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我的幻境里笑了。
这多可悲呀!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或者得了相思病,对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星期的男人。
第二天一醒来,我就看到我手机两条未读短信。
“打开微信,照着我发的位置过来。”
是命令,也是指令,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该是怎样的心境,气愤,恨,还是其它……
我望着屏幕发愣,云翼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把闫幕琛了解的透透的,只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在找不到的时候疯了一般找。
我照着他发的位置到了江城最顶级地私家医院去了他的病房,病房里三三两两坐了些人,我没有一个是认识。
我推门而入,就感觉一道视线死死的索定在我身上,血液逆流,心跳停止,我要找的人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
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可他的眸光还是那么凌厉,甚至还有一股杀气,对,是杀气。
我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你还好吗?”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两天和谁在一起?”他的质问,让我的心不由的一紧,瞬间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
闫幕琛腥红着眼要掐死我,还和云翼撕打在一起,两人身上全是血。
我颤抖着声音说:“没……没和谁在一起。”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双手垂在两侧无所安放。
“林语薇,不要一再试探我的底线!”他腥红的眼仿佛能喷了血来一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骗我的后果。”
我的瞳孔倏地瞪大,恐惧在我心中滋生,“和云翼,我让他帮我找你,我找不到人帮我。”
“为什么要找我?”他的视线一沉,我紧张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因为……因为……”头上的灼白的灯光突然熄灭,随后就是玻璃碎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玻璃渣碎了一地,有不少溅到了我身上,我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只觉得一阵精神恍惚。
而他像被施的定身术一般用他那双犹如黑夜里的狼的眸子看向我。
护土听到响声进来的时候,他还保持原有的姿势。
我小腿处有不了玻璃屑扎进肉里,鲜血正牵着线似的从我腿上流在地上,场面血腥的又刺眼。
护土拿着手电筒,在旁边叫我,“小姐,跟我去处理一下伤口。”
闫幕琛在旁边嘶吼:“谁他妈的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吓的几个护土大惊失色。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们医院的失误……”护土连忙道歉,还叫来了几个医生。
很快,闫幕琛换了病房,我腿上的伤口也处理好了,取玻璃渣的那一刻,我疼的眼泪直往下掉。
包扎好后,我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伤口,连带每个细胞都在疼。
裤子早已沾满血污不能穿了,医生找来一套病服让我换上,当我再次出现在闫幕琛面前时,他正冲围在他床边的几个医生发火。
“这么大的医院,竟然出这种事,你们这群医生是干什么吃的?”
几个医生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医院每天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却偏偏在我来的时候出这种事,难道我是霉动大神的女儿吗?
而闫幕琛却认为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他让医生调出了那间病房所有的监控。
他亲自查。
他们去调查监控的时候我接到陆宸的电话,“林语薇,你在哪,我们见一面。”
头一回他对我语气那么好。
我的心不由的一紧,强装镇定说:“地点,时间,你来定。”
他定好时间后,我就托着一双伤腿走出医院到了陆宸指定的咖啡厅,他向我招手,“这。”
他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我坐下后就开门见山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看到他我就想到他以前对英英的种种不好,直到现在英英也没找到,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冲上前将他撕碎。
陆宸视线沉沉,强忍胸口那团要爆发的怒火,语气温和:“要离婚可以,必须要给我一定的陪偿。”
呵呵!
他还真是极品,离婚居然问女人要赔偿,虽然我最近并没有和他联系,更没有提出离婚的事,但不难想像他起这个念头也不是一两天了,我抿了一口咖啡,目光灼灼:“陆宸,你给我听好,英英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应有代价。”
听我这么说,他也装不下去了,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林语薇,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不要在这瞎逼逼!”
我猛的将会手上咖啡泼在他脸,看着他气得似要爆炸了,我心情大好,他的双拳一点一点收紧,视线对着几个听到动静望过的人慢慢地坐了下来。
陆宸他臭美,同样也好面子,绝不会让自己贴上打女人的标签,就是要打也是在没有人的时候。
当然,除了那次在发布会现场。
我看着一脸铁青的陆宸说:“陆宸,如果你不交出英英你就做好坐牢的准备。”
在我话落,陆宸终于绷不住了,把我身份证扔在我桌上就夺门而出。
闫幕琛在陆宸走后不到一分钟打来电话:“去见前夫了吗?”
我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下一秒,就把闫幕琛例入重点危险范畴内。
他的掌控欲,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
“是,我和他谈了离婚的事情。”
“结果呢?”
“他被我气跑。”
“你回来,离婚的事我帮你办,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望了望陆宸消失的地方,许久说不出一个字,拼命地想回忆我和陆宸相识的画面,可越是想我的头就越痛,痛的我脑海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