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续,你在和谁打电话呢,半天了,电话都打不进来。”
陆续心情好,不去计较他的语气问题:“你找到她了?”
“要找到,我还给你打个毛线电话。”
“她不在?”
“估计是被人带走了,我已经在查,你也帮我赶紧查一下。”
陆续神色一厉,说了句“马上”,便挂了电话。
……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兴奋地直搓手。
床上的醉女人身材凹凸有致,殷红的嘴唇饱满水润,看得人邪火丛生。
哈哈哈,今天算是险到极品货了。
“兄弟,你先上,还是我先上。”短发男子用手摸了一把女人的脸,滑如凝脂。
长发男子色眯眯笑了笑,“上面一个你先上的,这次,我先上。”
“行,那你先上,我去冲个澡。”
“回头,等咱们都上过了,可以一起上吗,反正有前后。”
“哈哈哈哈,这个主意好!”
长发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唱着小曲哼哼:“小美人,我来了,哥哥马上来疼你!”
门铃响。
长发男人心头一颤,很警觉的问了句:“妈的,谁啊?”
无人回答,但门铃声还在继续。
“他妈的谁啊?给老子滚!”
男人大吼一声,掐着陈加乐的腰脚压下去。
“砰!”
“砰!”
“砰!”
一声声重击声,仿佛带着滔天的怒火撞击着门,不过才几下,门已经发出了艰涩的声响。
男人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地往门外走,想要发火骂人。
可他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咚”的一声,看着无比坚固的门被猛地踹开,撞击在墙壁上反弹了出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狠踹落在了他的小腹上,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移了位。
他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抱着肚子滚倒在地上。
斐不完踩着男人的身体往房间走。
看到陈加乐衣衫不整的躺到床上时,眼睛瞬间血红成一片。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
斐不完一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整个皮头都炸开了来,红着双眼暴怒地冲过来,拳头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斐不完的拳脚在厉宁,陆续面前是怂了点,但揍七八个普通人,根本不在话下。
没几下,这两人就被打得像两条死狗一样,只能喊“救命”。
救命?
救你鬼个命。
小爷今天不把你们打死,也得把你们打残,敢动我的女人,特么的活得腻味了吧。
斐不完下手更狠了。
就在这两人以为自己的小命马上要交待的时候,警察从天而降。
“斐少,斐少,不要再打了,要被人打死了。”
斐不完不解恨,一人踢了一脚,才咬牙切齿的说,“先让你们把人带走,这事还没完,不弄死他们,小爷我就不姓斐。”
那两个男头一歪,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他们这是捡了什么女人,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吗?
靠!
……
两条死狗,直接被人拖走。
斐不完冲掉了手上的血渍,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无声无息的女人。
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要是有把刀在手上,他都不得捅这女人几刀。
自己要是再晚来几分钟,这两个男人完全……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斐不完气得两排牙齿咬得咯咯咯的响,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兄弟,这两人绝对是惯犯,要平息我的怒火很简单,直接阉割。”
电话那头的人目瞪口呆。
斐少,要不要这么狠啊,这真的下不了手啊。
“听到没有,直接给我咔嚓!”
斐不完大吼一声,挂手机往裤子口袋里放,脱下外套披在女人身后,把人横抱了起来。
陈加乐迷迷糊糊感觉到一阵天眩地转,她想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像有千斤重。
她抽了抽鼻子,发现抱他的人身上带着香草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酒气,混合在一起,格外的好闻。
是赫瑞文吧!
“呜呜,赫瑞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呜呜……我好伤心啊……啊啊啊……老天爷不公平……”
斐不完此刻,有种想原地爆炸的冲动。
该死的女人,他就知道她喜欢赫端文,还骗他说不是。
“不公平,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他们都不喜欢我……为什么?”
陈加乐借着酒劲,哭得惊天动地,就差把整个酒店的人都惊动了。有几个好奇的,直接就拉开房门探出头看。
斐不完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火大到像原子弹爆发,他加快脚步,往自己车子那里走。
可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怀里有湿漉漉的感觉,他急忙低头。
借着灯光,看到女人一张苍白的小脸,死死的闭眼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让她显得格外无助。
斐不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陈加乐这个女人,从他认识到现在,兜兜转转也有好几年了,就看到过她张牙舞爪,泼辣利爽的一面,什么时候见过她哭得像个孩子?
陈加乐不想哭的。
她和宋年夕一样,再苦再难再委屈,都不掉一滴眼泪。
她们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显得懦弱无用,而且被人瞧不起。
这一刻,借着酒劲,她实在忍不住。
所有的委屈,心酸,求而不得,都伴这哭泣声,一下子发泄出来。
她喜欢一个男人。
喜欢了很多年。
可是那个男人从来没有认真的对待过她,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
为什么要这么花心?
为什么自己要爱这样一个浪子?
“哇——”
陈加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得更响亮了。
夜风习习。
斐不完盯着她。
世界上已经没的声音,也没有别的人。
只有她。
就连哭,都那么肆意,那么嚣张!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然发生了改变。
他想,这女人前世,一定是白娘子投胎,眼泪那么多!
……
而此刻城市的另一边。
余辰刚刚送走一个客人,打算洗澡睡觉,今天是例假的最后一天,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
门被推开。
看场子小弟吹了记口哨,“辰姐,有两个客人,指名道姓找你,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