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麦稻还有一个月就两岁了。
准备到海南度假,机票订了,三个小时的飞机,飞机上却不知如何安抚他,大家犯愁,他好动,一刻也不会安静,除非他睡了。这将考验全家人的忍耐性,考验全体乘客的忍耐性……
昨日,姥姥带着麦稻上街,他跑,姥姥追,夫人回来告我:“喊得我嗓子疼,拢不住!”
街上,麦稻要姥姥给他买包子吃,买了包子找了钱,他接过了钱一扭脸跑进了隔壁的烟酒店,在玻璃柜台里众多品牌的烟中直指蓝盒“真龙”,踮起脚递给阿姨钱:“姥爷……烟……烟。”多年了,我抽的是蓝真龙,她姥姥都未曾留意过我用烟的习惯。
“真龙”买回来了,给我了个惊喜:“麦稻真孝顺!”抱起了他,狠狠的一个吻。
麦稻要过烟要给我拆包装,小手捏着烟盒上的一圈封条的舌头,直着扯,我说:“麦稻,转圈。”我的意思是绕着盒转着拆,麦稻闻言,身子却原地打起转来……他打开了烟盒,抽出一支,一只手拉我蹲下,一只手拿着烟往我嘴里塞,刚到嘴边,麦稻意识到烟拿颠倒了,于是换手,把过滤嘴的一头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