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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发呆。”顾程程撒谎不用草稿的直视阮梓铭，视线里坦荡极了。
这在这里的人，都跟顾程程认识很久了，顾程程喜欢发呆还是不喜欢发呆，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
白乐乐现在是更担心顾程程了。
“下午请假，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白乐乐绝对是好意，想着顾程程做个检查稳妥些，没有说顾程程吓傻了的意思。
但是顾程程却是误会了。
“我真的没事，不劳烦你费心了，你们先走吧，我想看书了。”看书的时间是有限的，她不想浪费。
或者说她想留出时间问祁酥酥。
她就属于那种有困惑就一定要解开的人呢。
现在她的好奇心达到了极致，谁都不能拦着她追求真相。
“你？？”白乐乐是第一次被顾程程这么对待，心里有点不平衡。
就心里很不舒服呢。
“算了，你爱看不看。”这想着，白乐乐有点越想越气，然后就让阮梓铭跟他一起走了。
徐栩栩皱着眉看着白乐乐跟阮梓铭走了，然后又发现顾程程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还是她认识的顾程程么？
徐栩栩伸手摸了摸顾程程的额头。
换来了顾程程的瞪视：“你做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然后把自己给烧糊涂了。”
“？”顾程程狐疑反看徐栩栩。“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来的是白乐乐诶，你不是眼睛不好使没看清吧？”
“我看清了啊。”顾程程觉得徐栩栩莫名其妙。“我不瞎也没生病，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不喜欢白乐乐了？”徐栩栩做一个大胆的推测。
那故事的发展总是要大胆推测，小心求证嘛。
“......”顾程程寻思她也没做什么表现出不喜欢白乐乐的样子啊。
徐栩栩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呢？”顾程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不是，你要是喜欢白乐乐，那白乐乐刚才关心你，你怎么就顾着发呆呢，这很不对劲呀。”徐栩栩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正确，没有任何的问题。
“我在想其他的事情，不说这个了，你在这待着，酥酥，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关于祁暖暖的事情，怎么说也是私事，不太好让徐栩栩知晓呢。
顾程程还是知晓要保护人隐私的。
顾程程本性一直都不坏啊。
“啊？”徐栩栩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不带我啊？”难道不是她跟顾程程的关系更好嘛？
“你啊什么，我跟酥酥有话要说，你乖乖呆着，等会回来找你。”顾程程起身临走的时候摸了摸徐栩栩的头。
徐栩栩很不满，很想跟着。
但是想着顾程程今天发了一天的呆，这两件事可能是相关的，徐栩栩又忍住了。
她还是喜欢看什么都不用想的顾程程，想事情的顾程程就不习惯啊，也不想见到呢。
祁酥酥不懂顾程程要跟她说什么，还要把徐栩栩支开。
难道是顾程程发现了什么？
不应该，对顾程程她也没做什么，做的那些事，也不过是让顾程程背锅而已啊。
顾程程拉着祁酥酥到了图书馆附近无人的小角落处。
“酥酥，我有件事想问你。”顾程程觉得自己要问的这件事，还是有点窥探人的隐私，所以还是需要细声细语的交代呢。
“什么事？”祁酥酥看顾程程一本正经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还很强烈。
“是关于祁暖暖。”
祁暖暖这三个字入耳，祁酥酥心里更是不好的预感加深。
祁酥酥在面上努力维持着无事的模样：“暖暖怎么了？”
“我昨天因着白乐乐要去祁暖暖家检查祁暖暖家进贼的事，也跟着去祁暖暖家了，在那里我看到了一张合照。”为了防止祁酥酥听不懂，顾程程交代了一下前情提要。
“合照？”顾程程说到合照，祁酥酥细想了一下，不明白什么合照，能让顾程程来问她。
祁暖暖总不可能在家里摆着她跟她的合照吧？
祁酥酥心口有些闷，这是不好的预感。
“对，那张合照上，我看到了祁暖暖的母亲。”顾程程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祁暖暖是穆阿姨的女儿，可是如果不是，祁暖暖没必要错认自己的妈妈呀。
顾程程不信她的记忆有误，也不信祁暖暖会错认自己的妈妈。
所以这一切都该是真的。
那么祁暖暖是私生女么？
她要查清楚！
祁酥酥听到顾程程提到祁暖暖的母亲，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是她很快恢复了正常。
“然后呢？”恢复正常的祁酥酥，如常的询问顾程程。
“她的母亲，我小时候见过。”在说的时候，顾程程有观察祁酥酥的反应呢。
她刚忽然想起来，祁酥酥出现的时间，刚好是嗳嗳不曾出现的一年后。
那个时候还有人将祁酥酥错认成嗳嗳吧。
现在回想起来，祁酥酥跟嗳嗳的性子小时候还很相似。
她觉得如果嗳嗳一直是那样的性子，现在可能跟祁酥酥差不多的秉性。
“是吗？上一辈的事情，我不太清楚诶，暖暖也没跟我提过她的母亲。”祁酥酥强迫自己镇定，表现如常。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她现在表现出了心虚，那顾程程肯定会更加疑惑。
她不可以让顾程程知道真相的。
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她不允许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是吗？”顾程程心底还是有困惑的。
只是祁酥酥都这么说，要是再问下去，那不是显得她不相信祁酥酥？
一时间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
顾程程心里多少有点不太开心，她原以为可以从祁酥酥这里得到点什么消息。
再看刚才祁酥酥表现的也很正常，是她多虑了呢？
觉得祁酥酥有秘密，觉得嗳嗳消失，然后祁酥酥出现，这不是巧合，这是阴谋？
难道她真的是小说看多了？
顾程程锤了锤自己的小脑袋瓜。
“程程，你这是做什么？”祁酥酥抓住了顾程程的手。“你真没事么？”
“我没事。”顾程程看着祁酥酥摇了头。
她没事啊。
只是觉得她的怀疑，好像在哪里都得不到认证，错的真的是她？记忆错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