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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程程想着，这她都能看错？
她的眼睛难道这么不好使？
就刚刚祁暖暖对顾孜燃的态度，眼底明显是喜欢吧？
难道因为是偷看，所以其实是出现了偏差的？
顾程程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这么说？”祁暖暖不知顾程程心中的念头，她看着顾程程，态度略是困惑。
“我给你看的那些，你都没有印象嘛？”顾程程决定将话题绕回原来来这里的目的。
她就是要证明，祁暖暖就是嗳嗳啊。
她的目的很简单。
“没有。”
她所有的印象，也就只有那个浅显的梦，其他的她都没什么印象。
顾程程给她看的照片，她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里她曾经来过么？
或许是来过的，因为在她淡淡的记忆里，还有那些断续的梦里，是有很多一闪而过的拼凑画面，而刚才录像里的场景，她是熟悉的。
只是细想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觉得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
也可能是因为六岁前的记忆，她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不管是哪一种，她是真的都不记得了呢。
唯一可以肯定的也就是，她的确是参与过。
因为穆铃瑶在。
“你相信我么？”顾程程看祁暖暖完全没什么印象，只好问出这话。
若是祁暖暖相信她，她就继续往下说，若是祁暖暖不相信，那她就什么都不说。
“恩。”
她是相信的，因为顾程程没有理由欺骗她。
而不记得这些，是她自己的问题啊。
所以，她是相信的。
“好，我接下来跟你说的，可以跟你保证，绝对是真话！”
“穆阿姨跟我妈妈是很好的朋友，小时候，你经常会来我家玩。”
“你，所有人都很喜欢，我甚至嫉妒你，可是却也想亲近你。”
“穆阿姨是个很温柔的人，你跟穆阿姨很想，温柔可爱，像个小太阳，粉雕玉镯的，谁都喜欢。”
“你那会，人缘关系可好了。”
“刚才的视频那你也看了，你就是个幸福的小公主啊。”
“可是。”
“可是什么？”祁暖暖一直听着，这顾程程忽然就可是，祁暖暖的心也跟着上来了。
“可是忽然，你就再也没有出现了，穆阿姨也不见了，一晃，想来就是生日宴会没多久，你就再没来过了。”
“我那个时候也问过我妈妈，但是我妈妈，什么都没说，我又年纪小，就没再多问。”
“但是我一直记得，穆阿姨。”
“在你家见到穆阿姨跟你的合照时，我真的很震惊。”
“不过我要说的，你不能生气，因为我是真的以为你妈妈是个小三，反正我就，在我们这圈子里，其实会有很多这种情况，所以小三的孩子，我们都很不齿。”
“而祁家居然还把你接回去，那不就是把耻辱放在家中么？”
“而且祁酥酥又是那种软妹子，因此我就很不喜欢你。”
“连带觉得你怎么都讨厌，也认为那你妈妈就是个狐狸精。”
“因此，你的合照，颠覆我所有的认知。”
“那个时候，我虽然还小，可我绝对能保证，穆阿姨绝对不会是那种破坏人婚姻的女人。”
“穆阿姨真的很好，她会为所有人着想。”
顾程程提到穆铃瑶是难掩激动的。
在她的心里，真的很在意穆铃瑶。
因为她觉得穆铃瑶就跟她的亲人一样。
“我不知道上一辈的事情。我对祁文伟也没印象，我只知道，我妈妈，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就这些年，一直都过的很低调。”
“你是不是受了伤，或者如何？”顾程程觉着，那祁暖暖肯定不能是无缘无故的不记得啊。
六岁诶，记事早的，可能两岁的都记得啊。
何况是六岁，六岁以前的记忆就算是不深刻，可是她都这么提醒了，那多少也是该有点记忆的吧？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记得那些事，但是我相信，你说的应该没错。”
那个梦，还有自己的病，祁暖暖觉得说出来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了些。
还是不说出来，徒增多一个人的困扰了。
“就是莫名其妙不记得么？”顾程程还是希望祁暖暖记起来的。
“恩。”
其实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不记得吧？隐约她还是清楚，应该是跟她的病有关。
双重人格这种病，说出来感觉有点吓唬人，所以还是不要说了。
她还是不够了解顾程程啊，不确定顾程程可以不可以接受。
“要不，我们找个心理医生？”
顾程程是希望祁暖暖可以想起来的。
那样她觉得对祁暖暖跟顾孜燃的感情会有帮助，而她也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为什么穆铃瑶就成了小三？
当年祁文伟也在啊。
那个时候，祁文伟跟穆铃瑶一起参加她的生日宴，还那么宁和，那肯定不可能穆铃瑶是单纯的小三啊。
这里边有问题。
顾程程想找到真相。
她始终相信，穆铃瑶不是小三，而穆铃瑶已经去世了，她想为她正名。
“你放心，我想起来，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心理医生，她不是没看过。
慢慢来啊。
什么都急不得。
她明明不是个慢性子，可是她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在告诉她一个道理，急不得。
心急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
“好。”祁暖暖都这么说了，顾程程也不好再继续逼着祁暖暖。
“你跟我哥小时候也认识的。”刚才的话题说的有些沉重，顾程程决定说回祁暖暖跟顾孜燃的事实。
顾程程决定把顾奕琛就暂时忽略了。
害，她就也觉得，如果顾奕琛跟顾孜燃在一起对比的话，基本都会选择顾奕琛。
因为顾奕琛比顾孜燃优秀，这是事实。
但是顾程程觉得顾奕琛太冷淡了，让人不想亲近，那这样的顾奕琛若是跟祁暖暖在一起，也不太适合啊。
而且顾奕琛还在国外呢。
那自然是该撮合祁暖暖跟顾孜燃啦。
“我知道，我看到了。”
“可是，我不记得了。”
祁暖暖心里有在想事，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那，总会有想起来的一天啊，我哥很喜欢你的，当然了，还是得看你喜不喜欢他，我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了，但是他不坏的，你可以好好了解一下。”
鉴于自己跟白乐乐的情况，顾程程说话都说的很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