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宁苍于家的人,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么?你不仅是给你,也给山庄惹来了滔天大祸。”
“小子,你他妈死定了我,我一定要……”
于辉整个人气炸了,自打记事以来,走到哪不是被人捧着,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过。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安易又是一脚直接瞪在了他的脸上。
“来人!”
“快来人!我今天一定要他死!”
于辉紧紧的捂着流血的鼻子,声音颤抖的说道。
门外,于家的保镖赶紧冲了进来。
山庄的保镖门,也已经赶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安易围了一圈。
“杀了他,别让他侮辱了我们山庄的风气!”
秦素素大叫道。
“风气是吧,那我也学一学你们山庄这个霸道的风气。”
“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女人,谁想拦我,就要问问我的拳头。”
话罢,安易拉着秦伊人开始往外走。
于家两名侍卫看到自己少爷手上,手上两柄短刀弹射而出,直奔安易而来。
而他们的身体紧跟着两柄短刀之后,扑向安易。
安易脚下的步子未停,单手划出,如虚怀揽月一把将两柄激射的短刀收如手中。
随后,又将之抛飞出去,用一种比来时还要迅猛的状态,狠狠的穿透了于家二人。
众人身后,秦擎看到安易这一手,眼中顿时一亮。
“都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秦擎说着,双脚微弹,手臂猛然暴起,呈鹤状飞向安易。
“都这岁数了,还不老老实实呆在!”
安易猛然回头伸手猛戳,与秦擎那鹤喙触到一起。
“好小子!再试试我这招!”
秦擎见猎心喜,鹤形变熊形,双臂前收,大开大合之间,就要抱住安易。
安易不动,任由秦擎双手紧紧的箍住了自己。
那双粗壮的手臂,如同是两根巨粗的钢管,千斤巨力狠狠咬合。
手臂之上的脉络盘根错节,清晰可见。
但处在这种巨力之下,安易脸上表情依旧很轻松,轻道。
“嘴上说着拒绝实际上不还是对我这孙女婿满意的不得了,就算我长得帅,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逃跑吧?”
话罢,安易双手一撑,那粗壮的钢管瞬间变形。
手臂猛然被撑开,秦擎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
“砰砰砰~”
重踩三步,才勉强的停住了身形。
“哈哈哈~好小子,对脾气,你这孙女婿老子认了!”
秦擎一阵开怀大笑,脸上的胡子都隐隐有些颤抖。
“爸,你这是干嘛,这小子怎么配的上伊人啊,于少爷还在那里等着呢。”
秦素看到秦擎表态,心中一阵不妙,赶紧出声劝阻。
“年轻人的事,年轻人去做就好了,我老头子管不着。”
秦擎很不在乎的说道,往前几步拍拍安易的肩膀。
“明天来找我这老头子喝酒,你小子比秦广国那狗儿子强多了。”
“哼,没想到秦家竟然是这样背信弃义的家族,这笔账我记下了,明日定会带人来凑个热闹。”
于辉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苦,心中已经记恨上了秦家的所有人。
“于少爷,你别生气,我会好好劝劝伊人的。”曹贺上前一把拉住了于辉的胳膊。
“让他走”秦擎坚决的说道。
“可是……”
“可是他妈什么可是,一天天只想着依靠别人的力量活着,你还是个男人嘛!”
被秦擎一怼,曹贺顿时就不说话了。
“各位,告辞,小子,希望你明天有胆子出现在这里。”
于辉缓缓走出门外,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安易一眼。
“哦,最好多带几个人,不然都不够我打的。”安易随意道。
“小子,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嘛,你这样会为我们秦家带来灭顶之灾。”秦素声音变的异常的尖锐。
“滚出去!老子认可的女婿,天塌下来,老子帮他顶。”秦擎很是霸气的说道。
“好,好,我看你明天怎么办。”
“不用担心,不管什么敌人,我安易一人担了,不会连累你们秦家!”
“小子,我看什么家族之后,什么少年俊杰,都比你差远了,你就是老子的孙女婿了,明天办完寿宴,你俩直接结婚吧。”秦擎大大咧咧的说道。
“爷爷,你说什么呢?他还没有求婚呢。”
秦伊人被秦擎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搞得脸上一阵羞红。
“还求个什么婚,这么好的小伙子,就得赶紧给他办了!”
“就听我的,结婚,结完婚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大胖重孙子你们再回去。”
秦擎已经全完忘了刚才的不快,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美好的幻想之中,唱着小曲缓缓走出了门外。
秦伊人的脸,顿时黑了一度,秦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这爷爷比爸爸还要猛。
安易嘴角也是一抽,这秦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么?
他现在也算明白了,临来之前,秦广国为什么要让自己放手去干,原来早就算好了啊。
怪不得他连自己老爹的寿宴都不敢来,都是坑啊。
“安易,那个我爷爷说的那结婚的事……”秦伊人犹豫了一下,缓缓对安易开口。
话还没有说完,安易脸上表情顿时一遍,上下打量了秦伊人一眼。
“行啊,牛逼啊,套路我套路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不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套路过你了?”
“什么时候?从始至终,扮完女婿扮孙女婿,扮完孙女婿扮新郎,扮完新郎直接当爸爸,我知道我长的帅,可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看吧!”
安易只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又一个巨坑,一个比一个更深。
“我,我才没有。”
秦伊人说完,顿时感觉自己也有点心虚,连她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还没有,一定要等孩子出生,你才肯承认么?”安易斜着眼问道。
“可是,你刚刚在大厅说了,说我就是你的女人,我不管,你就是把我的清白玷污,我……”
“大哥,你能不能讲讲道理啊,到底是谁把谁的清白给玷污了啊?”
“我不管!”
“我,我也不想管啊”安易欲哭无泪,但又百口莫辩,因为话确实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