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史蒂夫·卢先生的无价的努力,就不会有现在这本书。正是他最初的设想和不懈地向出版商争取的激励,才使我得以完成本书的写作。这种激励至关重要,作为科学家,我们有责任和义务来完成这么一项任务。我与史蒂夫的交往一直是我学术生涯中最值得回忆的内容之一,我要衷心感谢他,不仅是因为他作为助手和组织者所具有的非凡才能,还在于他从人文角度透视物理学问题方面所提供的巨大帮助。他的好些主意,他对本书应当采用的语调、形式和涉及范围所提出的建议为本书增色不少,这些意见都是在连续几个月中我们的一系列交谈中形成的。所有这些,以及他在手稿编辑方面提供的帮助令我心怀最真诚的感激。
我还要深深感谢戴维·派因斯教授,他在落实这项出版计划方面提供了巨大帮助,并且对手稿进行了审读。1999年春天,在戴维访问斯坦福期间,我们发现彼此在集体组织物理学方面的观点竟十分相合——如果考虑到彼此背景的差异,这实在是非常奇妙——因为我们都意识到有必要将那些我们认为十分明白的思想用大众可接受的语言表述出来。由此促成了我们合著的文章《万有理论》( The Theory of Everything ) [1] 。在这篇文章里,本书的主题第一次得到清晰的表述。那篇文章的巨大轰动效应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同时也使我们意识到有必要写一篇更详尽的文章。戴维的访问还使我积极投身于他的关于复杂适应物质的研究会,这是一个讨论如何从实验观察中直接孕育出数学的世界观的跨学科论坛。该研究会还鼓励(力促)科学家以平易的语言互相介绍各自的工作。这种实践的价值是无可估量的。我通过这个研究会主办的研讨会了解了很多其他学科,其间的个人接触要比我在其他专业活动中得到的机会多得多。
我还要特别感谢两个研究机构在我写作时给予的学术照顾。一个是日本的川内材料研究所,2002年11月,我在那里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学术假期,承蒙前川贞道(Sadamichi Maekawa)教授的热心接待,我们在广濑河岸附近的寿司店里不止一次品尝了昂贵的寿司和河鳗。另一个是首尔的韩国高级研究所,我是那里的客座教授。2003年9月,我对该所的访问特别富有成效,这得感谢东道主C.W.金教授,那里饭店的菜品之丰富也令人叹为观止。
最后,我必须感谢我的妻子安妮塔,我曾答应过与她一道去缅因州度假,她以足够的耐心一直等到本书完成,才得以实现这个重访家庭度假地捕捉优质龙虾的愿望。
献给
爱妻安妮塔
宇宙不仅比我们想象的奇特,
而且比我们能够想象的更奇特。
——亚瑟·爱丁顿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