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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怡然觉着此时的顾孜燃给她的感觉，像极了年幼时，他跟顾奕琛争着要跟祁暖暖一起玩的样子。
时隔多年，也许真的是儿时看长大后呢。
“你要想清楚。”凌怡然不想把话说太清楚，因为那样没好处。
而她希望顾孜燃想清楚，想明白。
因为顾孜燃按理说是不会喜欢祁暖暖如今的性格呀。
顾孜燃喜欢了祁酥酥那么多年，原因大抵离不开祁酥酥很温柔这个点。
一个人的喜欢，不可能短时间有还这么大变化。
凌怡然并不知道，顾孜燃还见过十分温柔地祁暖暖。
“我想的比谁都清楚，妈，难道你不该支持我么？”顾孜燃不明便，凌怡然的态度好像是不赞同他对祁暖暖有好感，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太多。
凌怡然看向已经比她高了不少的顾孜燃，又想到了顾奕琛。
顾孜燃跟顾奕琛完全是一模一样，若是要分辨，唯有那泪痣的方向不同。
当然，其实熟悉的人很容易就可以分辨的出。
顾奕琛跟顾孜燃，一个是冰，一个是火。
这么多年来，她回想曾经，的确对顾奕琛忽视太多。
大多数时候都是更加关心顾孜燃。
因为顾奕琛足够懂事，不会惹麻烦。
也是如此，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惊觉两人都是儿子，哪能因为其中一个懂事，就理所应当的将责任都放在其中一人身上呢。
所以时至今日，她怎么也无法说出支持顾孜燃喜欢祁暖暖的话。
当初没有刻意的解释原因也很简单，顾奕琛在国外，他自己亦是要求保密，那索性将错就错。
而她很清楚，顾孜燃喜欢的是温柔地女孩子，祁暖暖左右不是顾孜燃喜欢的样子。
可却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月，顾孜燃却改了自己多年的执念。
难道小时候的喜欢，真有这么难以改变？
“妈妈？”顾孜燃话说完半天，却得不到凌怡然的回复，只好喊了一声凌怡然。
在凌怡然回神跟他对视后，他继续道：“你在想什么呢？”
“难道妈你真的不赞同我喜欢暖暖？而是更希望我喜欢酥酥？为什么？”
顾奕琛又不傻，凌怡然这态度，显然有问题。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答应过顾奕琛，有些事不能告诉顾孜燃。
那她现在就什么都不能说呢。
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知该如何说。
好像怎么说，都是错的呢。
“妈，你有事瞒着我！”顾孜燃就很不满，是凌怡然把他叫过来的，起初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事，可是这会谈到祁暖暖，凌怡然这话说一半不说的，让他怎么安心呢。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啊。
“没有的。”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你爸等会就回来了。”
“......”顾孜燃并不是很想见到自己的父亲，就跟他不是很想见到他哥哥一样。
他们两人都是很冷漠以及严肃的人。
“妈妈早点休息。”
在顾孜燃离开后，凌怡然有些无奈。
这些年来，其实他们有些太过于关注在自己的二人世界，以至于除了顾程程外，两个儿子跟他们并不算多亲昵。
事情现在成了这样，也是他们当时没有及时发现造成。
当年祁暖暖失踪......
有时候想，也许一切都是命吧。
祁酥酥在从顾程程口中得知，她妈妈亦是不赞同顾孜燃跟祁暖暖的婚事，心底微沉。
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这场联姻，并非是他们家提及，而是顾家主动提出，而因为联姻对象是顾孜燃，所以她不愿意，而后便将祁暖暖接回了祁家。
这番操作，顾家人是知道的，可是一直都没有出声，所以她默认是顾家也是赞同祁暖暖跟顾孜燃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顾程程却告诉她，凌怡然表示不赞同顾孜燃跟祁暖暖的婚事，那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任何的风声传出？
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祁酥酥知趣的没有在顾程程面前表现出来，只是表示了自己不在意这些，如果祁暖暖跟顾孜燃在一起是真爱，就该祝福。
这使得顾程程彻底将祁酥酥放在了一个弱势的地位。
在顾程程的眼中，祁暖暖已经是个坏透了的人呢。
祁暖暖对于这些插曲并不知情，她照常的吃喝，照常上课。
只是在到了校门口附近被人堵住后，她不是很开心。
“有事么？”祁暖暖保持着自己勉强的笑，看着眼前笑的像是抽风了的顾孜燃。
感觉有点渗人。
顾孜燃这是堵她堵上乐趣了？
“给你。”顾孜燃将提在手中的早餐递给了祁暖暖。
祁暖暖看着顾孜燃，没有伸手去将早餐接过。
“我吃过了，不用了，谢谢。”
“你怎么每次都吃过了。”顾孜燃对于祁暖暖吃过了这件事，稍微不满。
“难道你不是吃完早餐再上课？”祁暖暖没好气的反问顾孜燃。
她决定要用坏态度，让顾孜燃知难而退。
不然怎么得了？
她又不喜欢顾孜燃。
“也是哦，那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餐？”顾孜燃不死心的继续同祁暖暖说。
祁暖暖没有很好地耐心，此刻心情不是很美丽。
“我自己吃挺好的，我对上论坛热搜没兴趣，对跟你玩过家家也没兴趣。”
祁暖暖自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很差了。常理来说，顾孜燃应该会被她气走了吧？
然而，顾孜燃听完她的话，一动不动。
而是认真的开口说：“我很认真，我喜欢你，我也会坚持下去，不是过家家，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祁暖暖盯着顾孜燃半响，想从顾孜燃的脸上找到开玩笑的痕迹。
可是并没有。
“我没空陪你疯！”最终祁暖暖甩下这句话，就绕开顾孜燃离开了。
顾孜燃太过认真，她慌了。
她做的不够恶劣？
她突然怀念起之前跟她争锋相对的顾孜燃。
“什么叫做没空陪我疯？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是认真的？暖暖，我很认真。”顾孜燃跟上了祁暖暖的步伐在她旁侧开口。
在他的内心他想，还是先前温柔的祁暖暖可爱，他就在想，什么时候祁暖暖才会对他温柔呢，明明祁暖暖也是个很温柔的人，为何有些事情上，总是要咄咄逼人呢？
顾孜燃心中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