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烤羊肉串工具的水夕呆愣的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昕祤,又呆滞的看了看沉睡不行的慕熠阳殿下。
这是神马歌情况啊!
怎么就取个羊肉串的功夫,两个主子都特喵的倒了。
这酒,有毒!
绝逼的有毒。
水夕拿起一个空酒杯闻了闻,砸了砸嘴巴,弱弱的说:“没闻出来有问题呀!应该不是什么坏的毒药。”
他一脸懵逼加无奈的把白昕祤抱到了慕熠阳身边,拿起手机给百里缄默打了个电话。
“喂,缄默。出大事了。”
正在极光集团连夜开会的百里缄默皱了皱眉头,说:“有事说事,老子开会忙着呢!”
“敲里嘛!百里缄默,我不揍你,你是不是皮紧了?别忘了,我可是终焉的队长,水夕!”
百里缄默揉揉太阳穴,说:“我管你是什么队长,我只知道,我再不把极光的财政弄起飞,殿下就送我飞机票套餐立刻滚蛋,没准小脾气上来人道毁灭,家破人亡。我都特喵的要家破人亡了,我怕你们终焉的?!”
听到这里,水夕一脸黑线。
百里缄默似乎说的有点道理。
他都要死了,他还能怕啥。
水夕磕磕巴巴的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吧,缄默宝宝,给你一个补过的机会。现在两个主子都晕了,你过来处理一下,功劳算你的。”
“你说什么?”
百里缄默一听这话眼皮直跳。
主子晕了?
还两个都晕了?
这是什么骚操作……
水夕尬笑了下,对着电话和声细语的说:“是的,缄默宝宝,你没有听错,两个主子现在都昏了。我们在海音会所的露天舞池。你可以选择,来,或者是不来。”
百里缄默嘴角一抽抽,骂道:“我敲你ma的!水夕!我问候你全家!你大爷的,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水夕咯咯一笑,说:“怪我喽?软的不吃,你非得吃硬的。我只负责主子的安全问题,别的不归我管啊。”
“你告诉我,你只负责安全?你负责安全,两个主子都晕了。你怎么负责安全的?还有b脸跟我说!”缄默瞬间气炸。
“主子要我搞烤串,我分身乏术,也不能怨我。而且,负责殿下安全的是血卫队,现在血卫队去干嘛了,你再清楚不过,若不是你办事不利,殿下也不会让血卫队的人去接手你的烂摊子。再者说,我们终焉的人,本来就不该管这些。况且,主子酒品差,怪我喽?”
“行行行,整半天,都特嘛的怪我啊!”
缄默宝宝心里苦,非常的苦。
“你知道就好。赶紧过来吧~等你哦~”
缄默挂了电话,一拍桌子,吼道:“今天散会!”
十五分钟后,海音会所露天舞池旁。
百里缄默垂着眸子看着他家沉睡的慕熠阳殿下,心脏陡然停跳了几个节拍。
“水夕,你是真的能给我搞事情。你告诉我这是酒品差?殿下这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水夕点了点头,没答话。
他只是个杀手,又不是医生,跟他说着个也没有用。
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这样了,爱咋咋地了。
“被下的什么药?”水夕随口问了一句。
百里缄默叹了口气,说:“怕是大剂量的情药和迷药。”
水夕撇着嘴看了看白昕祤,嫌弃的说:“女主子也忒狠了点吧!”
缄默:“……”
“你别不说话啊,你说怎么办?”
缄默宝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唇边露出了一个诡秘的笑。
他附在水夕耳边轻声说:“要么,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给白昕祤也下点药。”
“然后……”
水夕咯咯一笑,说:“然后,给他俩关在小黑屋里,嘿嘿嘿……”
此刻,缄默眼睛都是亮晶晶的,连连点头说:“嘿,嘿,嘿……”
二人迅速达成共识。
在水夕和百里缄默运走慕熠阳和白昕祤后,欧阳春辛一脸焦灼的回到了露天舞池。
就在不久之前,他的父亲大人欧阳搏非逼着他去跟一些大客户客套问好,结果他都错过了跟小哥哥白雨沟通感情的大好机会。
欧阳春辛走到慕熠阳躺着的长椅处,一脸失落的看着空荡荡的长椅。
“难道回去了?”
他叹了口气,一转身,脚下一软。
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
欧阳春辛低头一看,是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毯子。
“我记得,白雨小哥哥是去找服务员要毯子了。怎么要完的毯子丢在了地上?”欧阳春辛摸着下巴,大脑飞快运转。
没有动过掉落在地上折叠好的毯子。
消失的两个人。
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两个人出事了?被绑架了?”欧阳春辛想到这里,立刻焦急起来。
结果,半宿他都在找白雨和慕熠阳,结果半点影子都没有找到。
欧阳春辛还派人去到海音会所的外面去找,结果也是音信全无。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会所,随便开了一间房。
就在他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隔壁传来了娇羞的声音。
隔壁的大圆床上。
白昕祤趴成一个“大”字,完完全全压在了慕熠阳的身上,眼神迷离的看着身下的人。
“帅哥,我们是不是以前一起睡过?”
慕熠阳毕竟是血族的大殿下,虽然药力过猛,但是他还是很快就转醒了,只是身体乏力,头很晕。
他缓缓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双迷离的眼眸,正在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好沉。”
他眉头微皱。
怎么会有人敢压在他的身上?!
这不是找死呢吗?
白昕祤笑嘻嘻的看着慕熠阳的帅脸,大脑处于断片状态的她,心满意足的伸手摸了摸慕熠阳的脸颊,“帅哥,我们肯定一起睡过。”
慕熠阳眉头皱得更深,脸色更加阴寒:“你是不是睡过别人,然后记成了我?”
白昕祤委屈的撅了撅嘴巴,说:“别人哪里有你帅啊!我只和你一个睡。”
“如果你在别人的床上,是不是也会说这番话?”他一把将白昕祤推开,极为不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