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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怕我讹你吗?

临走之前,夏炎去看望笑天,笑天正是孕前期,孕期反应强烈,不适合外出,只能整天在家里,被关得闷了也只能偷偷出去透透气。自从怀孕以来,小白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总是一副清高样子,现在洗衣做饭样样全包。平时手机也不离身了,早上出门前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乱跑,真是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啊。

“夏炎,你说这结婚怎么会这么繁琐呢?”笑天窝在沙发上翘着兰花指一边吃着提子一边抱怨。

提子是夏炎刚从楼下超市买来的,个个颗大皮红,泛着一股诱人心脾的紫。

“见了双方父母,还要订婚,订完了婚还要选婚纱,还拍婚纱照。真是想想就累。”她大眼睛扑闪开来。

夏炎忍不住拍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

“少跟我嘚瑟,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笑天嘿嘿笑出声来。

两个人聊了会天,看了会儿电视。电视里美少女弹跳在床上,甜笑着说整夜不侧漏,夏炎忽然开口了,“你们几号结婚?”

“过完年就结,他家也说了肚子大了结婚不好看了。”

“哦。”

她点了点头,“笑天,祝你们幸福。”

笑天看了看她,坐直了身子,忽然轻轻捏了下她的手,“那你呢?”

“还要继续这么不幸福下去?”

她头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转身看她,“有男人就叫幸福吗?”

“那你认为呢?”

笑天觉得她和萧羽分手后,整个人都怪怪的。

“有爱情未必幸福,没爱情肯定不幸福。”

夏炎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高亢刺耳。

“没想到你跟小白待久了,这都可以当哲学家了。”

本来笑天想要好好给她上上课,看她这样子,又提不起来架子,只好说,“那个陆续,你可要好好把握。”

夏炎歪着头,一只手支着头,目光专注在电视上,随口道,“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不是胎教吗?”

“你呀,现在倒把我当外人了?你现在可越来越有想法了啊。”

夏炎转身看她,眼底清澈,“怎么会呢?”

笑天却自个叹了口气。

晚上笑天留她一起吃饭,她靠在门旁,“我可不敢劳驾孕妇。”

笑天看了看手机,“别急,一会儿小白就回来了。”

果然,不过几分钟小白就回来了,提着一塑料袋的菜,简单打了招呼,就钻进厨房,不一会儿厨房就传来锅碗瓢盆忙碌的声音。

眼看着吃饭还要一会,两个人也都闲得慌,就去下面逛了逛。

冬天天黑得早,小区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如一个个温润的火炬。两个人都走得很慢,偶尔有遛狗的大妈从身边经过,娇俏的小狗偶尔会调皮地想往他们身上蹭,笑天向来怕狗,有狗一接近,她就忍不住一边往夏炎身边躲,一边嗷嗷直叫。

夏炎忍不住笑开来。

笑天一只手搭在她臂弯里,转了一大圈后,“这之后有什么打算?”

“现在的工作也不知道能做到什么时候,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吧。”

“怎么,那个陆总欺负你了?”

“怎么会?”夏炎不太想提起陆续,换了个话题,“下个礼拜,要带他家女儿去日本旅游。”

“我看你这一点都不高兴啊?”

“那是因为你没带过小孩,你这种人,就应该让小孩来好好折磨折磨你。”

身旁的路灯将她和笑天的影子越来越长,笑天冷不防道,“夏炎,你可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还越来越拧巴。”她摸着下巴,追忆起来,“大学那会你多精神,现在可是刻薄多了。”

“这女人大了,没结婚的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你可要注意点。”

夏炎气鼓鼓地看着她,也不再扶她了。她决定,这一路到家都不再和她说话了。

晚饭过了,笑天嚷着要吃酸梅,小白下去给她买。她看时间不早了,也收拾东西一起下楼来。

大冬天的,小白只穿了件牛仔裤,上身是T恤加了个薄外套,冷风吹来,忍不住嗞嗞出声。夏炎看着他这样,开始为这两个“糙汉子”的未来担忧。

“夏炎,谢谢你。”他们走到站台边,小白开口道,“我们能结婚,也多亏了你。”

外面太冷,夏炎不想多说话,她只是点点头,轻声道,“没什么。”

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这个谢谢她还担不起。

出发当天,陆续去接她。见她只背了一个黑色双肩包,下了车,“就这么点东西?”

陆续穿着休闲的灰白色连帽卫衣和休闲裤,少了平常的锐气,平和了很多。

“你确定没少带吗?”他早见识过她丢三落四的毛病。

她翻了翻白眼。

陆续似乎没在意,似是自言自语道,“不够到那边再买吧。”

“给我。”他从她肩上将背包接了过来,走到后备箱处,打开了后备箱,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宽大的行李箱半边都整齐地摆好了衣服等个人用品,而另一边空在那里,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空出来的。他打开了她的背包,将里面仅有的衣服拿了出来,放在另半边,然后拉好扣子,关上行李箱,上好锁。最后关上后备箱,他看了她一眼,“防盗。”

她什么也没说,走到车子一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他跟着坐了进来,启动了车子,侧身看着她,低声道,“安全带。”

她又抽出安全带,系好。

后座的妞妞不耐烦的嚷嚷,“爸爸,可以走了吗?”

他启动了车子,沿着狭窄的巷子往外开。

路上坑坑洼洼,白色路虎穿梭在里面显得很是憋屈。一路摇摇晃晃,总算开了出去。刚转到大路上,他忽然问她,“住这里多久了?”

“毕业了就一直住在这边。”

车子平缓向前,他没有再说话。

到机场的时间还有点早,他们在候机室,妞妞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他一手拉着妞妞,忽然转过头问她,“要吃点东西吗?”

她摇了摇头。

妞妞嚷嚷着要出去看看,在机场的外围,一架架飞机在陆地上滑翔了片刻,驶离了地面,翱翔升空的瞬间甚是好看,妞妞尖叫着扯着她的衣袖,“夏老师,你看,飞机又飞上去了。”

她看着飞上晴空的飞机变成鸟儿大小,渐渐消失在天际,有片刻的失神。一旁的陆续忽然拉了她的手,她看向他,瞳孔渐渐清明,她说,“这样的天真美。”

风有点大,有几丝头发落在她嘴里,陆续伸出手,轻轻滑过他的面颊,将头发压在了她的耳后。

他们登机,飞机起飞,她睡着了。她觉得自己有点嗜睡,仿佛是要将一年的觉都给补过来一样。飞机快降落的时候,她醒了,只觉得自己靠在温暖的地方,睁眼看去,自己却是靠在他肩上。她醒透了,抬起头来。他倒是没什么表情,看了看她,“醒了?”

“我睡了很久?”

一旁的妞妞忙道,“对啊,你一上飞机就靠在我爸肩上睡觉。”

夏炎看了看他,站起身来,“我去下洗手间。”

她对着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洗了把脸,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回来的时候,他脸色依旧淡淡的,看了看她,递了张纸巾过来,“擦一擦,脸上水还没干。”她接过,一点点开始擦脸上的水渍。

东京第二天,他们便去了东京迪士尼,迪士尼宛若童话世界,各种卡通形象的人偶,华美游行,一切都宛若在梦中一般。妞妞犹如脱了缰的小马,旋转木马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不肯下来,夏炎坐在外围的木马上看着她,她觉得小孩子的快乐简单明了,却可以传染。

妞妞手抚着栏杆,好奇的看着前后左右的小伙伴,时不时冲他们挥挥手。夏炎看着她,眼角眉梢轻轻翘了起来。

看游行的时候,他们跟其他游客一样,席地而坐,看着米奇、白雪公主、花仙子,一个个卡通人物在闪耀着pose一闪而过。妞妞不停地指着这边那边,扯着夏炎的衣服惊呼着,夏炎随着她的目光看这看那,脸色温润。

一旁的陆续低声道:“人多,我只顾得了妞妞,等会你跟紧点。”

人很多,他就在她身后,几乎是贴着她耳边说的,他的气息随着语调缓缓吹拂在她的鬓角,她看了看他,没有吱声转过头去。

之后,他们直接去了温泉之乡箱根,观赏了些古迹。晚上留宿在当地有名的民宿,她光着身子泡在温暖的温泉里,远处的竹孔里汩汩地流出水,周围有三三两两裸着身子进进出出的女人。日本真是个开放的国道,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彼此俱是坦诚相见,她拧了拧手上的毛巾,仰起头靠在温泉池壁上,将那毛巾平整地盖子脸上,湿热的气流传递过来,她身体被泡得懒洋洋的,反而生出种不真实感来。的确是不真实,前些天还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卖奶茶,现在却是在这里泡着温泉,欣赏着外国友人的裸体。

妞妞哗啦一下跳进水里,游到她身边,兴奋道,“夏老师,那边的温泉是奶白色的,好好玩”。夏炎将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小声点,轻声道,“这里可不是游泳池,注意点。”边点头向周围的人群表达歉意。

泡了一会,两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发红了,夏炎捋了下潮湿的头发,说道,“出去吧,你爸爸应该也好了。”

她们出去到了更衣间,换好酒店提供的浴衣,坐到镜子前,她将妞妞湿哒哒的头发散下来,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小妮子好奇地一会拿着桌上的棉签一会拿化妆水涂脸,夏炎忽然问道,“以前你们也经常来吗?”

妞妞摆弄着棉签,歪着头想了想,“嗯,爸爸忙,每年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时间出来。”

氤氲的水雾中,她的神情有点模糊。

妞妞在扒拉着化妆水瓶的挤压盖,忽然道,“爸爸说,这次是带夏老师出来散心的。夏老师,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关了吹风机,帮她梳好头发,绑在头顶成一个丸子状,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去外面玩会儿,我吹了头发就来。”

小妮子跑开了,她对着镜子慢慢地吹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等差不多吹干,她收了吹风机,出去了。

外面,陆续和妞妞正坐在休室喝着茶水,陆续的头发还未干透,穿着酒店的蓝色细纹浴衣,慵懒随意。他看到她出来,视线在她身前停了停,随即移开了。

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他似乎总是这样看她,目光炯炯。

白天疯了一天,妞妞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夏炎帮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不得不感叹,只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因为这个小妮子,她的心也跟着温软起来。一颗小小的天真的心灵,化解了她身上的执拗。

她出来的时候,陆续正在客厅阳台上看外面的夜景。他们这一路,住的都是套房,各有各的卧室,但晚上也难免会碰面。第一天住在迪士尼里面的童话庄园的时候,晚上她去冰箱拿水,就发现陆续还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处理邮件。几天住在一起,她发现,他似乎比她还要晚睡。

他似是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转身朝她走了过来,站在她对面,微微皱着眉,一只手伸了过来,突然抽走了她腰间的浴衣带,她只觉胸前一空,他却低下了头,认真地将她的衣领理好,双手环绕到她后腰处,浴衣带在她腰间游走了一圈,被扎在了她的腰间。

她自始至终都未动,任由他摆布。

他靠得近,她近乎快抵在他胸口,他收回了手,用食指提起了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

他细细地看她脸上的每个部分,另一只手却是停在了她的脸庞上,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轻柔地,缓慢地,一下一下抚触着她。她受不了,转开脸去,躲开他的指尖。他却像是跟她赌气般,双手夹着她的脸蛋,将她扳正过来。她望着他,他依旧沉着张脸,紧闭的下颚微微透着张力,他的气息全扑在她脸上,是一股男人的特有的粗重气息。

“你瘦了。”

夏炎笑笑道,“怎么,你心疼了?”

他忽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脸蛋。

夏炎吃痛,闪到一边,捂着脸,叫道,“陆续,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他却像是笑了,“你不是玉。”

半晌,他的声音地响在头顶,他叫了她一声,“夏炎。”

夏炎心跳了一下,抬起头。

陆续也低头看她。

他们的身形差得太多,夏炎的头只到她的胸部,所以她看他,总是要抬头,仰视他。她眼神不羁,睫毛却是微微颤动着。

他捧着她的脸,已将她挤在了墙角,他似乎意识到了,稍稍后退了点,不着边际道,“我并没有想那样。”

她却是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问,“哦?想哪样?”

陆续复又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要转身,忽然又转过来。

“你又这样。”

下一秒,他极快地低下了头,湿热的唇覆上了她的,极轻,又极温柔地吸允了一下她的唇。在她刚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退了回来。

夏炎红着脸,却问道,“怎么,不敢了?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陆续神色一敛,正色道,“胡说。”

“莫非真的只是带我来散心的?”她稍稍靠近了他,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清香,隐隐扑在鼻尖。

夏炎的手忽然伸出来,若有似无地落在他胸前的浴衣上,他的胸很结实,也算开阔。她的手顺着浴衣游移进去,直接触碰到他的皮肤。

身前的人气息明显一紧,抓住她的手,像是拧小鸡一般地将她提到一边。他绷紧着下颚,像是闷哼出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夏炎眼眸漫着水汽,全身松软地贴过来,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脸附在他耳鬓,轻轻摩擦着。她的气息全扑在他的耳边,一下一下吹着。声音却是气若游丝,“那你说,你带我来是干嘛的?”

陆续的脸,绷得很紧,身体向后面退了退。

他平常总归都是淡淡的,鲜少有这样的神情,尽管他整个人极力自恃,夏炎还是从他扩张的眸子里,看到了情欲波动。

夏炎混迹过那些有的没的场合,她了解男人。她觉得,她也了解她。

她的手落在了他脸上,轻轻的,像羽毛,撩拨着他。

“舒服吗?”她极轻地,极温柔地,自己的气息全扑在他唇上。他只要一点头,他的唇,和她的,四瓣贴合,唇舌相触。

她的声音,甜而媚,一点点,一寸寸,蚕食着他的身体,他的思维。

夏炎见他没动,轻轻一笑,笑得邪魅,她伸出自己的舌,故意地,轻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他的身体腾地一下被点燃了。几乎是瞬间,他的唇压了下来,紧紧裹着她的,反复吸吮。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沉沉袭来。不过片刻,他撬开了她的唇,啃噬着她的细牙,纠缠着她的舌。

夏炎睁着眼,看着他迷离的样子。

她抬起一只手,轻轻覆上了他的双眼。

她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觉得他像一堵墙,紧紧地贴合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包裹住。而他的吻,迅疾,贪婪地游走到她的耳垂、颈脖。他的吻是滚烫的,所到之处,就在她肌肤上落下一串小火苗,一下一下的要点燃她。

但她的身体,就跟她的人一样,还是坚硬得像块石头。

陆续却是等不及了,他身下那处膨胀开来,直直的顶着她。他一只手往下,将她整个人往上捞了捞,直接撩开她浴衣的下摆,沿着大腿内侧摩挲。他的手掌温热,干燥,滑过她的皮肤,带着轻微的痛感,熟练地向里面探去。

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的踮起了脚,勾上了他的脖子,跟着闷哼出声。他的手却是没有停滞,撩开那层轻薄的内衣,直入她的私密处。

他是娴熟的运动员,他觉得节奏刚刚好。

但是,手下的触感,却让他整个人一滞。

那里湿热,却更加紧绷。随着他的深入,她整个人震颤不已,双脚不自然地颤栗着。她的眉头,是皱着的。她很痛苦。

陆续的动作停了,他无法再进行下去。他轻轻退了出来。

夏炎面上缓了缓,她的喘息还是紊乱的。

陆续定定的看着她。

她喘着气,“怎么,怕了?怕我讹你吗?”一只手顺着他的肩就要滑下来。

他却是大双一挥,又将她捞了回来,让她依旧挂在自己身上。他挤着她,双手紧紧的搂着她,他贴在他耳边,闷声道,“你跟那小子那么久,他都没要过你?”

夏炎闷在她的胸口,声音听得不清晰,“他没你这么无耻。”

他却是低低笑了,手伸过来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

他的那处,还是那样直直顶着她。

夏炎动了动。

“别动。”陆续抚上了她的手,拉着她,向下,再向下。他抓起她的手,整个笼在他那处上。

夏炎的手僵硬了。

他似又低低笑了,“刚才那股劲儿呢?”

他需要纾解。

夏炎抬着眼,看着他,手上笨拙地滑动开,“是这样吗?”

他将她按在了自己胸前,身体绷得很紧。

一会,他的声音低低压在她耳边,“抱歉,我真的是太想要你了。”

下一秒,他一只手提起了她,扛在肩上,就跟扛一只小鸡般,他几乎是踢开了客房的门,将她放在床上,她衣衫不整,浴衣前襟搭在身前,一双酥胸将露未露,他看见,忍不住用嘴去含,他不急,轻轻舔舐,捻转,慢慢撩拨着她。

一股从未有的触感撩拨着夏炎,让她觉得渴,心尖上颤抖不已。她不自觉支起一只脚,踢开了他,一双纤纤玉腿暴露在空气中。

他单手支在她身旁,转而用手去摸她的腿。他的手掌很大,从小腿到大腿根部,再由大腿根部游走到两股之间,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

夏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像是他手上的一块铁,他翻着她,揉捏着她。他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想要被他捶打。

而他的眼,在黑夜里,黑的发亮,仿佛是要看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悸动。

终于,她的身体一点点热了,从未有过的敏感起来。她不自觉地翘起了双腿,微微颤栗,她身体每个部分都在扩张,她需要拷打。

他越过她的身体,去拿床柜上的套,给自己带上。

他低下身子,亲吻她的脸颊,颈脖。然后一点点啃噬她的唇,他熟练地吸允着她粉嫩的唇,她的小细牙,她柔软的舌。她被迫着迎合他,被迫着让他一点点侵占自己。

两个肌肤越来越紧密地胶着在一起,他的唇开始向上,而他的手却在不断向下,游走在那片禁区。

他不慌不忙,他是熟练的领路者,一点点,带着她,引导着她。

虽然他粗重着喘着气,额头处布满细密的汗珠,身下那处,已经快压抑地快爆炸。手上却是丝毫没有停止,她不停或轻柔或用力地抚触着她,不急不慢地撩拨着她。直到她身子已经滚烫到极点,似乎已经敏感异常。

他附上她的身子,吻她的眉,她的眼,他沉重的喘息声游走到耳际。随即他身下那块密切地摩擦着她的,夏炎已是面红耳赤,像热水中的铁块,希望被捞起来,狠狠地敲打。

忽然,他停了下来,气息扑在耳边,“夏炎,你,你真的情愿吗?”

夏炎咬着牙,感受着他的压迫。

他强硬地将她扳过来,继续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含着她的耳垂,不依不饶,“你真的愿意吗?”

夏炎伸出手,抱住了他的头,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

他的身体像是得到了指令,身下那块越发频繁地摩擦着她。她已经膨胀到了顶点,迷离中仿佛听到湿润的水声。

“来了。”低低地含糊声后,他猛然挺进去,他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找到了绿地,期待已久的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发泄着所有,索取她的身体。

夏炎只觉得下面剧烈收缩,被撕裂的痛感让她痛苦地吸了口凉气,汗打湿了她的头发。

“别怕,放松点。”他拍拍她的脸蛋,低低道。

她像是被驯服的小孩,被迫地迎合着她。他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一滴滴滚到她身上,却是不依不饶,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到了后来,她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揉成水般,在黏糊糊的彼此的汗液中抱着他,任他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摊倒在床上,光洁的身子整个暴露在外面,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连提毯子的力气都没有。

陆续在他身边,他的气息渐渐和缓了下来。

他侧了侧身子,拿起空调遥控器,将屋子里的温度调高一点。

他拨开她前额上的湿发,用毛巾擦了擦。又小心地拨开她的腿,看了看下面,像是自我安慰,“以后慢慢就会好的。”

夏炎趴在床上,想起来,两手稍稍用力,却是抖得不行。为了掩饰尴尬,她指了指外面,“帮我拿杯水。”

他穿好内裤,去帮她拿水,她趁机挣扎着坐了起来,看到床单脏了。

他拿水回来,也看到了那块殷红,把水递给她,“你先去洗个澡,我把床单换了。”

夏炎接过手,她压抑着手抖,却是怎么也打不开瓶盖。他一把抢过,拧开,再递给她。

她仰起头,咕噜咕噜喝起来,像是某只小动物。

他看着她,心里颤动不已。

“笑什么?”她忽然问他。

“笑你。”

她看着他,眼神清明,是追问的意思。

“起得来吗?”

夏炎又喝了口水,“你先去洗。”

“那你歇一会儿。”

陆续进了洗手间,转身关上了门。夏炎几乎是抖抖索索地穿好了衣服,瘫软地靠在床头。

从她这个位置,刚好可以透过淋浴间的玻璃,隐约可以看见陆续的身体,可以看见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线条。

里面的水声停了,陆续下身围了条白色毛巾走了出来,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忽然侧目看他,“还要看吗?”

夏炎摇摇头,“也就那么几个看点。”

她发现,陆续放松下来的样子,一点都不死板。

“你先起来,我把床单换了。”

夏炎下了床,往外面走去。

“去哪?”

“去洗澡。”

“这里不能洗?”

夏炎笑笑,“我怕你流鼻血。”

陆续卷起床上的被单,一本正经,“我适应能力比你强。”

夏炎呵呵一笑,走开了。 mWKouh2R0Wa+iVdHHkDqgEvvgDPoJMkvgLunnHjg4rVhv/Gvf15T049zhqEu5H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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