。左右两边都是墙。
插翅难飞。
安夏抿唇,表面上虽然还是风轻云淡,但是手心里已经起了一层汗水。
如今只有打出去。
可是就凭她的本事,最多单挑五个。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可以帮你!”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安夏十分的熟悉,那一晚,就是他围堵的安诺辉。
原来是寻仇的?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啊。”
安夏扔开自行车,直接从自行车上面跳下来,看着黄毛十分不屑的说。
黄毛看安夏一副淡然的模样十分的吃惊,但是又在意料之中,能和安诺辉走的那么近的人有几个是吃素的。不过今天他可是做足了准备过来的,他跟了安夏两天,已经知道安夏的作息了。
这个地方是收拾安夏最好的地方。
黄毛说:“我看看你等会还是不是这样轻松!我等下一定要你跪下叫爷爷!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个臭女人!”
大概是觉得安夏不过是一个女的,所以那些人没有一哄而上,只是上来了两个人,后面的人和安夏保持着五米的距离很轻松的等着看好戏。
那两个人慢悠悠的走了上来。安夏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小姑娘我看你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啊!”大概是看不惯安夏脸上淡然的表情,其中一个人彻底受不了,举起钢棍就在这个时候冲了上来。
就是这个时候,安夏猛地跃起来,用力的按住那个人的肩膀,整个人猛地腾空,做了一个帅气的侧翻加后空翻,完美落地以后,安夏趁所有人不注意,猛地冲上去一脚踢在黄毛的脚窝,她的手从黄毛腰间一摸,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出现在了安夏的手里。
寒光一闪,匕首一下抵在黄毛的脖子上。
黄毛的动作慢了一拍,他吃惊的挑眉,只能半跪在地上。不然脖子就会被匕首割破。
“你、你是学杂技的?”黄毛十分吃惊的说。
刚刚安夏的动作不过三秒,他都还没看明白,怎么匕首就落在了自己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