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訾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这丫头闹哪样,本能的伸出双指夹住剑身,据头一看高媛的眼睛里喷着怒火,这气势像是要杀人。
“喂,小美女,你这欢迎仪式也太惊悚了吧,这样很容易吓出心脏病的。”
“为什么骗我?”
“骗你?我骗你财还是骗你色?你这话怎么听不懂?”柴訾一脸懵逼,怀疑这丫头去了趟江浙受了刺激,精神有些失常。
“你是No:1还是No:3,别逼我动手!”高媛伸手已经戳中了柴訾的定穴,美眸逼视着柴訾。
柴訾发现他体内的真气瞬间被凝固似的,四脚僵得无法动弹,整个人像根木桩似的杵在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高媛这臭丫头对他施了什么魔法?
柴訾最近坚持修炼,体内真气充盈,阳气日益精纯,面对高媛的诡异的点穴大法,依旧有如弱鸡,毫无还手之力。
他已经明白高媛突然抽什么风了,眼下撒谎只会死得更快。
“我是No:1,你要杀要剐随意吧。”柴訾目光平静如水一般望着高媛,没有任何波澜,他只能赌一把,反正死过一回的人,大不了再穿越一次。
“为什么骗我?”高媛显得有些痛苦,她就像一块明镜似的与柴訾坦诚相待,这家伙居然敢套路她,还哄她教她九转还阳心法。
“菇凉,我没有义务见人说兜售自己的隐私和秘密吧,这样很容易招至杀身之祸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一根筋?”柴訾显得很无辜。
“可是我分享了自己全部的秘密给你了呀,你为什么还欺骗我?”高媛心有不甘的反诘道。
“目测我没有欺骗你吧,我只是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和秘密,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现在我可以分享自己全部的故事,毫无保留。”柴訾深表无语,和这种缺心眼的女孩儿交朋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真晦气。
“那你现在就说,如有半句谎言,今晚我就将你剁了炖汤喝。”高媛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一些,语气仍然很愤怒,满满都是威胁。
“你戳中了我的定穴,这样会严重影响我的表达能力,万一遗漏了一点什么,又怪我骗你,这锅我可不背。”柴訾不习惯被人威胁,他希望能够解开穴位。
高媛心里冷哼一声,如果解开定穴之后,这家伙敢耍花招,或是借机逃跑,她就一飞镖结果了这厮的小命。
伸手解开了定穴,高媛拉了张椅子示意柴訾坐下来慢慢说,右手握紧了一枚煨了毒的飞镖。
定穴一解,全身胀麻无比,凝滞的气血开始加速流转,四肢终于恢复了活动能力,柴訾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发现听涛阁被高媛造得面目全非。
客厅的沙发,家私全部消失了,摆满了各种乐器,最夸张的是架子鼓都整了一套。
“你想在家开乐器博物馆吗?怎么全是乐器?”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还是尽快说重点吧!”高媛显然对客厅的东西很满意,眼神之中透着得意。
“难道……这是想要自立门户,自己出唱片开工作室的意思?”柴訾懂了,看来这次江浙之行,受了不少的打击和刺激。
“没错,我明天请装修公司的过来,帮我重新装修一楼客厅,我要设计一间专业的录音室,以后写歌,谱曲,练歌,录音都能在家里搞定,神马《华夏好声音》我去他娘的,本姑娘要为自己袋盐,成为一名真正的音乐人。”
看着高媛义愤填膺的表情,柴訾终于明白,这丫头果然是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否则也不会将他忽悠回别墅玩逼供。
“咳咳,是不是参加《华夏好声音》被刷下来了呢?”
“什么叫被刷下来了,是我不同意签他们的霸王条款才离开的好不好。”高媛不服气的反诘道。
“能不能分享一下你的事故?哦,No!是你的故事,好让我乐一乐。”
“你少转移话题,企图蒙混过关,我是不会上当的。”高媛发现她又被套路了,柴訾根本没有分享他秘密的意思,这是在叉开话题,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其实我真的没有瞒你的意思,只是那天突然知道你是No:2,而且是位身怀盖世神功的古武女剑客,真的不敢敞开心扉,担心刚穿越又嗝屁,这个你得理解。”
“我有那么可怕吗?”
“嗯,真的很可怕,第一次和我握手,差点将我的胳膊握成冰棍,那时候就算有人借我十个胆,我也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秘密,很容易被你先奸后杀的,嘿嘿…..”
“呸!我像那种变态女魔头吗?”高媛被气乐了:“啧啧啧,还真是臭不要脸,居然担心被先奸后杀。”
“你不像变态女魔头,却像一根筋的小魔女。”
“说重点!前世,今生,休想再骗我。”高媛怒了,没想到她在柴訾心中的形象居然是个小魔女,真想拔剑戳死他。
柴訾这一次确实毫无保留的说出了他的前世和今生,除了某些不重要的细节,核心部分几乎都交待了,讲真,分享秘密之后心里反倒有些轻松,起码没有负罪感。
“哦?你前世就是一个高富帅,企业大BOSS?”
“所以喽,财神之位极有可能非我莫属,这也是我努力赚钱的动力,不过你要有做生意的兴趣,我同样可以教你,咱们公平竞争。”柴訾摊了摊手表示很无辜,其实他早就提议过愿意教这丫头做生意。
“我没兴趣学习做生意,只想纯粹的玩音乐而已。”高媛的气很快消了,她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既然柴訾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全部的秘密,以后他们可以坦诚相待。
柴訾体内的八卦因子开始作崇,促狭的笑问道:“现在能不能说出你江浙之行的事故,也许我能帮到你哦。”
“陪我去吃大餐,吃饱了才有力气吐槽。”高媛噘着嘴,显然往事不堪回忆,她的内心真的很受伤。
“咱们以后还能愉快的做朋友吗?不再拔剑相向的那种朋友。”柴訾弱弱的问了一句,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两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