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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我见犹怜，相比之下，旁边那个浑身凌厉得像刺猬的女人就可恶多了。
元澈目光阴沉，锐利地看着凤瑶：“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你也自贬身价亲自动手，还真是一个恶妇。”
凤瑶看着元澈，皮笑肉不笑：“与其做任人践踏的可怜虫，我凤瑶宁愿做个恶妇。太子殿下看不惯了？难道想要‘自贬身价’为一个恶奴作主？”
“你……真是不知所谓。”
元澈总觉得脸颊黏乎乎的。他看了一眼捂着嘴巴惨叫的王嬷嬷，眼里闪过厌恶。
王嬷嬷没了舌头，痛得在地上打滚。鲜血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凤千娥握着拳头，眼里满是痛恨。半晌，她一脸失望地看着凤瑶。
“姐姐，你太让我失望了。”
凤瑶挑眉，低笑声从嘴里溢出来。
“二妹，为了一个犯了错的老奴，你就这样对待姐姐。看来我们姐妹的情份还不如一个老奴。这样的姐妹情谊不要也罢。”凤瑶对旁边的玉晴玉沁红桦说道：“把红枫带走。”
凤瑶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她回头看着凤千娥：“顺便告诉三婶，瑶华院里的人是我的人，只归我一个人管。三婶平时操持家务已经很辛苦，就不用管我院里的事情了。”
凤千娥气恼，却不敢在元澈面前暴露真面目。她含着泪，对元澈说道：“让殿下见笑了。大伯死亡，大伯母失踪，秋弟又出了意外。姐姐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
“以前也没见她正常过。她就是一个又丑又疯又恶毒的毒妇。”元澈厌恶地说完，温柔地安抚凤千娥。“千娥别怕。现在你才是凤家最尊贵的小姐，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翻不了什么大浪。”
“殿下不要这样说。姐姐已经很可怜了，我会好好待她的。”凤千娥神色黯然。“只是没想到她现在会变成这样。刚才她对付王嬷嬷的手段太残忍了。”
“那个恶妇怎么能修练了？”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起这个事情，他就想起了她的冰系灵力。
那个废物从小不能修练，怎么突然就能修练了？还是说，这些年她一直在伪装成废物？
不！谁不想变成天赋异禀的天才？谁想被嘲笑十几年？伪装成废物的可能性太小。
难道说她得到了什么天才异宝？之前还不能修练，这次却有了灵力。难道是这次在魔兽森林里得到了什么宝物？这也是凤知秋被魔兽围攻而死的原因。
“殿下……”凤千娥拉住元澈的手，委屈地看着他。“你喜欢姐姐吗？”
凤千娥凝视元澈的眼神充满了仰慕。对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被美人在乎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见状，他搂住凤千娥的腰肢，满眼的深情：“傻瓜。我怎么会看上那种恶妇呢？我的心里只有温柔善良又美丽的千娥小姐啊！”
“殿下就会哄我。”凤千娥娇羞地跑走。“我不理你了。”
“千娥，不是要去赏花吗？无空寺后山的兰花开了，我们一起去吧！”元澈追了上去。
院子里还盘旋着王嬷嬷的惨叫声。满院子的家奴不敢说话。现在太子和凤千娥一走，他们面面相觑。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快去禀报三夫人。”
“刚才大小姐说要把我们全部发卖了。我们不会真的被卖吧？”
“怎么可能？我们是三夫人的人。三夫人不会让大小姐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