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之刻,自炎黄以暨今日,无虑充栋。太繁者,浏览无垠;太简者,义理未备。兹刻征考恒用者,凡若千种,俾读者便于诵习耳。
从来论药者,只论所当然,不及所以然。如秦艽之活络和经,本于疏涤肝风,昧者收为滋阴上剂,竟忘其所自矣。举世承讹,莫可枚举,兹则一一穷源,使投剂者有印泥画沙之确也。
古法制药,如雷敩失之太过,而四大家已抵和平,然更多可商者,兹刻靡不详载,而变古法者,盖已十之三四矣。
药性有正用,有旁用,第详其正用之故,则旁用者自可类推;不敢繁述者,惧多歧之莫适也。
前贤论议,每多异同,即相反者,亦复不少,必缕析而详辨之,令前贤心法并行不悖也。
药具奇功,而古人所未及发者,是刻乃详记之,则药无遗用,而效有捷收矣。
是编之刻,凡及门之亲与较 阅者,以中先之鼎公继之,各有苦心,以故语语推敲,字字精核,与他刻之漫笔者实相径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