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绵是谁,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到如今罪犯的女儿,经历过人生变故,如今能屈能伸,站的起也爬的下,脸上一直挂着甜傻的笑,眼底尽是诚意恳求。
“放过你?”只是,这男人好似不吃这套,眼眸没入夜色,浓墨的化不开,但蒸腾出来的那种怒气却是愈来愈浓,秦绵绵心一慌,这家伙软硬不吃?
忽的她的腰像是被铁夹给钳住,再被那么一捏生生的疼,秦绵绵忍着没喊出声,只听他霸道的声音落下来:
“但秦小姐好像忘了,你还是我老婆。”此刻窗外霓虹忽明忽暗,映着他的脸越发阴沉邪魅,那声音寒冷刺骨,“结婚两年多没碰你就如此的饥饿难耐?”
“生气归生气,能不能不带这么侮辱人格的?”
“你还有人格吗?”
“操!”
“再给我说脏话!”
“……那你想怎样?”
“吃了你!”
话落,她的身子完全被控制住,用力的捏紧她的手臂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
“南宫止,你这个王八蛋,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说出来也不怕别人耻笑,你再不放开我就去告你婚内强奸!”
秦绵绵四肢并用,反抗的厉害,如此就只能跟他拼了,不反抗乖乖等他欺负她还能叫秦绵绵吗?
但剧烈反抗到头来也没什么卵用。
“婚内强奸?”念着这四个字南宫止一个冷笑,“亏你想的出来!”
“军人强奸不犯法?”秦绵绵始终不放弃的做着最后的反抗。
“我跟自己老婆谁他妈有意见!”南宫止很是烦躁,抬手拿掉自己的军帽,脱掉军装,高大的身影直接压了上来。
“该死的……南宫止,你放开我。”秦绵绵抬手用力的一拳头一拳头打在他的背上,但她越反抗男人的征服欲就越强,南宫止享受着这不痛不痒的击打,眉头紧皱,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她挣不脱,也没了力气,如同咸鱼一样躺在了他的身下,但泪却忍不住流出来,控制不住的啜泣。
饿狼般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了身下这个女人的情绪,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看着她浑身的凌乱的模样,一下子好像回到了两年前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那样的无助。
该死的,居然心也跟着软了?
好烦躁,居然对自己合法的小妻子下不去手,南宫止起身,直接将宽大的军装丢给她盖住了她的身子,对外喊道:“继续赶路,回军区!”
秦绵绵听后大大的吐了口气,这会儿完全是虚脱了,这是躲过了一劫?早知道哭好使她该被扭送警局之前就开始哭的,用晚了用晚了。
一路上,车内气氛很沉寂,只有他们不均的呼吸声,或轻、或重。
汽车无声的驶出市里,抵达军区大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
“一二一……稍息,立正!”车子刚进军区范围一阵阵熟悉的口号萦绕耳边,嘹亮的声调响彻天际。
“军长好!”车刚驶进大院站岗的特种兵威武的挎枪敬礼。
坐在车里的秦绵绵看着外面,看着杆子慢慢抬起,车子驶进了军区大院她内心澎湃,军区大院里面住的都是军中政要干部吧?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可以住进这种地方,好梦幻啊。
“首长。”跟南宫止下了车后,就见院子里很整齐的站着两排士兵,微弓着身这么恭敬的喊道。
呵,这架势!
秦绵绵就如同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跟着南宫止走了进去,一进去里面真的是满满一阵军风扑面而来。
“带她去洗个澡。”南宫止冷声对勤务兵吩咐,然后一脸嫌弃的对她说道,“把自己弄干净,别再打扮成这个鬼样子出来见人!”
鬼样子?
她承认她今天化妆化的是有点浓,衣服穿的的确是有些暴露,但他嫌弃个毛?这么嫌弃她提离婚他还不同意,什么鬼?
秦绵绵冲他转过身的后背做了一个鬼脸,心中暗骂,军长了不起?
她现在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急需要好好的洗个澡,但是洗完澡之后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太舒服,反而感觉酒的后劲上来了,晕晕乎乎的。
洗完澡被带到了卧室,刚沾床没有两秒钟的时间就呼呼睡了过去,能身在狼窝如此淡定的舍她其谁呢?
不过这一觉睡的也不好,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到了他,前半段好美好啊,全是他们在一起美好的回忆,但后半段……
就从秦家破产的那一天起,什么美好都破灭了,她的家室,她的狂傲,包括她的爱情。
郁薄凉,你这个混蛋,忘恩负义的混蛋,不是说要娶我,要让我幸福一辈子的吗?为什么在秦家破产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真就如同她父亲所说他爱的只是她这个大小姐的身份吗?如今她不再是大小姐了就决然抛弃?
那在一起的四年算什么?她的真心又算什么?
“王八蛋,没良心的王八蛋,混蛋……”秦绵绵不由得大声的喊了出来,但感觉她气愤挥舞的手被一只强而有力的钳子似的东西给攥住,压下。
随即一道很生硬很冷冽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又在这里说什么梦话!”
这一声让秦绵绵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但是该死,她严重怀疑她昨天是不是喝了假酒,怎么这会儿宿醉感这么重?头又晕又重。
最让人感到头晕的还是看到了眼前这个男人,从刚才梦里的郁薄凉到醒来看到眼前的他,注意力不过是从一个畜生到了另一个畜生。
两个没一个好鸟。
秦绵绵真的是觉得现在头好重啊,她慢慢的坐起来,妈呀,这假酒后劲简直不要太大,一坐起来还晕晕乎乎的,她慌忙的抓住了什么。
南宫止目光稍稍往下移,她的手正抓着他胸前的军装,力道大的一副要往下拽的架势。
“怎么?想要?”南宫止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