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不久贺翊就回到家了里,发现我不在家里也看到了我放在书桌上的离婚协议。
贺翊离开了家,坐着玛莎拉蒂去了那个女人的家里。
“贺总,你怎么来了啊。”女人打开门娇滴滴的说道。
贺翊没有说话,直接推门而入去了客厅,坐在了全牛皮包裹的沙发上,当然那是贺翊买给那个女人的“小礼物”。
那个女人姿态娇作的扭去了贺翊的面前,顺势坐在了贺翊的腿上。
“她去又公司了?”贺翊冷冷的问道。
“她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到了公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勾引你。”那个女人娇滴滴的地说道,“我说了你不让她进公司,让她快点走,不然你看到她来又要生气了。”
她顿了顿又说:“哪知道,我说完她却不以为然,还拿着她和别的男人……”
“够了!”贺翊面色铁青,低吼道,那种声音可怕极了。
那个女人见势立马闭了嘴,贺翊推开了那个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沉思良久,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那个女人的家门。
那个女人见贺翊生气的离开,嘴角露出了邪魅而又满意的笑容。
离开了别墅后,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大学一毕业,我就跟贺翊结了婚,学校里学的专业还没来得及用久当了阔太太,虽然是因为父亲的病才嫁给他,却也以为就可以这样平淡无忧的过一辈子了。
那天,如果我没有急着去找贺翊,如果我在家等他回来,如果我没有去听那个男人的话去拍照,也许我什么也不会发现,也许我依然干净,也许我宁愿自己被蒙在鼓里。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在爸爸住的医院楼下,妈妈说父亲的病又复发,我只顾这向贺翊要钱,后来又发生这样一系列的变故,一直没有时间去医院看看爸爸的情况,我缓缓的上楼,把行李放在护士站,我不想让爸爸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护士站我看到护士看到我后悉悉索索的在议论些什么,我很疑惑,但也没有再管。
到了爸爸的病房,看到爸爸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爸爸从病床扔来的杯子打断,我吓到了,爸爸从未对我发过这样大的火。
“滚!你给我滚,我没有生过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爸爸大声的吼道。
这时我才意识到爸爸可能已经知道了。
“你听我解释,爸!”我迫切的想要解释,想告诉爸爸我是被陷害的。
“解释什么?照片都在这,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爸爸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的眼泪终于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的心好痛,我可以被所有人误会,但为什么我自己的亲人也不愿相信我!
“滚!”爸爸有一次骂道。
我看看妈妈,妈妈只是低着头。我失望透了,全世界都把我遗弃了。我失魂落魄的走向护士站,我终于知道她们在议论什么了,我拿走行李,走出医院。我站在人行道的红绿灯下,身边的人来来回回。我拿着行李恍惚了好久,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呆着的地方,已经没有我可以存在的地方了,我无处可去。
转眼我走到了公园,已经是深夜了公园里很寂静,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准备在长椅上将就睡上一晚,明天再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正想躺下的时候,来了两个走路跌跌撞撞的,喝的醉醺醺的醉汉,大概比我大一些,我拿起行李想要躲开他们,换个落脚点。
谁曾想我的手还没来得及动,就被这两个醉汉用手压住肩膀,本来就有伤的我,根本无力反抗,那两个男人顺势把我推倒在公园的长椅上,我极力反抗却于事无补,他们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放开我!”我大声的吼道。
“妹妹,别怕哥哥不是坏人。”其中一个醉汉,不,与其说是醉汉,倒不如说是流氓。
“是啊,小妹妹,很快的,哥哥们会温柔的,哈哈哈。”另一个流氓搭腔说道。
说着就噘着嘴向我贴来。
“啪!”我一巴掌打在了流氓的脸上,被我打的流氓气急败坏:“臭娘们儿,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嘶——”我的上衣被被我打的流氓撕破,瞬间我感到一阵凉意穿过我的肩膀。
“不要碰我!滚!给我滚开!”说着我一脚踢了出去。
“啊!”一个流氓惨叫道,原来我慌乱中踢中了他的命根子,而且我穿的是高跟鞋。
趁他们在拯救自己的命根子,我迅速的逃走那个是非之地。晚上太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跑,直到我跑过了马路牙,感受到了一束灯光挡住了我的视野。