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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孜燃收到消息，发现祁暖暖说是跟顾程程约。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反问，顾程程明明是跟莫述出去了，又怎么会忽然跟她约？
不过想到昨天自己的冲动，顾孜燃这回学聪明了。
他决定先去问问顾程程。
顾程程坐在莫述的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白天的车辆就很多，特别现在还是周六，有点堵车，莫述还挺健谈，期间没少跟顾程程搭话，只不过顾程程的态度就比较淡。
而莫述见此也不放弃，始终同顾程程说话，不让两人间气氛安静下来，这没一会，顾程程就还会笑了。
收到顾孜燃询问的消息，顾程程给了肯定的回复。
然后顾程程瞬间就明白了，顾孜燃估计是想约祁暖暖。
但是顾程程又不傻，一想就知道顾孜燃会失败，就算是没有她，祁暖暖想必也没想过要答应顾孜燃。
灵机一动，顾程程觉着，她不介意当个僚机。
“你来……”于是乎，顾程程告诉了顾孜燃地点，示意一起。
原本她约祁暖暖，也说了不是一个人。
害，希望祁暖暖不要太自闭，顾孜燃是她的哥哥，她现在又很看好他们，那帮个小忙也无伤大雅，只希望祁暖暖别生气。
祁暖暖不喜欢顾孜燃，她看出来了。
她觉得她哥就跟她一样很惨，总喜欢上不喜欢自己的人，还上赶着付出。
照理来说，她应该劝顾孜燃别执着。
可是她现在越来越满意祁暖暖了诶，祁暖暖当她的嫂子不错啊。
再者顾孜燃跟祁暖暖有婚约，其实也还是有希望的，那她自然该帮着顾孜燃，再努力一下。
如果是努力过后的失败，那最少没有遗憾，不会是懊悔。
祁暖暖对于到了目的地，看到了顾程程跟莫述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顾孜燃呢？
一时间祁暖暖有些心情微妙。
她并不是很想看到顾孜燃。
没有事情，然后发生交集，总觉得多少有点尴尬。
大概是她脸皮还不够厚。
“暖暖，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莫述，你就叫他莫述就行了。”顾程程装作没有发现祁暖暖不对劲的样子，上前挽着祁暖暖的手。
“嗳嗳。”莫述见着祁暖暖，却是蹦出了这么两个字。
莫述说话很轻，而且快，因此顾程程也不太确定，莫述所说的是哪两个字。
“你刚说的什么？”顾程程反问莫述。
可这会莫述学聪明了。
“没说什么。”莫述摇头。
顾程程觉着奇怪。
她刚刚似乎是听到了嗳嗳两个字，但是不太确定。
不过经过莫述这一似有若无的两个字，她也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莫述还没出国。
他也是见过嗳嗳的。
“你好呀，我叫莫述，你跟程程关系应该很好吧。”莫述冲着祁暖暖招了招手，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朝气。
祁暖暖才打量了一下莫述。
刚才莫述说的那两个字，她听得清楚。
但是她不知道莫述为什么要那么说，而且为什么后续顾程程问起的时候，他要否认说没什么，而不是重复。
有意思。
“还可以。”面对莫述的问答，祁暖暖回答的很淡然，的确是还可以呢。
说不上很好，也说不上是不好，总之就那样吧。
反正之前是挺不好的，只是现在变好了不少。
不过也算不得特别好吧。
“你跟程程是一个学校的嘛，我下周一转学，有空多一起玩呀。”莫述表现出来很是健谈，以及充满善意。
然而祁暖暖并不是很喜欢这样自来熟的人。
“恩。”祁暖暖也就是敷衍的应声。
顾孜燃就不喜欢了。
他上前搂着莫述的脖颈，拉远了说了句：“你不是喜欢程程嘛，离她远点。”
莫述挑眉看了眼顾孜燃。
“你喜欢嗳......暖暖？”
“你刚说什么？”顾孜燃再次听到嗳这个词，有点敏感。
因为之前顾程程也在他的面前提过，而他毫无印象，所以没当回事，但是这会莫述又提，很奇怪。
“没说什么啊，我就问你是不是喜欢暖暖。”莫述压低声音询问着。
“喜欢。”顾孜燃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祁暖暖跟顾程程，承认的坦荡。
莫述唇角泛笑：“那这样，下次呢，我约暖暖，你约程程，是不是很完美？”
“？”顾孜燃不傻。“我为什么要你约她，我找我妹妹约她不是更简单？”
“但是程程跟暖暖在一起，还有你的份？带上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跟程程待着，你不就有机会了？”莫述是个会做生意的呢。
他的目的从来不在于谁约谁，他的目的就是想着要跟顾程程相处。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他可是喜欢了顾程程很多年。
他一直都有关注着顾程程。
顾程程一直追在白乐乐身后的事，他也知道。
白乐乐很优秀，也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他必须更优秀，才配出现在她的面前，才能把她抢回来。
“你说的也对，那行，就这么决定了。”顾孜燃一合计，觉着莫述说的没错。
于是乎，顾孜燃就这么把自己妹妹给卖了。
真的是亲哥。
“你们两个说完没？”顾程程挽着祁暖暖的手，等的不耐烦了以后，喊了一声。
“说完了。”莫述示意顾孜燃松开他，然后转身看向了顾程程。
顾程程收到视线，回视：“那还不快点过来，逛街完，去吃东西，忙着呢。”
顾程程对谁都是任性的，除了白乐乐。
祁暖暖觉得此刻眼前的顾程程，比昨晚可好太多了。
她不喜欢看到别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呢。
“好。”莫述也不觉得顾程程说话不礼貌什么的，然后就慢慢走到了顾程程的面前。
顾孜燃也走了过来，到了祁暖暖的旁侧。
祁暖暖有点头疼，顾程程说怕她自己尴尬，可没说会把顾孜燃给叫过来让她尴尬啊。
她寻思，顾程程跟莫述的样子，两人应该不尴尬啊，起码莫述对顾程程的态度，非常好。
而且吧，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莫述对顾程程应该是很喜欢的那种，眼里都是顾程程的莫述，口才感觉也不错。
即使是不熟悉的两人，应该也不会尴尬，而顾程程说过，她跟莫述好像小时候是认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