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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暖暖想，他们应该不是没调查过吧。
因为如果没调查过，他们就不可能在之前就问她，罗凯是谁。
“算了，顺其自然吧。”
祁暖暖发现，好像事情说出来以后，她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大概说出来就好了很多呀。
“你也不要想太多，开心最重要，你妈妈不希望你不开心的。”
听到方姐提及自己的妈妈，祁暖暖低头看着咖啡，沉默了。
“是啊，您说得对，她不希望我不开心。”
在跟方姐又聊了一会，祁暖暖就离开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该去坦然面对，逃避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祁暖暖跟方姐聊完，就想清楚了很多。
所以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即使还是有人指指点点，她也无所谓了。
事情本就是她做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跟罗凯也是清清白白，根本不怕别人念叨。
而祁暖暖没想到的是，这节课居然刚好是杨絮的课，是发试卷的时刻。
听到杨絮念自己名字的时候，祁暖暖明显是感觉到了周围同学在憋笑。
行吧，她忍了。
笑就笑，笑完不就没事了。
徐栩栩见此咳嗽了两声，示意班上的人收敛些。
果然徐栩栩咳嗽完以后，这笑意渐渐的淡了下去。
祁暖暖知晓徐栩栩的意思，心里小开心。
徐栩栩还是很好的。
在心底，祁暖暖是把徐栩栩当成朋友的。
在杨絮讲课的时候，祁暖暖破天荒的认真听课，把那些名字，都改成了正确的答案，没有去出神想其他的事情。
一节课下来，祁暖暖看着这满满当当的试卷，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她好像很久没有认真听课了。
徐栩栩下课后本来是想目睹一下祁暖暖试卷的，结果看着祁暖暖试卷上都是笔记，也是诧异。
“哟，我还以为你那么大胆子在试卷上写名字，是压根不把这试卷当一回事呢。”
祁暖暖也没刻意把试卷给收起来。
“谁说的。”
“我想错了。”徐栩栩含笑解释。
“哼。”祁暖暖坐在位置上轻哼一声。
徐栩栩难掩嘴角笑意：“八卦一下，这罗凯到底是谁啊？”
“不告诉你。”祁暖暖耸肩，一副保密的意思。
徐栩栩觉得有些无趣。
“说一下嘛。”
“不说。”祁暖暖拒绝的很干脆。
“是不是别人让你来问的？”在看徐栩栩见自己不说以后，笑意淡了许多，她问了一句。
徐栩栩讨巧一笑：“你怎么知道？”
“呵。”祁暖暖斜视了一眼。
“程程让我问的。”祁暖暖一笑，徐栩栩就摊牌了。
“顾程程？”祁暖暖面色不是很好反问。
“嗯啊，你放心，程程没恶意的。”
“程程真的不坏的。”
“你别看顾孜燃那么不着调，程程却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呀。就是，就是她......”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徐栩栩附耳到了祁暖暖的耳旁：“她喜欢白乐乐，你先前跟白乐乐走得近，又是顾孜燃的未婚妻，对你难免有敌意。”
“哦。”听完徐栩栩的解释，祁暖暖淡淡的哦了一声。
徐栩栩没想到祁暖暖是这么个态度。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这反应？就这？就这？”
“不然我该是什么反应？”祁暖暖莫名的看着徐栩栩，态度自然。
“......”徐栩栩沉默。
行吧。
“我都跟你说了，你就跟我说说呗，让我八卦一下嘛，你也知道我就喜欢八卦。”
祁暖暖朝着徐栩栩勾了勾手指，然后小声道：“与其在我这八卦，你还不如去问问顾程程，谁让她这么问的。”
祁暖暖可以百分百肯定，顾程程没这么无聊想知道她喜欢谁。
既然顾程程一心只有白乐乐，那她最近都没跟白乐乐接触，理所应当顾程程不会关注她呀。
一开始她以为是顾程程在八卦，但是听完徐栩栩的话，倒反而觉得不是了。
“啊？你意思是，是别人让人要程程让我问你？”徐栩栩都给听懵逼了。
“嗯啊。”祁暖暖看徐栩栩还不算太笨，点着头。
“是么？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你不想说就直说，那我肯定也没法啊。”徐栩栩还是有点怀疑祁暖暖说的真实性。
“你要是不信我，就不要问。”祁暖暖看徐栩栩一副怀疑的样子，态度也一般。
“诶，别，行，我信。我信。”
然后徐栩栩就离开，趁着还没上课，给顾程程打了个电话。
顾程程见栩栩给她打电话而不是发消息，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栩栩。”
“到底是谁想知道祁暖暖跟罗凯的关系啊？”徐栩栩也没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啊，我哥啊。”顾程程也没隐瞒，就把顾孜燃给卖了。
“恩？”徐栩栩仿佛是打开了新大陆。“你哥不是一直喜欢酥酥么？”
“是啊。”
“那他关心祁暖暖跟罗凯的关系做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让我问，然后就让白乐乐这周周末陪我玩，你问出什么没？”顾程程的心里就只有白乐乐一个人。
徐栩栩对于顾程程的这个回答，也是扶额。
“没有问出啥，她甚至猜出了，不是你让我问的，然后让我来问你，是谁让你让我问。”
“栩栩，你怎么跟说绕口令似的。”
虽然顾程程理解了徐栩栩的意思，但是这不耽误她觉得徐栩栩在说绕口令。
“哼，你又不是听不懂。”她知道顾程程这是在转移话题。
“栩栩，你就再帮我问问嘛，我哥说了，要是没问出来，他就不帮我了。”顾程程很喜欢白乐乐呀，只是白乐乐就对她一直都不感冒，也不知是为什么。
明明都是一起长大，关系都很好，可每次白乐乐对她就不一样。
难道因为她喜欢他，他就要离她远远的？
她不甘心呀。
“行吧。”徐栩栩身为顾程程的好朋友，那自然对顾程程好的事情不会拒绝。
于是乎，在挂了电话，回去教室以后。
徐栩栩再次到了祁暖暖的桌边。
祁暖暖以为徐栩栩在问完顾程程以后，应该不会再来她这了。
在看着徐栩栩一副狗腿的样子。
“你别这样，你正常点，我害怕。”祁暖暖下意识的想离徐栩栩远一些。
徐栩栩现在这样就很诡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