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李亚男脸色一寒,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妮子的脾气居然如此倔强,死到临头了还敢拒绝保护。
“我一个在校大学生,能有什么危险?李警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走了。”秦莺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李亚男突然出手,掏出了手铐,想要将她强行带走。
一道白光掠过,秦莺反手扣住了李亚男的双手,猝不及防之间,将她撂倒在地。
李亚男可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警,刚才太过轻敌,没想到一位双脚骨折的女孩儿,竟然能够表现出如此给力的身手,叫她情何以堪。
被撂倒在地的李亚男有如一只愤怒的母狮子,双脚横扫秦莺的伤腿,却被扑了个空,秦莺手中拐杖生生敲击夺李亚男的双腿上,发出“砰砰”的两声巨响,她已盈盈立于两米开外。
原来她的腿伤是假的?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爆怒之后的李亚男习惯性的拔出了手枪,瞄准了秦莺:“给我站住,否则我开枪了!”
“开枪?凭什么?就凭你是个警察?”秦莺不屑的瞟了一眼李亚男,扔掉手里的拐杖,长发轻扬,朝着宿舍楼绝然而去。
“法克!”李亚男恼怒成怒的挥拳朝着空气中一击,收回了配枪,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汗颜,更为秦莺高深的功夫感到惊叹。
强中更有强中手,秦莺的功夫似乎与柴訾有得一拼,真的好诡异,尤其刚才她出手之敏捷,势如闪电一般,完全颠覆了李亚男日常训练所能达到的高度。
一位重案调查科的队长,被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撂翻在地,简直糗死了。
柴訾担心秦莺会遭人暗算,李亚男觉得这妞不去暗算人,已经要烧高香。既然她不领情,那么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这个念头在李亚男的心头掠过之后,很快被理智控制住了,她决定稍后再去一趟秦莺的宿舍,在她身上悄悄放置GPS全球定位跟踪芯片,这样才能完全掌握她的行踪。
李亚男找到了秦莺的班导,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请求班导陪同一周前往秦莺的宿舍,她还要再争取一下。
秦莺回到宿舍之后,简单收拾好了行装,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要为自己的师父报仇!秦家,一个也跑不掉!
李亚男来到了秦莺的宿舍之后,发现人去楼空,询问宿舍的室友,获悉她已经离开十分钟了。
“卧槽!她这是逃跑了吗?”暗道一声不妙之后,李亚男懵逼了。
她是来自深城的特警,并没有在京城随意调阅学校监控和道路监控的权力,更何况秦莺最擅长的就是易容,出了校园之后,已经易容消失在地铁站,融入到了茫茫人海之中。
柴訾接到李亚男的电话,获悉秦莺离校失踪的消息之后,震惊不已,更加为那个倔强的丫头感到担忧。
按照秦莺的脾气与性格,她一定会对付秦家,第一目标可能就是秦玉良。
目前秦玉良的住所变幻不定,加上有森严的警卫,要想靠近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秦歆艺和秦峰更是远在米国,想要刺杀他们难上加难,想到这里,柴訾倒是淡定了一些。
李亚男京城之行,无功而返。
回到重案调查科,她有如一只困兽,情绪非常的抓狂。
柴訾再一次出现在了李亚男面前。
“你?怎么又来了?”李亚男每次看到柴訾,就知道准没好事,她刚回来,这小子就不请自来,不知道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想拜托她。
“我当然是来看望为了破案奔波劳顿的大功臣啦!”柴訾戏谑一笑,指了指腕表,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不知道她能否赏脸一同出去吃个大餐。
“呸!你这是故意来挤兑我的吧?”李亚男俏脸一红,想到自己的京城之行,不由感到汗颜。
“非也,这一次李队的京城之行,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柴訾站了起来,伸手一拽李亚男的胳膊,示意她还是要学会放松心情,才能理清头绪,既然案件已经进入了死胡同,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
“帮了你的大忙?什么忙?为什么我听不懂?”李亚男关上电脑,简单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来跟着柴訾走出了重案调查科的办公室。
“这是个秘密,总之今天我来是诚意向你表达谢意。”柴訾拉开车门,示意李亚男上车。
李亚男倒是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柴訾脚下油门一点,朝着海上世界急驰而去,停在一处非常雅致的西餐厅门口,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亚男嗤笑了一声,追问道:“说吧,贿赂我所谓何事?”
“如果我说是想追你,这个理由成立不?”柴訾笑问道。
“拉倒吧,你的后宫都快赶上皇宫了,少胡说八道调侃我了。”李亚男跟着柴訾走进了西餐厅,来到了二楼雅座。
“少了李队,六宫无颜色呀,为了让我的水晶宫能够多一抹霸王色,今天豁出去了,决定追一追咱们的美女李大队长。”柴訾一落座,就开始大放厥词,气得李亚男差点想要离席。
“你再敢这样油嘴滑舌,我要离开喽。”
“好啦,开句玩笑都不行,这也太不解风情了,既然李队看不上我,那就坐下来先点餐吧,喜欢什么,这里的法式西餐的味道不错哦。”柴訾示意服务员将餐牌递给李亚男,他为自己点了一分法式鹅肝,一份八成熟的牛排,再来了一份法式餐点。
李亚男皱着眉头,选了几道最贵的餐点以泄心头之愤。
“说吧!餐也点了,请直入正题,否则我怕消化不良。”李亚男没好气的望着柴訾,她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克星,只要遇见他准没好事。
“小事一桩,对你来说举手这劳而已,明天发个公告,丽朱药业的紫杉II号并非生产事故,而是一桩陷害和谋杀。”柴訾举起酒杯,轻碰了一下李亚男的杯沿,算是请她帮忙,因为公司不能无限期停牌,更不能无限期停产,这个忙只有李亚男能帮,否则卫生部门那几个家伙是不可能同意工厂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