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犀牛蛮王的一阵抱怨,也让其他几个正在养神的蛮王睁开了眼睛。
“犀牛兄,除了在这儿等着他们,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飞虎蛮王淡淡地说道:“这地脉火碰之即伤,在里面不需一时三刻,即便是你我蛮王,也只能饮恨其中。况且玄龟前辈说了,即使是神龙,在地脉火的灼烧之下,也不要想恢复元气。咱们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的等着吧!”
这三个新晋蛮王之间,彼此暂时还是攻守同盟,因此说起话来也比较客气。
但是玄龟蛮王,可就不给犀牛蛮王留面子了,他冷笑一声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儿气都沉不住,还想要得到龙元?你若是不想等,大可以马上回去!带着你的望月部落族人远远离开北荒,相信神龙即使出来了,也不会上天入地的去追杀你!”
犀牛蛮王本就已经怒火中烧,此刻更是大怒道:“老玄龟,你说什么?别以为本王当真怕了你!不就是三段兽化吗?来来来,让本王好好领教领教你的本事!”
灵蛇蛮王和飞虎蛮王对视一眼,急忙上去将正要发飙的犀牛蛮王拉住。
现在神龙未死,神龙真元还下落不明,还不是他们闹内讧的时侯。
玄龟蛮王正要反唇相讥,忽然神情一紧,急忙站起了身来:“不要说了,结界当中有人出来了!”
四个蛮王当中,属玄龟蛮王修为最高,因此他也是第一个感知到结界之内的变化的。
玄龟蛮王刚说完,其他的三个蛮王,也陆续感知到结界之内发生的变化。
似乎正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从地底的深处,以极快的速度向上冲上来。
“都做好准备,无论上来的是谁,都务必要将其留下,不能让他跑了!”玄龟蛮王吩咐一声。四位蛮王同时做好了准备,准备将那从地底下冲出来的人给拦住。
神龙带着李宇翔,一同消失在地脉火当中,因此谁也不知道,此刻上来的,究竟是神龙,还是那个可恶的小子。
不过他们都下意识的认为,那个可恶的小子,一定不会是神龙的对手。
“来了!”玄龟蛮王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金光,从地底下猛然冲了出来,朝着七星龙渊的上方飞去。
“休走!”四个蛮王齐齐出手,将那一道金光给拦截了下来。
金光散去,站在空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宇翔。
……
李宇翔的心中,也有些郁闷。
本来他的九龙剑在吸收了大量的龙元能量之后,剑灵初成。虽然还没有晋升到皇级咒器,但已经相去不远。
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九龙剑就必定能够成功突破。到时候对付这几个咒王,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李宇翔在这个时候,也并不想和这四个蛮王正面交手。只想从地底下偷偷的离开了便是。
但是这四个蛮王,却联起手来,布下结界,将整条地脉都给包裹了进去。
这四个蛮王联手的能量,是十分巨大的。结界深入地底,将整条地脉围得水泄不通,唯一的出口,便是这四个蛮王守着的地方。
李宇翔无奈,只能从这唯一的出口出来。毕竟他虽然能抵挡住地脉火的高温灼烧。却也不想一直呆在地底下,和这几个家伙比试耐性。
他刚一出来,便被这几个蛮王给联手拦住了。
李宇翔无奈苦笑起来:“几位,你们还没有走啊?”
玄龟蛮王盯着李宇翔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想不到,你这小子竟有如此本事,本座之前却是小看了你!”
神龙是绝对不会任由一个抢夺自己龙元的人活着离开的。李宇翔如今能够安然从地底出来,那就证明神龙多半已经死了。
之前这几个蛮王,谁都没有将李宇翔放在眼里,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从神龙的手中抢夺龙元。并且能从地脉火的灼烧之下跑出来。
相比起玄龟蛮王,其他几个蛮王则是显得要更为简单直接许多。
那早就已经等得失去耐性的犀牛蛮王直接怒喝道:“臭小子,赶紧将龙元给交出来,不然,本王荡平了你狐蛮部落!”
李宇翔双手一摊:“龙元?已经没有了。”
李宇翔并没有说谎话,龙元已经完全被他的九龙剑吸收,如今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龙元存在了。
李宇翔说的是实话,但是四位蛮王却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他们还以为,李宇翔这家伙是想要独吞龙元。
灵蛇蛮王侧阴阴地冷笑道:“小子,龙元不是你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拥有的,赶紧将它交出来。不然本王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龟蛮王也是说道:“后生,想要拿走宝物,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你没有占取龙元的实力。龙元对你来说是祸不是福。还是将它交给老夫,看在老夫和你狐蛮部落上一代狐蛮王的交情上,老夫绝不为难你。而且你若是愿意,老夫可以收你做弟子,传你本事。”
“老玄龟,你倒是装得一手假慈悲!”飞虎蛮王冷笑一声:“这龙元,岂是属于你的东西?”
之前他们便是因为内斗,被李宇翔抓住机会,抢走了龙元。
现在神龙死去,几人的压力小了许多,隐隐又要有互相争斗的起来的架势。
就在这个时候,从李宇翔的身上,却忽然亮起了一道金光。
金光之中,一个人影忽然出现,那个人影,呈现了一种半透明的形态。直接出现在了李宇翔的身后。
“是何人,敢拦住本座的去路?”那个身影轻轻的瞟了一眼挡在李宇翔周围的四大蛮王,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蔑视,似乎并没有将周围的四大蛮王放在眼里。
“什么人?”四大蛮王,也被这忽然出现的人影给吓了一跳。
要知道,这一次的屠龙,前来参加的人,也就只有他们这些蛮族而已。现在忽然就出现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让他们又怎能够不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