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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伸了一个懒腰，走下楼来。
因为来了客人，宋二宝已经到厨房忙活起来了，他没去打扰宋鱼莲，毕竟这家伙以为宋鱼莲正和向天歌在做不可描述的事，不好打扰。
“你们两个……干嘛这么看着我？”向天歌奇怪地看着狗皮熊和舒雨桐。
舒雨桐诡异地笑了笑：“向哥，你和小莲姐……”她双手伸出两根食指，做了一个亲亲的手势。
“别瞎说，我和你小莲姐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狗皮熊笑道：“是挺纯洁的，尤其小莲姐的叫声，太他妈纯洁了！”
向天歌一巴掌盖他头上：“没事儿做了？”是不是闲得蛋疼，竟然趴墙根，偷听他和宋鱼莲。
舒雨桐看到老板发飙，急忙起身去找事做。
但狗皮熊皮粗肉厚，就算被向天歌多打几下，也毫不在意，诡笑道：“哥，你是怎么勾搭上的小莲姐？啥时候也教教我。”
“你也想勾搭你小莲姐？”向天歌目光像要吃人似的盯着狗皮熊。
狗皮熊忙道：“不不不，哥，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的。”说着又往正在擦桌子的舒雨桐瞄了一眼。
向天歌看了舒雨桐一眼，不得不说，狗皮熊这家伙眼睛还挺尖的。
舒雨桐大概也就二十左右，穿着白色印花长袖，搭着修身的黑色破洞牛仔裤，美腿纤细笔直，一脸的胶原蛋白，透着粉嫩的青春气息。
“我觉得刘大嫂比较符合你的气质。”向天歌拍拍狗皮熊的肩膀。
狗皮熊哭丧着脸：“哥，没你这样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呢。”
“晚上带你去见识一下。”
狗皮熊不由眼睛一亮：“去哪儿？”
“红色1号。”
……
华灯初上，宋嫂鱼羹门口又排起了长龙。
向天歌先给白芳菲发了微信，说今晚不回家，然后带着狗皮熊前往红色1号。
看着舞池扭动着的活色生香的躯体，狗皮熊眼珠差点没掉地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所。
一个穿着性感职业套装的咨客，领着他们上楼，不一会儿来到一个豪华的包房。
卓经理急忙起身，这家伙现在双手都缠着很厚的纱布，向天歌上次扎穿他的双手，是避开他的骨骼和筋脉的，否则这家伙现在估计还在医院躺着。
这要换做六年前的向天歌，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就是想这么做，他也没这个水平能够避开骨骼和筋脉。六年时间，受到部队纪律的约束，向天歌的脾气收敛了很多，尽管依旧杀伐果决，但却不会冲动行事。
卓经理既然没有对秦晴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也就点到为止，不能真的废了人的双手，让他一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也就罢了。
“向先生，您来了，快请快请。”卓经理急忙招呼。
又望了狗皮熊一眼：“这位是？”
狗皮熊完全忽视卓经理的存在，目光直直地被几个陪酒的公主吸引过去，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姿色，穿着清凉的服饰，雪白的胳膊和大腿堂而皇之的暴露出来。
“这是我一第弟，叫狗皮熊。”向天歌介绍了一下狗皮熊。
卓经理亲切地伸手过去：“熊哥，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狗皮熊随手跟他握了一下，卓经理手上的伤没有痊愈，也不知道狗皮熊是不是故意的，被他一握，伤口好像又崩开了，急忙把手缩了回来，疼得龇牙咧嘴。
前几次见到卓经理，这家伙还跟一大爷似的，被向天歌教会了怎么做人之后，现在就像一孙子，对他点头哈腰。
狗皮熊身为向天歌的跟班，一见卓经理卑躬屈膝的姿态，立即又把自己乡村古惑仔的气质拿出来，颐指气使地冲着一排包房公主喝道：“愣着干嘛？不会叫人啊？叫向哥！”
包房公主看到向天歌和狗皮熊的穿着打扮，很难相信他们就是卓经理口中的贵宾，不由朝着卓经理望去。
卓经理喝道：“有没有一点儿眼力劲儿，向哥向老板来了，还不过来招呼？”
“哎哟，向老板，看着年纪轻轻的，竟然都当老板了，一看就是青年才俊。”
“向哥，长得好帅哦，看得人家心里小鹿乱撞。”
“来，向老板，妹妹敬你一杯。”
一排包房公主哗啦啦的拥过来，差点没把向天歌挤得窒息。
然后你一杯我一杯地给向天歌敬酒，向天歌来者不拒，虽然平常并不怎么喝酒，可他的酒量一向不差。
卓经理双手捧着酒杯，点头哈腰地到了向天歌跟前：“向老板，我也敬您一杯，上次的事跟您赔罪，我不知道您跟董事长……还有关系。”
向天歌和他碰了碰杯，说道：“卓经理的意思，如果我跟董事长没关系，你就可以得罪我了？”
“不敢不敢，向老板说笑了，我哪敢得罪您呀。”就算没有曲鹤松的关系，以向天歌的实力，也能把他们一群人打得跟孙子似的，卓经理这一次彻底认怂了。
又弱弱地问：“向老板今天都在县里的吧？”
“是呀，到县里寻思着买辆二手小货车，以后送货方便一点儿。”
“买了没？”
“还没呢，我对县里还不是很熟。”
“这事儿容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做二手车的，改天我帮你问问。”卓经理拍着胸膛说道。
向天歌等着就是这一句话，和他碰了下杯：“那么这事儿就劳烦卓经理了。”
卓经理和他喝了一杯，又察言观色地看了向天歌一眼，笑道：“向老板，上次您说的那些桃花鱼……”
“哦，你说那些激素鱼呀？”
卓经理尴尬地道：“向老板，您说笑了，哪是激素鱼呀。都怪我之前不会说话，我自罚三杯。”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三杯威士忌。
狗皮熊叫道：“你三杯都没倒满呢，一只苍蝇掉下去都淹不死！”
卓经理微微皱着眉头，哪来的土包子，谁他妈喝威士忌倒满的？
一般来说，稍微高出杯底一点，就算一杯了。
但见向天歌也没反对，他只有赔笑着把三只方杯加满，毕竟有求于人，之前又三番两次地开罪向天歌，这一单买卖能不能做得成，全在酒里了。
威士忌算是高度酒了，卓经理三杯下去，就有一些上头了。
狗皮熊十分得意，笑道：“卓经理，你好酒量啊！”
卓经理心里窝着一团怒火，但知道狗皮熊和向天歌的关系不简单，只有跟他赔笑，招呼他身边的两个公主：“陪熊哥多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