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是晚上九点,有人提议去吃火锅,顺便给樊浅接风。
就樊浅那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相处下来也发现,除了为人冷淡了些也没啥毛病。
后果就是嗨了。
本来出来吃饭,除了樊浅还有资料室里的两个小姑娘。大家一开始都还顾忌点儿什么,结果两打啤酒下肚,这段时间太大的压力让这群人彻底失控。
有人敲桌板:“老板,血旺、毛肚、鸭肠……统统来一份,快点啊!”
接着就有人受不了大喊:“你这点的都是什么玩意,就这一个月下来你还能吃下这些东西?再说,还有美女在呢,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
石子孟指着樊浅:“瞎嚷嚷什么,看!我们的樊姐,人家都跟尸体处了那么多年,吃起东西来还能云淡风轻美成一幅画。”
原本看着他们闹的樊浅见话题扯到自己,她的目光在桌上巡视了一圈,最后指着季辞东筷子上那还没有放下去的鸭肠说:“还行其实,我每天见到的就和这个差不多。”
全体人员:“……”
连季辞东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结果,他还是淡定地将鸭肠继续放进了滚烫的锅里,淡淡说了一句:“是没什么差别,反正都是煮给你的。”
樊浅:“……”自作孽!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散伙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一群男人一个架着一个,跌跌撞撞地走出了火锅店。
在门口的时候,所有人中最清醒的就属季辞东,他给樊浅拦了一辆出租车,叮嘱:“路上小心一点。”
石头在旁边大叫:“老大!你偏心!”
众人跟着起哄。
季辞东架住耍酒疯的石头,一掌撑开他凑上来的脸,说:“下次还敢喝成这样,你们的奖金通通扣除。”
顿时,一阵哀号。
两天后的清晨,樊浅接到石子孟的电话:“樊姐快来,五人团有人落网了,老大让八点半到办公室集合。”
她赶到的时候,季辞东正在审讯。
有同事递给她一摞资料,说:“抓到的两个人分别是一男一女,在火车站被捕。他们就是装扮成和尚和尼姑的那两个人,常以迷药和麻醉剂为辅助工具。”
樊浅捏着资料的手一紧,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些被害人的照片,心里一阵发紧。
这两个人虽不是直接行凶者,却依旧恶罪难赎。
半个小时之后,季辞东推开了审讯室的门,直接下达命令。
“目标人物,西海港口。通知特警队,派一部分人先埋伏在港口附近,另派一组人包抄,一旦嫌疑人出现逃离情况立即实施抓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