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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皮……”
“吃葡萄……”
诡变之后的小尾巴，用奇怪的口音重复几遍这几个字。
然后瞳孔一缩，怒极，发现被耍了，杀气浓郁。
赵闲对齐白鱼摊手，笑道：“是吧，我说了不用担心，降临生物平均智商也就这样了，没啥可怕的。”
……
“吼！”
小男孩仰天怒吼。
赵闲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摆手道：
“哎，哎，别叫唤了啊，咱找个没人地方谈谈，你不就是想恢复合一吗，我能帮你。”
“吼……唔……”
仰天狂嚎的家伙顿住，眨眼看赵闲，有些呆萌，懵懵的问道。
“你知道，我，骗？”
“你要相信，在这片天下，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啊。”
“正所谓，全知全能，无敌最俊朗，玉面小白龙，就是我了。”
赵闲一脸真诚的装了个逼，顺手抛给对方一颗拳头大小的青果。
是从系统花了9点杀戮值兑换来的，香味诱人，对一切哺乳类生物，都有不输罂粟的诱惑性。
“mia—mia—mia……咦…好果子…真香。”
这种状态的小尾巴，智商明显不够用。
“你不懂地球，尤其这地方的传统习俗，打不过我，也说不过我。
那就先缩回去，我跟这孩子谈，甭添乱。”
“吼……你说的，真对。”
身体部分兽化的少年，发出一声吼，然后迅速复原。
好忽悠的不得了。
这孩子一身旧袍像水洗过，满是汗水，精神恍惚而不振，虚弱的昏倒在地。
赵闲伸手捞起，扛在肩上。
扭头冲着人群说道：“我不知道有多少是秦淮的人，你们去如实说，宣他速来见我。”
“懒得玩这些弯弯绕绕。”
“甭管在什么地方，都得按我赵闲的规矩办事。”
“他这些脑残举动布置，太侮辱智商。”
事情很简单，秦淮给赵闲布局，在鬼市里下了不少套子，赵闲却懒得做斗智斗勇的无聊事。
就像两人对弈，一人布了凌厉一手棋。
另一人懒得玩，不想接招，那怎么办。
也好说，就掀了棋盘，砸坏棋桌。拿桌腿把对方打死，就赢了。
更像一个人在屋里布下繁杂陷阱，等人入瓮。
恶客到来，却不进门，直接点火烧了屋子，把主人和房子一起烧成灰，然后吐口吐沫，扬长而去。
才叫潇洒。
正所谓，真正的强者绝不遵守敌人的游戏规则，你要拼格斗，我就拿机关枪打死你。
你要比赛跑，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要比泡妞，我就先阉了你。
你要比智商，我就把你打成白痴。
……
秦淮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个白痴，大半个鬼市在他的命令下，每个摊位，都藏着一道，给赵闲准备的陷井。
然后，全部落空。
这让他想起了，末日之前，一个蚂蚁想伸腿绊倒大象的笑话。
然后，是无尽的愤怒。
他是秦淮，可以被人敬仰，被人畏惧，被人爱，被人恨……在他看来，都是享受。
但被当成一个白痴，一个笑话，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真他妈想杀人。
于是，他决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