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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喜欢邮票这个行业,不是误打误撞,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天秤座对美图的追求和探索,是骨子里天生的DNA作祟,无需任何外力驱使。1980年,猴票发行,我开始集邮,从此疯魔,那一年,我11岁,小学四年级。

集邮在中国,是西风东渐的结果,经过约一百年的时光转换,中国已经成长为世界上最大的邮票集散地。无论是集邮爱好者的人数,还是从事邮票职业的人数;无论是邮票经营场所的规模,还是邮票交易的规模,都高踞世界第一,睥睨群雄。像马甸邮票市场,营业面积达8000平方米,邮商人数约3000人,每年现货交易金额逾2000亿(不含电子盘),如此推算,全国邮商群体数量约50万人,年交易金额上万亿。尽管如此,这仍是一个小众群体,一个多年来备受忽视的群体,他们经营着一种与老百姓衣食住行几无关联的东西,在政策的缝隙中左冲右突,在滚滚洪流之下默默潜行。

每当我徜徉在马甸邮币卡市场,看着一个一个柜台整齐有序,看着邮票和钱币堆积如山,看着点钞机不停歇地运转,看着邮商们自信到昂然的笑脸,我想,首先应该感谢的恰恰就是这个大好时代。是这个时代,给邮商们提供了无限可能的发展机遇,是这个时代,让邮商们在跌跌撞撞中找到了发展的出口。

1992年冬季,一个挎包,一块板砖,一本邮册,北风呼啸,尘土飞扬,月坛公园的邮票交易市场只有十几个人在苦苦煎熬。我认定,邮票是我的人生苦旅。

1997年春季,数不清的挎包,数不清的人,一沓沓数不清的钞票,春意盎然,小鸟鸣叫,彼时的月坛公园像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我认定,邮票是我的人生转折。

2011年秋季,猴票飚到11000元,有人在大量收购;猴票飚到12000元,还是有人在大量收购;猴票飙到13000元,收购的脚步仍在继续。马甸邮市就像一台巨型的永不停歇的提款机。我认定,邮票是我的人生华彩。

从1980年到2011年,邮商们拨开一层层的迷雾,从邮票贩子、马路游击队一路披荆斩棘,活到今天,实属不易。人的贪婪天性,无穷无尽的欲望,就像割草机,将邮商队伍割掉一茬又一茬,真正脱胎换骨发展到当下,才渐渐具备了大邮商的潜质。这个阶段,杂草丛生、良莠不齐,我视之为邮商野蛮生长的时期。

邮商,是从集邮爱好者中分离出来的少数人,他们是集邮爱好者之间的纽带和桥梁,是集邮爱好者既恨又爱的一群人。有人说,没有邮商,就没有集邮家,而现在,更多的邮商直接就变成了集邮家。如今的邮商,背着LV,在世界行走,于大洲大洋之间来回穿梭,他们邮识丰富,现金满盈,人脉广泛,精力充沛,好似飞舞在这一张张花纸片上。

邮市虽小,也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他们有欢笑,也有痛苦,有争斗,也有温情,他们面对挫折时有的慌乱有的淡定,没钱时吃清汤挂面,有钱时整鲍鱼龙虾,总之,邮商们自有他们的小确幸。

我每天身处其间,能切实感受到他们的一切,也包括我的一切。于是,有一天,我忽然想将这一切记述下来,毕竟至今,从未有人写过关于中国邮市和邮商的小说。这中间,要感谢《集邮》杂志社总编辑、我的良师益友刘劲先生,他对于书稿给予很多中肯的意见,这些意见已经融进文字中呈现给大家;还要感谢《集邮》杂志责任编辑苏萌女士、美编赵彬女士,她们为本书的顺利出版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世界浩渺无极,人生匆匆苦短,当下最重要的东西是喜悦。希望我的书能给身处邮市内外的人一点喜悦,那我就欢喜不禁了。

寥寥数笔,是为序。 FWm6SzUKHfHgDsTP+Ef8PhUKb5Xz6e3YXXXR7TonnmN1w2fa3oxCnnNf9cqGr3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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