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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已经探索了微观和宏观世界； 我们对所处的方位已经有了很好的认识。亟待探索的前沿领域就是复杂性。
——斐杰斯（Heinz Pagels）， 《理性之梦》（ Te Dreams of Reason ） bTYn1NSucRMxU2HyT9E+E7qXrBW9+nzn2IdaviP4WMn0p3CfcEPajQd3R/9hKKtg
我们对所处的方位已经有了很好的认识。亟待探索的前沿领域就是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